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入我夢(意識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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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清茗沉入夢鄉(xiāng)后,院中的小樹苗,也有了動靜。 沐浴在皓白月光下的細小枝葉,忽地抖動了起來,沙沙響聲劃破了一片靜謐。 汲取到土壤的木靈力,樹中之靈自沉睡中醒來。 它剛剛蘇醒,就覺得不對勁,十分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不是指自然環(huán)境上的異常,而是樹靈本身狀態(tài)的異常。 在修士界,“靈”是一種極為稀少的存在。由于能被修士觀測到的靈實在不多,迄今為止,修士界對于靈的出現(xiàn)條件,分布情況也沒有確切的結論。 據(jù)統(tǒng)計,靈的狀態(tài)有如溫和,暴躁,沉寂等類別之分,這大概率取決于靈的誕生之所。好比熔巖之靈,因巖漿爆烈的屬性,熔巖之靈必然也是具有侵略性的,不宜招惹的狠角色。 而由自然中溫和的木靈氣蘊養(yǎng)的靈,自然也是平和的性子具多數(shù)。可眼下的這棵槐樹樹靈,卻覺得自己的靈體十分躁動不安,仿佛是想要迫切地吸取些什么似的…… 喪失了理性的樹靈,催動自己的全部靈力,在樹枝上努力開出了一朵可憐巴巴的粉色槐花。 它這會兒神志不清,剛剛蘇醒就不顧安危地附在小槐花上。夜風飄搖,它借此脫離了本體,朝著這座住宅的正室方向飛去。 它在一間臥室的窗外,控制自己停下了隨風飛行的動作。 這間臥室內……有它現(xiàn)在很喜歡,很迫切需求的氣息…… 樹靈cao控著槐花,沖入了半開的窗子之內。它看到一個散發(fā)著好聞氣息的生物正在休眠中。 被窗欞切割成條形的月光,灑在了那生物下半身的一片區(qū)域上。 樹靈循光飄去,發(fā)覺此處正是它所求氣息的發(fā)源之處。 它廢了點功夫,找到入口,鉆進了春被之內。 槐花降落在兩條橫放著的白柱之間,白柱的末端,是一片薄薄的,中間卡著一道小縫遮擋物。在被遮蔽去大半的月光中,它見到那遮擋物上洇濕了一小片。 樹靈確信,這正是使它靈體顫抖的罪魁禍首……也是它苦苦追尋之物。 粉色的小槐花緊緊地貼在了那片薄如蟬翼的遮擋物上,花瓣大開,貪婪地,最大程度地令自己的花身附著在濕痕之上。 ……不夠,還不夠,僅僅如此淺嘗輒止,是不能滿足它的。 好在被滋潤過的小槐花,又恢復了一點靈力,于是,它控制著自己花瓣上的小孔,緊緊貼附于其上,竭力地去吸取濕痕中藏著的水汽…… 它驚喜地發(fā)現(xiàn),這水,竟然越吸越多了呢。 * 向清茗,后半夜做了夢。 自從她開始修仙,并發(fā)現(xiàn)自己與天地間的靈氣契合度十分高后,她就養(yǎng)成了在睡前以靈氣調息以安神穩(wěn)眠的好習慣。是以,她已經(jīng)很久沒做夢了。 但不知怎的,她今晚又陷入了夢境中。 躺在一張純白色的小床上,她漫不經(jīng)心地環(huán)顧著這個同樣為白色的小房間。 空氣中氤氳著草木的清香,四周靜地針落可聞。 她覺得自己好像正在等著什么人。 ——于是人便出現(xiàn)了。 床尾所對的墻上,浮現(xiàn)出了一個小門框,白色的兩片布簾被不知何時造訪的來人輕輕掀開。 接著,那人悄無聲息地走近了她躺著的小床,最后站在了她的身側。 向清茗泰然自若地往那個逐漸靠近自己的身影投去了目光——理所當然地看不清臉,只能模模糊糊地從身體的輪廓感知到來者是一名男子。 她見那人沒什么動靜,抄眨眨眼睛,特別光棍地問了一句:“不開始嗎?” 像是回應她一般,那人向她的腰肢伸出一只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 這么白,看起來像個洞房初夜的小書生。她流氓地想著。 那只涼涼的手自她的腰部,如同蜻蜓點水般地向下勾去,被手指觸碰過的地方,泛起細密的酥麻感。 當那只手停在她的陰戶上時,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男子的身形竟然微微顫動了起來。 