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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走到河邊,祁輝一走近就回想起來了,這邊是一片草地,而且草不高,拔起來比較輕松,處理好了用來種小麥確實不錯,看來自己前幾年到處跑著畫地圖的行為不是無用功。 地方選好了,大家開始動手,整地都是大家干習(xí)慣的,幾年前就開始做了,現(xiàn)在都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一點不用祁輝擔(dān)心。 祁輝看他們干的起勁,自己走向一邊,去查看水源。 這塊地離河很近,大概五十多步,不過這么大的距離如果挑水的話也有點費事,特別是現(xiàn)在連木桶都還沒做好的情況下。 不過祁輝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好像除了挑水也沒別的方法。難道真要挑水?祁輝猶豫,旱季獵物不好找,捕獵的族人需要更多的能量,如果剩下的人都來挑水澆小麥,最后大家肯定都會挨餓,能不能撐到小麥成熟都是問題。 那該怎么辦呢,祁輝圍著周圍轉(zhuǎn),水流還算快,到了旱季河道會變小一半,到時候取水也困難…… 祁輝越想越覺得自己忘掉了什么,直到回頭,看到河打算解開獸皮袋子抓小麥,猛地想起來了。 “河!等一下!”祁輝跑過去攔住他。 “怎么了?”祁輝的語氣太過異常,河愣住了,周圍人也三三兩兩的圍過來。 “我算錯了時間?!逼钶x解釋,“小麥種下去前一段時間不需要太多水,長大以后需要水多,所以我們要在旱季來臨之前種下才是最好的選擇。”祁輝說著,大腦高速運轉(zhuǎn),算出來一個能在旱季來臨之前種下,雨季來臨之前收割的日子。 “我們現(xiàn)在需要開墾更多的土地,以防旱季來臨之前種不完,雖然可能不需要澆水,但是也不能離河太遠(yuǎn),不然需要特殊情況就沒救了?!逼钶x一一說明,“今天你們先把這一塊開墾出來,我順著這條路往北走,如果找到好的地方做下標(biāo)記,等把所有的地都開墾好一起種,讓小麥在幼年期度過旱季,這是最省水的方法。” 祁輝說了一大通,對種地一知半解的獸人全都是一臉迷茫,只有河聽懂了大概:“輝是說,先開墾,再種,這樣省水?” “對!”祁輝吐了口氣,剛剛自己傻了,只需要說明這點就行,長篇大論別人也不懂。 聽到河的翻譯大家都明白了,拿起鋤頭開始干活,不管怎樣聽輝的沒錯,前幾年的雪季可是靠輝帶他們種的糧食活下來的。 看大家重新開始動起來,祁輝松了口氣,這次是他考慮不周,下回一定不能犯同樣的錯誤。 痛定思痛的祁輝做了個偉大的決定,給采摘隊的人“加餐”,加的就是帶過來的小麥,可是當(dāng)真要做飯的時候祁輝才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鍋。 祁輝:…… 連續(xù)受到兩次打擊,祁輝自閉了,萬幸剛剛他沒說出來不然現(xiàn)在多尷尬。 但是祁輝越挫越勇,決定去找新的地方,祁輝拿出早就帶在身上的地圖,再往北一塊地方?jīng)]有標(biāo)注,看來是以前沒去過的地盤。 走著走著,肩膀上一直沒出聲的小奶貓突然叫了聲,祁輝被嚇了一跳,緩過神來拍拍他:“怎么了?” “喵嗚~”小奶貓不安的來回走動。 祁輝突然感覺周圍氣氛有點不對,抱著他拔腿就跑,可惜晚了。 “咦?猛虎部落的?”一個腰間隨便系了塊獸皮的少年走過來,“味道有點熟悉?!?/br> 祁輝安撫的拍拍小奶貓,不讓他出聲,臉上故作鎮(zhèn)定:“你是誰?” “我?我叫白元,你叫什么?”少年好奇的看向祁輝懷里的小奶貓,“你不是虎族的嗎?為什么會帶貓?” 祁輝懷疑的打量少年一眼,剛剛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真的是因為這個腦子貌似不太好的少年嗎? “你為什么不說話?”看他不出聲,少年又問起來。 祁輝:……他想靜靜。 “你不會說話嗎?”少年看他不吱聲,又開始自言自語起來,“不對呀,我沒聽說猛虎部落有不會說話的人,只有一個不正常……你是輝?” 祁輝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一個這么傻乎乎的少年都能猜到他是誰,他在這片大陸這么出名嗎。 可不是很出名,祁輝的出生讓向來恩愛的虎天虎月打了一架,從此在猛虎部落出名了。長大一點的祁輝會自己捉東西喂自己和虎風(fēng),從此在幼崽中出名了。后來的祁輝帶著族人種出來可以儲存一個冬季的糧食,在虎族出名了。 猛虎部落有凳子,猛虎部落種糧食了,猛虎部落今年幼崽全部活下來了……每一個消息都那么令人羨慕,早在祁輝不知道的時候,周圍幾個部落已經(jīng)對他很熟悉了。 祁輝不知道的是,沒記住他名字的那部分人用一句話來形容他——不能化形的那個幼崽。 不會化形和不能化形差距大了,不過即便這樣別人也對猛虎部落充滿了羨慕,不能化形又怎么樣,只要他能種糧食,大家可以保護(hù)他呀。 其實白元對祁輝一點惡意都沒有,純粹好奇,但是祁輝不知道,在他眼里,面前就是一個腦子不太好還很危險的大老虎。 至于祁輝怎么知道對方是老虎的,少年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化形沒掌握好技術(shù),獸皮下面隱隱約約露出的尾巴告訴他,這不止是一只老虎,還是一只白色的老虎。 祁輝出神的想,懷里的小奶貓看他被少年吸引住了,生氣的從他懷里跳出來,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后沖對面的少年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