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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陸生生手還放在他身上,雖然知道待會兒可能會發(fā)生什么,但她對開始這刻感到迷惑,“插進去的話,我要怎么做?” “你重新躺回去,就躺剛剛我舔你的那個地方?!绷智镌谶@種事上想法比陸生生要成熟,陸生生的全部經(jīng)驗都來源于不久前讀過的那本書,可林秋卻早已對她有了不齒的想法。 陸生生不疑有他,分開腿又躺回去了,林秋壓到了她的身上,手指摩擦著她的下巴,開始吻她的耳廓。 “你為什么親我這里?”陸生生覺得癢,想躲開可是林秋卻一直追著她吻。 “親一親的話你會不那么緊張?!?/br> 他的聲音幾乎就貼著她耳根響起,完全是屬于異性的聲音,陸生生不適地瞇起眼睛,她終于知道自己每次熱乎乎的在他耳邊跟他說悄悄話,他是什么感覺了。 心里難受,耳朵又癢得厲害。 陸生生被他壓著,手有點沒地方放,只能摳著竹床間的縫隙,林秋把她右耳舔的濕淋淋,然后又下來親她的脖頸,輕咬她下巴上的皮rou。 “別、別咬?!标懮曇舳伎慕O了,她說道:“會被人看見?!?/br> 林秋悶頭繼續(xù)舔她,又一路撐著床吮吸到了她另一邊的脖子和耳垂,到她耳朵邊上的時候,他才輕輕“嗯”了一聲,牙齒蹭著她的耳垂,對著她耳洞吹氣,“不咬你?!?/br> 陸生生莫名有種他是她哥的感覺,好像他一直在關(guān)照她,明明他就只是她養(yǎng)的一條狗,他憑什么要做出這樣的姿態(tài)來? 她心里又氣又亂,想抬腿踢他,可那條亂蹬的腿卻被他抓住腳踝,壓了起來,她的私密處完全面對著他的勃起,陸生生發(fā)現(xiàn)自己心跳急速上升,尤其是他吻她鎖骨,然后用那根惡心的東西在她的下面前后滑動的時候,她簡直都要發(fā)抖了。 “林秋!”她終于叫出了他的名字,很難察覺到的發(fā)顫尾音里帶了一絲求饒的味道。 林秋還在蹭她下面,他開始吸她小小的胸,同樣很小的乳尖仿佛米粒一樣,陸生生伸手去推他,但是被他握住手腕扣在了頭發(fā)邊上。 “林秋,你……你……”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才好了,但是那點帶著恐懼的哭腔變得越來越濃,林秋終于抬頭看著她,他臉近看也好看,五官沒有表情,但是眼神很深,很沉,長相在朦朧又黯淡的光線下顯得輪廓感極強。 他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一點以前的模樣都沒有了。 陸生生這一刻以為自己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他每次用這種眼神看著她,她都不敢和他對視,有種自己馬上就要被他綁住藏到箱子里的畏懼感。 但她要是不開口,這種沉默會永遠持續(xù)下去,陸生生胡亂咽下口水,聲音顫抖地問道:“你、你還是我的,狗嗎?” 他慢慢俯下身,用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蹭著她微翹的鼻尖,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永遠是你的狗,” 他好像還有好多話要說,但最后都只是被他自己給封在了微顫的嘴唇里,陸生生伸手揉了揉他的唇,抬頭向他索吻,“你親我。” 林秋立馬就壓了下來,狂風(fēng)驟雨般的一口一口汲取著她小嘴里的香甜滋味,陸生生被他吻到連聲音都沒法發(fā)出來了,她第一次這么認真的和林秋接吻,要不是最初那瘋狂的索取過去之后,他變得極度的纏綿又溫柔,陸生生恐怕真的會對這個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吻產(chǎn)生心理陰影。 