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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倉庫面積不大,大概是被人收拾過,顯得有些空曠,瓶瓶罐罐都挨著墻堆放,還散布著一些生銹的機械零件。 周宇齊帶著沈真走了一圈,最終又回到了有光照到的那堵表白墻邊上。他踢開腳邊擋路的一個油桶,沒想到倒出來了一地煙頭,看著像是近期的,不由低聲笑罵:“這群小崽子?!?/br> 尋了兩個并排的看起來挺結(jié)實的油漆桶,周宇齊脫下自己的外套鋪在了上頭,示意沈真坐下。 沈真看了看周圍,里間黑黢黢的,屋外是一片蔓生的荒草,四下寂寂,也沒什么人影,忽然間心跳快了起來。她有些拘謹?shù)刈聛?,兩手交握搭在了膝蓋上。周宇齊也跟著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兩人距離很近,她甚至能聽到他細微的呼吸聲。暗淡的月光斜斜地照在兩人并排的腿上,有些曖昧,夜風微涼,唯一的熱源來自身邊這個男人……沈真有些不安地稍稍退開了一些。 就在這時,周宇齊忽然開口低聲道:“沈真可真好看,我想我大概是喜歡上她了……” 沈真只覺心臟驟然一縮,隨即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起來,她紅著臉轉(zhuǎn)過頭,剛要嗔他,就見男人用手指著墻上的一處無辜道:“我只是在讀這里的話。” 一時間沈真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好像松了口氣,又好像隱隱有些失望。然而周宇齊緊接著又道:“不過你長得好看是真的,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br> 看著男人一臉認真的樣子,沈真這下真的有些無措起來,不確定是不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只能說:“你胡說什么呢?!?/br> “是真的,兩頰看起來軟軟的……”昏暗月色下,周宇齊后知后覺看到沈真的臉似乎紅紅的,便直言問道:“小真,你這是害羞了嗎?” “沒有?!鄙蛘鎰e過臉想躲,卻被周宇齊手疾眼快地伸手攔住。 相觸的剎那,兩人心頭俱是一陣悸動。 突如其來的觸碰令沈真微微瞪大眼,忘記了躲開。兩人目光對上兩秒后,周宇齊情難自禁地捏了捏她的臉頰。沈真被他這個出人意料的動作鬧得面上發(fā)燒,慌忙低頭靠進膝蓋里。 誰也沒料到一次簡單的夜游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種狀況。 周宇齊望著身邊人因害羞不敢抬頭的模樣,心下懊惱自己太過沖動,卻又忍不住歡喜,回想起方才指尖那緊致嫩滑的觸感,心底軟成了一片。 “小真……”他低低地喊她了一聲,沈真垂著頭沒敢答應(yīng)。 夜色微醺,兩人之間的氣氛在突兀的寂靜中逐漸變了味兒。 過了一會兒,沈真終于受不了這樣的曖昧,剛抬起頭卻又撞進男人溫柔如水的眼眸里,于是一開口便有了些磕絆:“太晚了,我、我得回去了。” “我送你?!敝苡铨R起身,朝她伸出手作勢要拉她起來,沈真根本不敢看他,低低說了句“不用了”,起身匆匆便走。 周宇齊怎么可能讓她一個人走夜路回去,拿起衣服不遠不近地跟在她身后,眉眼間俱是掩不住的笑意。 4.本性 lt; 危險的男人(H/NTR)(神秘的打字機)|臉紅心跳 んàιτà卡纒んùωù,cOм/7887786 4.本性 這一晚的互動不知怎么被人看進了眼里,第二天,關(guān)于兩人關(guān)系曖昧的猜測就在新兵連里傳開了。 平日里周連長跟新兵們沒什么架子,大伙都不怎么怕他。