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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應該在三四年前抄襲過你的烹飪作品, 在我和你相遇之前。” “啥?!”青年雙眼一瞪, 懷疑剛剛自己幻聽了……這這這, 咋就抄襲自己了?! 小家伙一臉驚嚇的模樣逗樂了炎昫, 他回憶起幾個月前神啟給自己扒出來的信息,斟酌著說道:“你知道‘原臨’這個名字么?他是你在網(wǎng)上的曾用名?!?/br> “臥槽?。 贝笕町攬霰舜挚?,他對這個名字可是記憶深刻——他在神啟的幫助下鎖定過這個人,可惜網(wǎng)上的信息太少了,他壓根沒本事徹查,幾個月前他還用這個名字試探過余木華呢! “阿昫,你沒有誆我吧?”青年還是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和原臨是一個人? 男人不再重復,只是挑了下眉頭,讓小家伙自己消化 果然,大阮只是暫時沒法接受,待他仔細思考其中的細節(jié)之后,又產(chǎn)生了一種“本該就是這樣”的感覺 他早就懷疑膳祖堂超時代的技術是跟別人學的,尤其是他和吳老去總部那天觀察到的菜式做法,全程透著一股熟悉感和違和感,如果說他失憶以前經(jīng)營過類似的生意,但是沒有靠山勢單力薄,被膳祖堂搞下去實在太正常了 但他真的沒有料到余家人臉皮厚到能冠冕堂皇地把別人的東西據(jù)為己有,還反過來咬原主人 那么……他們兄弟肯定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了,一定也察覺自己不記得或者沒有證據(jù),才敢在自己面前裝傻充愣 cao! 把他當猴耍??! 但青年轉念一想最近膳祖堂發(fā)展不順,心里的憤恨少了些 但又不甘心他們這么輕易地就因為稅務、賄賂問題被錘了,他們干過的破事應該全被揭發(fā)出來,余家人沒資格用偷來的東西給自己臉上貼金! 察覺到小愛人的想法,炎昫淡然地開口:“以前你一直失憶,我不好把所有東西告訴你,現(xiàn)在既然知道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神啟恢復了很久,有那個廢棄網(wǎng)站官方最早的資料,我讓人來給你辦。”阮阮現(xiàn)在懷著孕,不好cao勞,尤其是處理這種容易來氣的事情。 大阮很準確地get到了阿昫的用意,沒有瞎攪和,干脆地答應了,他的身體狀態(tài)確實不能搞這些分分鐘飆血壓的破事 但青年新得了這么個消息,興奮得緊,想直接找神啟了解情況,連心思都不在吃飯上了,結果當場被男人訓了一頓,才消停下來。 …… 畢竟不是真正的度假,房子也沒有徹底收拾好,不宜過夜,兩人把盤子洗干凈再留了半小時之后就打道回府了。 自此,關于失憶的事情對大阮來說差不多告一段落,他相較于前者更加關心異種的蟲子還有膳祖堂的問題??上x子的事他幫不上什么忙,只能靜待阿昫的消息。 而自己被抄襲的問題,大帝聯(lián)系了□□門的,直接命令部長在一個月之內徹底了結此事,但需要保護被侵權人的身份……反正總共也沒兩個知道名不見經(jīng)傳的“原臨”是銀河帝國至高的皇后陛下。 在帝星的集團經(jīng)過稅務部篩查之后,膳祖堂本就在“嚴重違法”的名單之內,不久又爆出許多經(jīng)典菜式都是抄襲得來的,頓時帝國烹飪界一陣腥風血雨 膳祖堂制霸手工烹飪界近百年,獨領風sao,看上去簡直是個強成神話的集團,可惜在界內積怨已久,此刻崩塌,墻倒眾人推,有人喜大普奔,有人哭天搶地……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頭腦靈活的大阮不止是無所事事地吃瓜安胎,他和阿昫提過自己的想法——公開那些他從地球帶來的烹飪技術,以皇后陛下的名義。 阮陵自知不算什么杰出人才,稀里糊涂和阿昫談了場戀愛就變成了帝國皇后,不為銀河帝國做點什么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反正他的技術都是華國幾千年來的經(jīng)驗結晶,不是他個人的財產(chǎn),能在一個公共的平臺上分享出去也不錯——反正他現(xiàn)在不為生計發(fā)愁,沒必要靠這個糊口。 炎昫思索了很久,覺得提議不錯,但是考慮到小家伙的身體問題,只是讓手下去搞了個策劃,這種革命性的技術需要考慮多方問題,不是說放就放的,多籌備籌備更好,等到阮阮把孩子生下來自由了,想做起事來也順暢。 阮阮雖然有些著急,但還是很聽老攻的話的,思索個中利害之后也冷靜下來,興奮地自己去構思該走的步驟了。 ※※※※※※※※※※※※※※※※※※※※ 抱歉今天是個小短章,鴨鴨發(fā)現(xiàn)盜文了……唉,心態(tài)爆炸,我說這幾天咋收益跟屎了一樣呢(拒絕承認自己文丑) 明天恢復三千,如果有時間就上長章,愛你們~ 第九十三章 卡梅林宮 身著軍服的男人結束早上的朝會,坐在露臺邊喝酒觀望著什么。華廳空蕩蕩的, 原本勤快活力的身影卻沒有出現(xiàn), 連帶著兩個rou乎乎的崽兒們也不見了 自從阮阮懷孕過去了大半個月,雖然小家伙特別想要跟他來華廳, 但前兩個月還是被站長奶奶勒令在家中休養(yǎng), 等肚子里的娃穩(wěn)當了才能來王城。 思及每天天早上大阮可憐兮兮的表情,原本面色冷淡的男人忍不住輕微地翹了翹唇角——小愛人在家里有站長奶奶看護著, 他也放心,等胎兒穩(wěn)了再好好補償阮阮。 兒女情長在皇帝的腦子里也不過閃過一瞬, 炎昫略微放松之后就把注意力放到今天的大事上——據(jù)顧天夢入獄也有大半個月了, 期間在他的授意下官方?jīng)]有放出什么實質性的消息,大多含含糊糊的, 卻又像鉤子似的撓著某些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