他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摩擦,去擠她完全沒怎么發(fā)育的胸部,陸生生發(fā)現(xiàn)親嘴比親耳朵更有感覺,她不停來回搖晃著雙腿,想自己去夾,可是林秋還卡在她腿間,她壓根合不攏腿。 他把陸生生的口水都親出來了,然后又把她的臉給舔干凈,陸生生嫌棄地說了一句:“你臟死了。” 他又開始親她嘴巴。 像是想把自己的臟也過渡給她。 他們抱在床上親了好長時間,陸生生下面roudong里流出來的水都已經(jīng)淌到竹床上去了,林秋的下體被蹭得濕漉漉,已經(jīng)極度潤滑,他放開她的嘴唇啞聲問道:“還要我放進去嗎?” 陸生生抽了口氣,其實她今天已經(jīng)和林秋蹭的很舒服了,而且她感覺時間可能也不早了,該睡覺了。 但是少了把大雞雞放進去的這一步,總感覺少了精髓。 書里每次都是寫雞雞插到最里面,女人才會爽到嗯嗯啊啊。 她還沒有嗯嗯啊啊的叫,她也想看看自己要是被林秋插了,會不會變得那么激動。 她覺得她肯定是不會的。 “我只要你放進去前面那一小截。” “好,就放進去一截?!彼K于直起身來了,把她的屁股墊得更高了一點,身體前傾,用guitou去戳她最下方的那個小洞口。 陸生生感覺有些害怕,手放到下面去開始揉起了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她看書里說這個小點應(yīng)該叫陰蒂,照鏡子之前她一直以為小yinchun就是陰蒂,后來發(fā)現(xiàn)弄錯了,所以摸起來才會沒有一點感覺。 林秋在她流水的洞口來回摩擦了幾回,然后挺動腰身將那一小截guitou給插進去了,關(guān)鍵是潤滑做的太好,陸生生明顯感覺到了有異物入侵自己的身體,可是卻不覺得痛,還沒等她說什么,林秋就又把那個拿出去了。 她那一瞬間加快了揉自己陰蒂的速度,腿也打的更開了,當(dāng)林秋又開始在她xue眼上蹭的時候,陸生生不再揉陰蒂,而是合攏自己饅頭片似的飽滿外陰,夾住了林秋的傘狀guitou,想讓他多在這里蹭蹭。 他摩擦著她的小yinchun和洞口,呼吸急促,就像在跑步一樣,慢慢地,又將那前端往她xue里擠進去了一次。 “痛不痛?”他張嘴時嗓音啞得厲害,有在強忍著的感覺,陸生生嗯了一聲,“就是進去的口子那里被撐得有點火辣辣的?!?/br> “那停不停?”他又問。 “不停,你別慫?!标懮f著騰出一只手去把那本書翻出來,說道:“你看,人家都可以插進去很多的,你才進去了那么一點?!?/br> 林秋聽她清脆稚嫩的嗓音說這些貶低他又很色情的東西,腦子都快炸了,他的腰比大多數(shù)男人都動的好,好像不會疲憊一樣,在陸生生手指的收攏中,用力在她yinchun里穿插摩擦著,時不時還會頂?shù)剿恼菩?,他用guitou在她陰蒂上揉了好幾下,又一次干進了她的xue里。 這一次他沒有只是進入一個前端,而是默默的多埋了一些進去,陸生生毫無察覺,她還在看那些yin穢色情書籍。 他把外陰抽動換成在yindao里面抽動,極其的小心敏感,不停尋找著更好深入的角度。 她的入口一直都是火辣辣的,所以陸生生也沒有在意,林秋實在太溫柔,里面根本就沒有什么感覺,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被林秋插進去了多少。 xue口被打出了白色黏糊的泡,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她也慢慢適應(yīng)了,陸生生覺得她越來越能接受被林秋進去的感覺了。 雖然沒有很痛,但她明顯感覺自己里面夾著一個什么東西,對方試著在她身體里長驅(qū)直入,可她是在太緊了,那東西動的十分緩慢。 陸生生想伸手去摸下面,主要是去揉陰蒂的,可林秋卻立刻按住了她的手,跪著伏在她身上慢慢動了起來。 “……生生,你里面好緊?!?