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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容與一頓:“姓岑是嗎?” 好有說道:“是的?!?/br> 秦容與勾了勾嘴角,說道:“這么巧,我遇見的那個人也姓岑?!?/br> 好友頓了一下,說道:“你遇到的這個人的長相和姓氏都匹配上了,這應(yīng)該不是巧合,他可能就有江家的血脈?!?/br> 秦容與說道:“但我們現(xiàn)在也不能確定,我拿到了岑朔的頭發(fā),你幫我給他和江家大少爺做個親子鑒定。” 好友說道:“還是你想的周全,這樣吧,你把頭發(fā)給我,我下周就去?!?/br> 秦容與說道:“不要下周,就明天?!?/br> 好友笑了一聲,說道:“你怎么這么急?” “我當(dāng)然急。”秦容與勾著嘴角,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如果岑朔真的是江家的血脈,那我就有了最拿手的武器?!?/br> 第68章 秦容與是第一次來這個城市, 請顧煦舟帶他各處轉(zhuǎn)轉(zhuǎn)。 顧煦舟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 他倆約在周日下午校門口集合。 顧煦舟問道:“學(xué)長你是想去自然景觀,還是想去人文的景點?” 秦容與笑了笑,說道:“不用去景點, 你帶我到你經(jīng)常去的地方就可以了,我想感受一下這個城市的煙火氣?!?/br> 聽秦容與這么說,顧煦舟有點意外, 他想了想, 說道:“我平時去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圖書館、吃飯的地方和咖啡廳一類的?!?/br> 秦容與點點頭說道:“就去這些地方?!?/br> 顧煦舟帶著秦容與去了圖書館, 兩人停在了學(xué)術(shù)著作面前低聲交談了很久,最后秦容與借走了幾本書。 顧煦舟看他們兩個已經(jīng)逛了快兩個小時, 便說道:“學(xué)長,我?guī)闳タХ葟d休息一下吧?!?/br> 秦容與拿著書點了點頭。 顧煦舟帶秦容與去了商場旁邊的一家咖啡廳, 這里環(huán)境幽靜,氣氛很好, 顧煦舟時常來這里。 顧煦舟問道:“學(xué)長,你要什么?” 秦容與說道:“美式咖啡?!?/br> 顧煦舟叫來了服務(wù)員, 說道:“來一杯美式咖啡和卡布奇諾?!?/br> 服務(wù)員很快把咖啡端了上來。 兩人一邊喝咖啡, 一邊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明明身處鬧市, 心卻靜了下來。 時間慢慢流逝, 顧煦舟看著窗外出神。 后面桌子傳來的罵罵咧咧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透過前面玻璃的反射, 顧煦舟可以模糊看到后面是一個穿著棕色皮夾克的中年男人,一身風(fēng)仆塵塵,面色黝黑,皮膚粗糙,國字臉型顯得十分的兇悍。 他粗魯?shù)姆种械牟藛? 嘴里罵罵咧咧:“我靠,是要搶錢嗎?這么一小杯咖啡都他娘這么貴!” 他叫來了服務(wù)員,把菜單狠狠地摔在桌子上,發(fā)出了啪的一聲響,“你們咖啡廳是要搶錢嗎?你們煮的是金子還是銀子呀?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看我來自山區(qū)故意刁難我,要這么貴讓我喝不起,想把我趕出去??!” 服務(wù)員有些慌張地說道:“不是的先生,我們選擇的是進(jìn)口咖啡豆,成本價就比較高,而且我們這個地段也是比較好的,所以要價相對高一些,不是瞧不……” 男人打斷他,“我看你就是瞧不起我,咖啡豆能有多貴!” 男人的說話聲打擾到了咖啡廳里的其他客人,他們都簇眉看了過來。 男人被這樣的目光激怒了,叉著腰,大聲說道:“看什么看!你們都他娘高人一等是不是??!城市了人了不起???” 他這明顯是在別的地方受了氣,來到咖啡廳發(fā)泄。 經(jīng)理見男人打擾了其他客人,連忙走過來,息事寧人道,“這樣吧,我們免費為您端上來一杯咖啡,您慢慢享用好不好?” 男人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但嘴上仍然不饒人,罵罵咧咧的低聲說著什么。 服務(wù)員端上來咖啡后,他端起來喝了一口,呸了一聲,“cao,怎么這么苦?是給人喝的嗎!” 他又罵罵咧咧了兩句,手機(jī)的消息提示聲打斷了他。 他低頭蹙眉,看著手機(jī),不知是什么激怒了他,表情都猙獰了。 男人罵道:“你們姓余的一家都他娘不是好東西,以為攀上了顧家就能高枕無憂,在城市過你們的好生活了?呵,我要是把背后的事情都說出去,你們?nèi)叶纪炅?!?/br> 顧煦舟聽到余家和顧家兩個字,心里的一根弦突然動了一下。 這是巧合嗎? 顧煦舟提起精神,不動聲色地往后仰了仰,余光掃了一眼男人的手機(jī)屏幕。 可惜手機(jī)屏幕反光,他并沒有看到什么。 男人在氣頭上仍然不算完,罵罵咧咧道:“余家那個老太婆真沒數(shù),明明當(dāng)年是他們家主動把孩子賣了,還厚著臉皮說走丟了,他們現(xiàn)在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日子過得倒是滋潤。當(dāng)年孩子就是我外祖父賣的,我要是去顧家說一聲,你們余家可就什么都沒有了,連十萬塊錢都不肯給我,還讓余亮那個小兔崽子轟我出來,你們給我等著!” 顧煦舟聽到余亮這個名字,幾乎就確定了這個男人說的就是他們家和余家的那些事。 看來是這個男人知道當(dāng)年的實情,去余家要封口費,但是與老太太把他趕了出來,一分錢也沒給他。 顧煦舟的目光暗下來,眼底的情緒翻涌,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了。 秦容與坐在他對面,十分清楚地察覺到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