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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立刻炸了:“路同甫你誰啊,明明是你空口無憑,是你刻意誣陷,憑什么讓你檢查書包!” 路同甫冷哼了一聲:“不是他還能是誰?岑朔那么窮,只有他會偷錢!” 王昊暴怒:“你放屁!” 路同甫冷笑一聲:“做賊心虛了?不敢讓我檢查書包,就說明錢就藏在書包里!岑朔你這是不掉棺材不落淚!我真沒見過你這么惡心的人,偷了錢還不承認(rèn),學(xué)校就該開除你?!?/br> “你放他媽的屁!”王昊說著就要動手,好不容易被人攔下來了。 路同甫笑得賤嗖嗖:“偷錢還不讓人說啊,再不主動把書包拿出來讓我檢查,就別怪我動手了?!?/br> 說完他對小弟們說道:“你們幾個去把他書包拿過來?!?/br> 小弟聞言紛紛走向岑朔,卻被他一個眼神釘在了地上。 岑朔的眼神冷得他們血液都要凍住了,控制不住地膽寒起來。 這邊僵持著,走廊里議論紛紛: “你要是真問心無愧就拿出你書包來??!” “就是做賊心虛,小偷可沒什么**?!?/br> “他能做出偷錢這種事,你們說月考成績不會也是他作弊得來的吧?!?/br> “他書包里肯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說不定就是那筆錢?!?/br> “我真沒想到岑朔竟然是這樣的人?!?/br> “這種事肯定不是他第一次干吧……畢竟他家里沒錢,養(yǎng)不活自己就只能偷了?!?/br> “你們說這是不是遺傳啊,他媽偷漢子,他偷錢哈哈哈哈?!?/br> 這個剛抖完機(jī)靈,身后突然傳來一聲怒吼:“嘴巴給我放干凈點(diǎn)!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按著你頭,在水龍頭上洗洗嘴!” 走廊上的人都被這句鎮(zhèn)住,回頭看到了一個五官清秀,滿臉怒容的少年。 被罵的那人本想反駁,卻被顧煦舟的氣勢震懾住,慫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走廊上的人自動給顧煦舟讓開了一條路。 顧煦舟走進(jìn)教室,冷冷地看了路同甫一眼。 路同甫咯噔一聲,心里生出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顧煦舟拉開眼前的一張椅子,直接站在了桌子上,冷冷地掃視了周圍一圈,然后大聲說道:“不用找了,錢在我這?!?/br> 說完顧煦舟露出了校服里面的錢。 路同甫和小弟的臉色刷的白了。 路同甫狠狠地瞪了小弟一眼,小弟腿都軟了,嘴唇毫無半點(diǎn)血色,滿臉驚恐地看著顧煦舟手里的錢。 顧煦舟的話如平地一聲雷,大家紛紛議論起來: “錢怎么會在他這里?” “我好像猜到了點(diǎn)什么……” 顧煦舟沒有留給他們議論的時間,而是大聲說道:“今天體育課,我不舒服提前回了教室,正好看到這個人神情驚慌地走過?!?/br> 顧煦舟指著那個小弟說道:“然后我從岑朔書包里翻出了這些錢,岑朔體育課一直跟大家呆在一起,從沒分開過,怎么有時間去偷錢,是路同甫指使人把錢塞進(jìn)了岑朔書包里,再當(dāng)眾誣陷他,路同甫你這下賤的手段太讓人惡心了,這件事不管鬧得多么大,我都跟你沒完!” 教室安靜了幾秒后,議論聲幾乎要把屋頂掀翻。 年級主任終于聽到聲音趕來了:“你們在吵吵什么!都給我打掃衛(wèi)生去,一個個站在這里干嘛!” 顧煦舟從椅子上下來,走到年級主任面前,“老師,請帶我們?nèi)バiL辦公室,有些問題,必須攤開了講明白?!?/br> 年級主任看看顧煦舟,又看看他手里的錢,臉色幾度變化,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冷聲道:“你們跟我來?!?/br> 顧煦舟走到了岑朔身邊,輕輕拍了下岑朔的肩膀。 岑朔眼底一片幽暗。 ******* 校長辦公室站滿了人。 校長是個戴著眼鏡,胖乎乎的大叔,看著挺和善的。 副校長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一副精英模樣。 路同甫本來心虛惶恐,心驚膽戰(zhàn)了一路,此時見到副校長,終于安下心來。 顧煦舟再厲害也是個學(xué)生,在老師這種天然權(quán)威面前,他翻不出什么浪花來。 校長看著這站了一屋的學(xué)生,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路同甫底氣不足,搶著說道:“岑朔偷走了我班的班費(fèi),人贓并獲還不承認(rèn)!” 顧煦舟蹙眉,“岑朔并沒有偷,是路同甫故意誣陷他?!?/br> 路同甫大聲嚷嚷:“我跟岑朔無冤無仇,為什么要冤枉他呢!還有你沒有證據(jù)就別胡說,我怎么可能做出誣陷這種事情,分明是你們看事情敗露無法收場,就往我身上潑臟水!” 顧煦舟看路同甫一眼都覺得惡心,不愿搭理這個無賴,舉起錢對校長說道:“我親眼看到有人進(jìn)了我班的教室,然后我就再岑朔書包里找到了這筆錢,那個人就是他?!?/br> 說著,顧煦舟指著站在路同甫身邊的小弟。 小弟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心虛地不敢看顧煦舟那雙憤怒的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路同甫狠狠地瞪了小弟一眼,眼中滿是警告。 小弟的心沉入了谷底。 他沒想到顧煦舟竟然看到了他,而且把事情鬧得這么大,如果事情的真相被發(fā)現(xiàn)了,他無法想象自己沒有路同甫那么硬的家室,到底要承擔(dān)什么。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