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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我嗓子不好,找過大夫看不出原因。后來找了算命先生瞧,那先生說下官這輩子不能唱歌,否則家中先人都會跳出棺材板?!?/br> “我我我我是啞巴!” 江景昀:“……” 原本還信誓旦旦想要討好的幾位都偃旗息鼓,縮著脖子當(dāng)王八,什么亂七八糟的理由都蹦出來。 江景昀并非不知道這幾人的打算,也懶得理會,道:“不唱就滾?!?/br> “下官告退。” 幾個人如釋重負(fù),長長舒了口氣,擦了擦手心沁出的冷汗,腳底生風(fēng)般溜走了。 經(jīng)此一遭,沒有人再主動上前,只是安安靜靜地站在外頭,耐心等待著下一位勇士。 謝諳窩在院子里剝完葡萄后便坐在樹下聽著沈晴鶴撫琴。 樹叢間落下的斑駁陽光停留在沈晴鶴肩頭,悄無聲息地為他鍍上一層金輝,溫柔地描摹著那優(yōu)美柔和的輪廓,一身寬袖長衫更顯氣質(zhì)出塵。 謝諳聽著聽著便出了神,腦海里想著無常同他提及寧城一事。謝諶隔三差五便派人前往寧城,買的都是燕窩人參之類的補品,看著沒有什么古怪,但是次數(shù)太頻繁了。 魏王府除了魏王妃之外也就只有兩個侍妾,就算謝諶良心發(fā)現(xiàn)要給她們補身子,可每次買來都是幾大箱,就算她們?nèi)齻€再能吃也不至于一天吃掉一箱吧? 派去永州的執(zhí)鏡使只帶回了梅邕所說的那一點銀兩,加起來也就三萬兩,與那二十萬兩比起來還差遠了。 那么剩下的銀子到底藏在哪里?會在寧城么? 謝諳想得太過入神,一下沒注意,身子往后一仰,跟翻身的王八一樣摔在地上。 “小諳!”沈晴鶴連忙放下手中的古琴,一把拽起謝諳,關(guān)切地問,“可有摔到哪?” “沒事沒事?!敝x諳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嘿嘿一笑,“你彈得太好聽了,一時入了迷。” 沈晴鶴伸手替他摘去發(fā)梢上掛著的落葉,無奈失笑:“這琴音調(diào)不準(zhǔn),我一直在調(diào)音呢。” “?。俊敝x諳臉一紅,羞赧地?fù)狭藫项^,對上沈晴鶴戲謔的眸子,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謝疏雨!” 彼時一道急匆匆的嗓音響起。 “謝嬌嬌?”謝諳抬頭一看,只見謝辭風(fēng)塵仆仆地趕來,就連發(fā)間的絹花歪了也忘了整理。 “你找我做什么?” “跟我去唱歌!”謝辭停下腳步,抬了抬下巴,頤指氣使地說道。 “不去!”謝諳看他這翹上天的孔雀樣就討厭,想也不想果斷拒絕,大馬金刀地坐著,“我要聽晴鶴彈琴?!?/br> “跟我去唱歌!”謝辭再一次重復(fù)道,不滿地瞪著謝諳,“我舅舅還在高山流水那里受苦,你憑什么還能舒舒服服地坐在這?” “受苦?”謝諳挑了挑眉,莫名其妙地看著謝辭,他江老二從來只有讓別人吃苦的份,哪里有人敢讓他受苦? 再說了,他現(xiàn)在是真不想看見江老二,以后也不想與他過多接觸,只想借著他的景王府求個庇護。 西北的魚已經(jīng)上鉤,他江老二要是老實點就不會有事,要是不老實,那也只能怪他自己了。 “趕緊去!”謝辭也不再計較自己由多討厭謝諳,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人從石凳上拽了起來,就跟拖死豬一樣拖著他往外走,速度快得驚人。 謝諳兩條腿就這么在地上不斷摩擦著,大有生出火花的架勢。 二人就保持著這樣一個詭異的姿勢,一直到了高山流水。 “舅舅!我和謝疏雨要唱歌!”謝辭沖到人群最前面,興沖沖地舉手道。 作者有話要說: 謝諳:告訴你們一個恐怖的消息,快開學(xué)啦~ 江景昀:告訴樓上一個恐怖的消息,你離挨揍不遠了。 謝辭:告訴樓上一個有趣的消息,我要去唱歌啦~ 沈晴鶴:告訴你們一個……算了,我有點怕被噴。 陳無計:告訴樓上一個無聊的消息,你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你被噴的話都算正常,因為你不是主角。 0v7:告訴你們一個乏味的消息,樓上真相了。 第32章 江老二,我唱歌好聽不 江景昀聞言偏過頭,有些訝然地看著謝諳。 因著這幾日謝諳有意躲著他,二人即便是身在一處府邸,也沒有碰過面。 “那個……二哥哥。”謝諳在心里罵了謝辭無數(shù)遍之后,總算穩(wěn)住了那雙不停打顫的腿,一抬頭便迎上江景昀的目光,以及他手上拿著的掃把。 只見他鬢發(fā)被汗水打濕緊貼臉頰,額間還有一點灰色的月牙狀印記。許是日頭太過毒辣,原本瓷白的肌膚也泛著薄粉,似枝頭初綻的桃花,含羞帶怯,攬著瑩瑩露水暗自流轉(zhuǎn)著風(fēng)華,讓人移不開眼。 “你要唱?”江景昀微微錯開謝諳那愈發(fā)炙熱的目光,擰眉問道。 “是的!”謝辭搶答道,指著謝諳,“他說他唱五首。” 謝諳:“……” 一首一兩,五首就五兩,你謝嬌嬌真當(dāng)老子是暴發(fā)戶嗎? “舅舅,我唱十首!”謝辭胡亂給謝諳分配完任務(wù)后又拍拍胸脯驕傲地說自己的目標(biāo)。 “不,我二十首!”謝諳前一刻還在心疼錢,后一刻則大步往前一邁,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 話音一落,空氣陡然凝結(jié),氣氛靜得可怕,大家紛紛向謝諳投去欽佩的目光,無一不感慨著安平侯與景王果然是情比金堅,情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