于是這天下午訓(xùn)練休整的時候就有人大著膽發(fā)問:“連長,您和小沈同志是在談戀愛嗎?” 周宇齊愣了愣,等反應(yīng)過來后板起臉訓(xùn)道:“亂說什么!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引來底下一陣“嘁”聲。就算沒有昨晚的事,平時這兩人時不時湊一塊兒說話的樣子他們誰不是看在眼里,早就心知肚明了。 這時又有個膽大的高聲喊:“連長別害羞,您和小沈同志配極了!” 眼見著大伙開始歡呼起哄,周宇齊走過去啪地一腳踢在那人屁股上,“瞎胡鬧。沒影的事,別在人沈真跟前亂說聽見沒?” “喔哦……”挨了一腳的小兵撲到旁邊人身上嗷嗷怪叫,年輕的小伙子們頓時嘻嘻哈哈鬧成一片,弄得周宇齊氣也生不起來,只能板起臉再次強調(diào)了一下軍隊紀律。 將近五點,沈真做著今日的收尾工作準備下班。按照往日,這個時間點她應(yīng)該去食堂,慢慢吃著等周宇齊他們下cao,然后一起閑聊會兒天,或許吃完還會去cao場散個步消消食。周宇齊愿意分享他那些生動的入伍經(jīng)歷,幫助她更深入地了解部隊生活,一切看起來似乎是那么的順理成章。 可是經(jīng)過昨晚曖昧的觸碰后,她大抵可以確定他是喜歡自己的了。這一點或許之前她就隱隱猜到了,但還是忍不住感到有些雀躍。 可是,然后呢?她該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嗎?只要她有意將此事化小,兩人完全可以繼續(xù)自在相處、無話不談,但他們之間的曖昧大抵也就到此為止了。或許此時的她還沒想明白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可她知道,讓她現(xiàn)在一下子決然斬斷這份剛冒頭的曖昧,她做不到。 不想再糾結(jié),沈真繞道去了新開的小食堂,決定帶著飯菜去探望她那位新結(jié)交的病人朋友。 到了羅紹成的療養(yǎng)病房前,門開著,沈真喊了兩聲沒人應(yīng),進去一看也沒人,就放下東西熟門熟路地走到庭院花架下吹風,繼續(xù)想那些煩擾的心事。 一會兒想著,這羅紹成腿腳都沒好呢怎么一天天的老往外跑,究竟去了哪里。一會又想,羅紹成和周宇齊,一個冷漠無情難以接近,一個偏偏又那么熱情溫柔,也不知道他倆是怎么做成朋友的……男人吧,其實她更欣賞羅紹成這樣難以接近的,會讓人比較有征服欲??烧嬉撈甬斈杏训脑?,應(yīng)該還是周宇齊那樣的比較會疼人,更適合相處吧?想到這里,腦海里不免又浮現(xiàn)起昨晚讓人臉紅心跳的情景,甚至隱隱期待男人能夠趁勢就那么吻過來…… 她知道她有些奇怪。 從小到大,所有人都以為她長相清甜,為人乖巧、不出格,甚至她之前答應(yīng)交往的那個男朋友,在第一次接吻后,還會因為覺得冒犯而致歉。 可她自己很清楚,不是這樣的。她好像是一個很注重rou欲的女人,總是渴望著與男人肌膚相親。甚至有的時候,在路上碰見一個健碩的陌生男子,她都會有緊緊貼抱上去的沖動,就如同那日見到羅紹成一樣。 她知道這是極度危險的,她也會害怕,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害怕自己做出不可控制的事,甚至一度抗拒異性的接近??蓛?nèi)心總有一個聲音在呼喚她,引誘她放縱自己…… 她掏出手機,看著鏡頭前臉頰微紅、一副純?nèi)恍邼拥淖约海挥X得有些荒唐可笑。 這么亂七八糟地想著,忽然就聽到前面?zhèn)鱽硪魂噭屿o,大概是羅紹成回來了。沈真心下一喜,雖然昨天還是沒能和他說上幾句話,但男人哪怕沉著臉,那冷峻的模樣也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