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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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怎么樣?”艾楚楚不知道他的意圖,明顯有些慌了。 她這副緊張還假裝冷靜的模樣,讓許諾言寬下心來,男人嘴角微揚,“不請我進去?” “你有病吧?”艾楚楚睜大眼睛,已然感受到這人的莫名其妙,她怒目:“你不走我報警了!” “報警?”許諾言眼眸一瞇,上前逼退她直到撞上身后的門。 他個頭高瘦結(jié)實,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低頭盯著她锃亮锃亮的眼眸,兩人對峙沉默間,周身靜了幾秒鐘,忽然,許諾言的表情又一松,笑了:“瞧你,爺就開個玩笑,怎么臉都嚇白了,昨晚上不是挺有勇氣的?” 面對他的譏笑,艾楚楚別開臉,鼻腔泛酸眼球微脹,已經(jīng)是在強撐。 得不到回應,許諾言死死注視著她。 目光無意落在她手里的袋子上,許諾言的眸子逐漸冷卻下來,了然,他撂了一句話,轉(zhuǎn)身瀟灑地走了。 “這是我在酒店的房間號,想了就來找我?!?/br> 艾楚楚低頭,盯著掌中硌手的房卡,十臉震驚。 頭一次聽到有人把約炮能說得這么堂而皇之。 “神經(jīng)??!” 第3章 算計 三哥不會是想泡我閨蜜吧? 艾楚楚摔上門,把手里的房卡拋物線地一丟,隨意扔在玄關(guān)柜上,換了鞋打開熱水器,上浴室前把剛從超市買的衛(wèi)生巾拿出來帶了進去。 再出來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以后,艾楚楚沒有來得及吹頭發(fā),徑直到臥室找自己的手機,果然,盛景行回她了。 三個未接電話。 艾楚楚給他撥了過去,第一通沒人接,她看了眼時間,還不算很晚,于是又給他撥了一遍。 或許是女生的第六感,聽等候音的時候,她心里莫名有些惴惴的,那是一種很不安很不舒服的感覺, 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艾楚楚有種想要掛斷電話的沖動,但還是忍住了。 “楚楚?”聽筒對面?zhèn)鱽硎⒕靶械穆曇簟?/br> “剛不小心睡著了?!彼忉尳与娫捖脑?。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舌頭也有些硬。 “你已經(jīng)休息了?” “嗯,明天要出差去一趟外省,七點的飛機,要早起?!?/br> 艾楚楚不說話了。 “回來給你帶禮物,我大概去十天,下周……” “不用了?!卑皶r打斷他的話,“盛景行,我們分手吧?!?/br> “楚楚?!笔⒕靶械穆曇粲行┢v,還帶著幾分怒意和忍耐:“別跟我鬧。” “沒鬧,我說分手,就現(xiàn)在?!卑娜^緊緊地攥著,語氣稍硬:“以后別聯(lián)系了?!?/br> 盛景行那邊傳來窸窸窣窣衣服布料摩擦的聲音,接著就聽到他說:“我去找你?!?/br> “你別來!”艾楚楚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幾個度。 “我喜歡別人了,真的,分手吧。” 盛景行那邊瞬間安靜了下來。 “你公寓里我的東西,還麻煩讓劉特助收拾好轉(zhuǎn)交……” 她的話還沒說完,盛景行直接掐斷了電話。 艾楚楚看著黑掉的屏幕,把手機撂在一邊,她目光發(fā)直,坐在床邊愣神似得盯著地板,她全身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身上的水珠也沒有擦干,寒意瞬間從腳底鉆到手心,過了好一會才回神,抓起手邊的被子裹住自己。 —— 從那天跟盛景行提了分手,他們倆人就沒有再聯(lián)系過,大概過了三四天,艾楚楚接到林別枝的電話,邀請她參加自己的慶生會,地點依舊是在‘夜色’。 艾楚楚大姨媽一走,精神就好很多,她下午上完課從學校出來,徑直去了家甜品店,訂做了一塊16寸的紅色天鵝絨蛋糕。 親手小心翼翼畫了個數(shù)字在上面,然后打包好帶去了夜色。 把蛋糕交給應侍,艾楚楚推開包房的門。 今天參加party的人巨多,都是林別枝的朋友,為了辦生日會,她選了一個可以容納五十人的大包房,應侍搬來烤爐架,可以唱歌也可以燒烤。 林別枝看到她來,起身走過來攬著她的肩,把她推到所有人面前,“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姐妹,你們都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哈,以后有事幫忙別躲著,我林別枝謝謝你們!” 艾楚楚皺了皺眉毛,扭頭看她,低聲問:“你喝多了吧?” 林別枝的確喝了點,也就是微醺的狀態(tài),說話瘋瘋癲癲:“大家玩盡興,今天的賬全算在許諾言身上?!?/br> 艾楚楚完全沒把許諾言這個人放在心上,所以林別枝說這話的時候她也沒把人名聽進去過腦子,把手里的禮物遞給她,臉上甜甜地笑:“生日快樂!” 林別枝笑嘻嘻接過禮物,抱著她的臉親了一口,“好meimei。” 