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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沿行伸手揪住無止衣領(lǐng):“無止,你這個畜生……” 無止冷笑,扯下任沿行的衣帶便綁了他的雙手。 “放開我!” 對上任沿行毫不示弱的目光,無止直接欺身而上,毫不溫柔地咬住他的耳朵,他粗暴地將人的衣服褪下,迫使對方背對著他。 急促的呼吸聲在任沿行耳邊縈繞,他看不見無止的臉。 似乎這個時候,是誰都可以。 無止在他耳邊輕輕喘息,修長的手指伸進(jìn)他嘴里,絞.弄著他的舌頭。 他皺了皺眉,有些喘不過氣來,想擺脫無止的手指,只聽對方低聲道:“含著?!?/br> 那聲音沙啞,喻示著主人的迫不及待。 接著一陣刺痛從身后傳來,無止低沉的悶哼傳入他耳里。 他痛地?zé)o法呼吸。 無止看著那漂亮的背脊,只是壓地更深了:“怎么樣,對我這個畜生滿不滿意?” …… 任沿行睜開眼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只覺渾身酸痛,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上戴著一個水藍(lán)色的鐲子。 作者有話要說: (愁)無止這個狼崽子何時明白自己的心意呀…… 第29章 二十九只妖王 任沿行費力起身來,卻被一人扶住了身子。 抬頭看去,來人竟是小月,她著了身素衣,此刻正扶著任沿行的手:“陛下,你有沒有事?” 任沿行端詳著她:“我沒事,你怎樣?你不是被無止關(guān)進(jìn)地牢里了?” “今天……他放我出來了。 “陛下……”小月端詳了他會兒,看見他身上那些淤青的捏痕,突然哽咽,“我剛才拿了些膏藥過來……” 任沿行拿過膏藥,認(rèn)真地看著小月:“你真沒事?” 聽了這話,小月哽咽地更厲害了。 陛下如今處境,醒來竟然關(guān)心自己更多。 想到這里,小月有些不爭氣地抹了抹淚。 自己真是沒用,什么忙也幫不上。 見小月這般,任沿行抬手遞給她一張帕子:“別哭了,我沒事?!?/br> 小月拿過帕子吸了吸鼻子:“陛下,無止居然這么對你……他簡直是個畜生……” 任沿行沒回話,只是低頭看著手腕上的鐲子。 他那天聽送鐲子的人說,這鐲子是送給有情人的,愿有情人以后百年好合,如膠似漆…… 他不明白無止為什么要把這個鐲子給他。 小月看著這個鐲子,欲言又止,半晌她才蹦出句話來:“聽說御花園的梨花開了,我陪您去賞賞吧?!?/br> * 宮殿里仍然掛著喜氣洋洋的紅燈籠。 無止坐在椅子上哼著小曲,心情竟然格外地好。 “止大人,這是今日呈上來的折子。” “說了什么?” “這……” 無止這才正了正色:“念?!?/br> “上面說,近幾日來邊境很是混亂,聽說有人帶頭起義,說是不滿如今政權(quán)……” 無止起身來走到桌旁,逗著籠子里的金絲雀。 “上面還說,這一帶人從邊境起義,一路從北邊打過來,勢不可擋……” “聽說帶頭人是個女的……人稱顧將軍。” 無止挑了挑眉,邊境霧都,女的,姓顧…… 那不就是顧茗嗎? 這人一直以來總是愛和無止作對,以前在師門的時候,便因為敬仰他的這位師兄,和他處處作對。 現(xiàn)在是看著自己敬仰的人被捉了,按捺不住了? “止大人,如何處置?” “朝中兵力尚足,可以一戰(zhàn)?!?/br> “那打便是了。” “止大人,近日臨近燈節(jié),這燈節(jié)可是烏有的重大節(jié)日,每逢這個時候,城中百姓就會四處走動,若是此時開戰(zhàn),會不會傷及無辜?” “我自會處理。” “傷及無辜,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 “是……” “這金絲雀倒是漂亮。”無止端詳著籠中的金絲雀。 不知怎地,他想起了任沿行昨天那副樣子,心里突然有些難受。 “止大人,這是雀國送的,聽說是在北域生長,很難得呢。” “止大人,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嗯……”無止逗了會兒,突然說,“送到任沿行那里去?!?/br> 他剛說完這話,便瞥見了不遠(yuǎn)處的青色身影。 小月正拉著任沿行,站在梨花樹下摘花。 任沿行著了件極其普通的青衫,可縱是再普通的衣衫,著在他身上總有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他站在梨花樹下,不由讓人想起“梨花美人”四個字。 “陛下,聽說過幾日便是燈節(jié)了,到時候,我陪你去看好不好?”小月拉著任沿行,希望能讓他開心點。 任沿行笑了笑:“嗯?!?/br> 小月剛想說什么,目光突然落在任沿行身后。 無止正站在任沿行身后,他眉眼微微彎起,帶著些調(diào)笑:“燈節(jié)?” 小月先一步上前護(hù)住任沿行,像護(hù)寶一樣不讓無止上前。 而身后的任沿行十分淡然,一言不發(fā)。 無止記得,以前的任沿行很喜歡燈節(jié),每次下山歷練,若是遇見什么燈會燈籠,總是會看上幾眼。 這燈節(jié),無疑他喜歡了。 “這幾日你便在宮里待著,哪兒也不許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