/br> 他額頭上都是汗,看起來痛苦又難耐,陸生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雖然看不到,可是從其他角度看則是一覽無余。 少年粗長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嵌進了女孩的窄xue中去,他的yinnang時不時還會撞到陸生生的皮膚,干得極其靠里,徹底給她破掉了處。 他被她夾的roubang都近乎痙攣了,盤亙在上面的青筋在她蜜xue里不停跳動,每動一下射精的渴望都要更強烈更野蠻。 陸生生看他的樣子很不對勁,但是她沒有經(jīng)驗,不明白如果他全都插進去了,自己怎么會一點都不痛。 “你到底進去了多少??”陸生生想掙脫他的手去自己摸,林秋直接單手將她雙手都壓到了頭上,想起她剛剛?cè)嚓幍僮晕康臉幼樱智镞呍谝呀?jīng)沒吸得那么緊的xiaoxue里上了馬達似的快速cao動著,邊配合著插干的頻率節(jié)奏揉起了她的陰蒂。 他就是不想讓她自己摸到,他怕她一發(fā)現(xiàn)他全都插進去了,已經(jīng)徹底的要了她,她會氣到再也不理他。 陸生生的身體慢慢變得奇怪了,她呼吸開始急促,想和林秋說話,開口卻發(fā)出了軟糯又帶著懇求意味的呻吟。 最后他cao得越來越快,陸生生感覺所有的快感都在朝著林秋每次都頂?shù)降淖罾锩娴牡胤絽R聚。 她的屁股在發(fā)抖,陰蒂也被揉得發(fā)燙發(fā)熱,她顫著聲音喊道:“……太、太快了……要……” 她不知道那種感覺算什么,書里管它叫高潮,可是她說不出口,那句話戳到了她的軟rou,她覺得實在太羞了…… 陸生生腦子一片模糊,越來越強烈的酥麻感都去了林秋插得最里面的位置,她的陰蒂也開始不行了,和她自己用手發(fā)泄時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馬上就要來了。 陸生生喉頭一緊,呼吸急促,挺起身子放蕩地在床上嬌喘了出來,蚊帳外面能看見一個影子正跪在床上賣力地狠狠頂弄著一具嬌小的身軀。 “嗯啊……太舒服了,嗯……哥哥……” 他原本壓抑到極致的表情在聽到她神智不清地喊出“哥哥”之后就突然守不住了。 少年cao到肩膀都在熱氣中發(fā)紅,汗水直流,和突然到來的劇烈高潮一起在她的身體里發(fā)xiele出來。 陸生生還在高潮里,他的抽動就沒有斷過,直到往她身體里射出了大量的jingye。 她顫抖地厲害,大口喘息吞咽著,像是脫了水的魚。 林秋拔出了jiba,貼在她xue口,在她身上緩慢頂弄,吻她吻得像是要把她舌頭給咬下來含到嘴里。 陸生生累了,她赤裸裸地抱著林秋,在山腳下的小破屋里窩在他的懷里。她雙腿白嫩,那仿佛剛出籠的白面饅頭般的縫隙里,還在往外流著乳白色濃稠jingye,一股股的像是從饅頭里擠出來的甜奶油夾心。 她一點都不擔(dān)心。 因為她初潮還沒來,她還是個小孩,她不怕懷孕。 陸生生自己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林秋把她的處給破了,還射在了她的身體里。 但是這又怎樣呢? 她的身體本來就是她自己的,她本來就可以決定洗熱水澡的時候要不要再兌點涼水,她本來就可以決定長大以后能不能去做婦科醫(yī)生,她本來就可以決定該用什么姿態(tài)去面對這個世界。 她不想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和一個多金又有高學(xué)歷的男人在酒店大床房做這種事,她就是想在現(xiàn)在,在對性最好奇最渴望的這一刻,和她不排斥也不抗拒的男生在破破爛爛的竹床和蚊帳里把處給破了。 她以后還要繼續(xù)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還要繼續(xù)被他壓在身下挨更多次cao。 又怎樣呢? 又有誰能管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