安排好她,林別枝跟那群狐朋狗友唱歌去了,這里大多數(shù)人艾楚楚都不認識,于是她挑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看到果盤里的提子,掐了幾顆拿起來吃,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沒過多久,她身下的沙發(fā)陷了陷,坐過來了一個人,艾楚楚還沒來得及抬頭,肩膀上就多了一只手。 她回頭,看到一個男生。 很年輕稚嫩,沒完全長開的樣子,估計跟她差不多大,似乎挺眼熟,左耳上戴了一只耳釘,有點閃,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 “你就是林別枝的好朋友?” 他的靠近,讓周圍男性氣息極重,艾楚楚渾身變得不自然,她僵硬著脊背,向身側(cè)挪想要離開他的擁攬,卻又聽到那人說:“我見過你,你是盛景行的馬子吧?” 艾楚楚的臉色在聽到這話后一瞬間變得很沉,感覺肩上的手動了動,她正要把巴掌甩過去,男生補上一句: “不過聽說盛哥好事將近,你們不會該不會是分了吧?” “也對,盛景行背景復雜你倆肯定不合適,不如你跟了我……” “胡光!”一個男聲從對面?zhèn)鬟^來,叫他。 “你丫怎么又在泡妹子,不怕你女朋友知道了問你要包啊?” 這話挺有效,跟緊箍咒似得,嚇得胡光立即撤開了搭在艾楚楚肩膀上的手,惱了,朝對面的人嚷嚷回去:“丁正你不說話會死?誰有女朋友了!”打死都不在美女面前承認。 丁正看著他笑,沒再說話。 而艾楚楚,已經(jīng)順著丁正的聲音望過去,抬眼就看到對面那組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兩人四目相對,她在許諾言眼睛里看出了些審視的意味。 艾楚楚心臟在那一瞬撲通撲通地亂跳,紊亂而又快節(jié)奏,她剛進來的時候壓根沒注意到許諾言,此刻一看到他,就讓她想起那天晚上那句—— 【想了就來找我?!?/br> 很沒節(jié)cao的一個人。 艾楚楚挪開視線,別開臉若無其事地挽了挽鬢邊碎發(fā)到耳后,只裝作沒有看到。 想起剛才胡光那句盛哥好事將近,她反復回味這句話,艾楚楚的情緒瞬間又宕到谷底。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最近忙忙忙,接電話也小心翼翼,生怕她發(fā)現(xiàn)什么。 可這種事為什么要藏著掖著,直接坦言不好嗎? 艾楚楚心氣郁結(jié),臉色不太好,她伸手拿了一只酒杯,從醒酒器里倒了點紅酒,一飲而盡。 另一邊。 “你笑什么呢?”丁正看許諾言嘴角微微揚著,盯著對面的人,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許諾言的下巴朝著艾楚楚那邊揚了揚,“覺不覺得她很像一個人?” 丁正知道他打的什么鬼心思,挑了下眉毛,順著他的話問下去:“誰?” “我媽?!?/br> “去你丫的!” 許諾言肩膀微動,跟著笑了,烏黑深邃的眼眸定定看著對面借酒消愁的女生,目光意味深長。 到了差不多的時候,有人走進來敲開了包房的門,‘啪’的一下,房間陷入一片漆黑,光源消失,不知是誰關(guān)掉了照明燈。 兩個應侍推著兩個蛋糕車緩緩走進來,蛋糕蠟燭光線微晃,映出上面的數(shù)字。 “別枝,趕緊過來許愿。” 林別枝被眾人推到包房中央,看到蛋糕,她一眼就認出了艾楚楚的字跡,她無視更大的雙層蛋糕,指向紅色天鵝絨蛋糕:“我吹這個!” 她雙手交握,閉上眼睛默默許了一個愿,十秒后睜開眼,彎腰一口氣把那拉蠟燭吹滅了。 “生日快樂!” 眾人轟鬧成一團,有人手一掃,徒手抓了一塊蛋糕往林別枝臉上糊上去,那人尖叫一聲,“靠!丁正你丫混蛋!這衣服是才到的私人訂制!” 那幫人才不聽,一股腦上去抓了蛋糕就互相涂抹,場面亂成一團。 艾楚楚直勾勾地看著那個蛋糕被他們作踐成一團糟,鼓了鼓腮幫子,悄悄后退。 她還想吃一口呢。 不料身后站著一個人,可視線太黑她沒注意到,后腦勺磕在了誰的下巴上,那一瞬聽到了很清脆牙齒碰撞的聲響。 艾楚楚嚇一跳,正要回頭,可余光看見一塊蛋糕正失控朝自己拋物線地丟了過來,忽然,她的腰被一只手摟住,那人的手臂很結(jié)實,是個男人。 他稍稍用力,把她撈離了危險區(qū)。 蛋糕‘啪’的一下擦過她的臉頰掉在了茶幾上。 男人低頭,清冷的薄唇貼在她的耳畔,嗓音沙啞蠱惑提醒:“小心點?!?/br> 艾楚楚抬頭,第一眼看到的是他隆起的喉結(jié),還有流暢清雋的下頜。 她酒量不好,喝了點紅酒本來就有點微醺,他一靠近,嘴里的熱源都撲在她的耳根,驚的她泛起一陣顫栗和雞皮疙瘩,頭腦一熱,更加眩暈了。 就在這時,房間‘啪’的一下,照明燈一排排亮起,艾楚楚回神,手臂一推掙開他的桎梏,轉(zhuǎn)身看著許諾言。 許諾言神色平靜坦然,他目光從她臉頰上移開,看向她身后,命令地口氣:“丁正,給我切塊蛋糕?!?/br>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震在艾楚楚的耳畔。 “自己切。”丁正被糊了一臉奶油,正甩手擦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