他向床尾挪了幾小步,轉向面對她的下半身。接著他往她的下體,虔誠而又迫切地俯下身子吸了口氣。 沒等她反應過來,那男子就用一只手,全須全尾地捂著她的小花園,又用另一只手分開了她的雙腿。 這是在做要徹底享用掉她的準備。 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她卻神奇的能夠感受到男子熾熱地盯著她陰部的目光,其火熱程度甚至已能凝為實質,勾的她覺得自己的小花園被這男的放了一把大火。 縱火犯做完準備后,翻身上床,并跨跪在了她的身上。兩只冷冷的手分開她泛著燥熱的飽滿花瓣,他再一次地低下了頭顱,張開嘴,往隱藏在花瓣中的小花苞吹了一口氣。 向清茗:“…嗯啊!” 作為一個獨身居家宅女,她玩的再嗨也都是一人行,而被翻開yinchun,直接被往陰蒂吹氣這種事,她即使是想過,也沒有被實踐的可能。 而接下來的事,更是一次次的拓展了她的極限,直直帶她飛上了九重天。 男子在吹了一口氣后,便直接用舌濡濕了她的陰蒂。 她感覺下體整個都不再屬于自己,酥軟的感覺被濕潤所包裹著,自陰蒂處向周圍蕩漾而去;她幾乎是立刻就分泌出了yin液。 她的上半身因為前所未有的快感而痙攣著拱起,臉龐的頭發(fā)攏住了自她皮膚上散發(fā)出的熱浪,一顆顆晶瑩的汗粒急忙奔赴而來。 而她的下半身更是一塌糊涂——那男子顯然發(fā)現(xiàn)了正自她yindao中涌出的花液,像是被摁下了開關一般,他不再糾纏她的陰蒂——卻又更加激烈地向那泉眼發(fā)出了進攻。 在她急促而又滿足的喘息聲中,男子用舌頭,像是名得了新領地后趕忙去巡邏的大兵一樣,靈活地在她的yindao周圍打著轉。 空氣中正翻滾著粉紅色的浪潮,浪頭盡數(shù)打在她的身上,又化為了灼熱的星點。 又挨過了一圈“巡邏”,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哀叫道:“啊……啊……嗯……” “…哈……要飛了……停一下……停停?!瓝Q個地方吧啊啊……” 男子一邊舔,一邊吸吮著她不要錢似地往外冒的yin液——這在她的感受中,就是她那敏感而又濕潤的一小塊土地,正在被翻來覆去地耕耘。 被耕耘地快要沒力氣了之后,她還沒多換幾口氣,男子就又換了新花樣——他的那條舌頭,顯然是巡邏夠了,這會兒竟然正往里面鉆起來了! 一節(jié)又濕又熱的條狀物,不可阻擋地重重碾了進她的花徑。 她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啊??!”高亢的聲音中帶著慌亂。 但那舌頭的主人十分無情,他繼續(xù)用舌頭往里傾軋著,直到,在碾平了又一條小褶皺后,男子發(fā)現(xiàn)了一個怎么也壓不平的小凸起。 他似乎是被激起了勝負欲,用舌頭來回地在凸起上撥弄起來。 在這等褻玩之下,她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飛升,卻天殺地不是用自己的靈力飛起,而是被情欲強硬地托上了云巔。 云巔上的她,用已經(jīng)變得柔媚的嗓音,組出了一句驚恐的吶喊—— “……這是什么!!這是什么東西??!要出來了啊啊啊……不……不要啊……??!” 她的手緊緊地揪著床單,然后噴了身下的男子一臉。 太羞恥了,這簡直是她短暫人生兼仙生中最難以啟齒的一刻,日后必將被她記入人生中最忌諱提起之事件中——她竟然,用下半身,噴了一個陌生男子一臉!! 可那男人卻竟半點不尷尬地伸出手,點了點還掛在她身下的水星,接著放入了嘴中。 她已經(jīng)想喊救命了。 不過她根本沒機會喊出除了“啊,嗯”以外的,含有實意的詞了。 因為男子好像從這舔xue——被噴水——品鑒的過程中取得了莫大的快樂,他又將舌頭埋入了她的體內,以比上回更激烈的節(jié)奏狠狠地口著她。 “啊……啊……”她有氣無力地哼哼著,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被迫浸在一波波沖刷來的快感中。 除了源源不斷的高潮,她可能又噴了一回,也有可能是兩回,總之直到她感覺自己要離開陽間后,她身下的男人才停止了自己的koujiao行為。 看到這男子突然抬起身子,她在情亂意迷提起了腦海中僅剩的警惕心——這都多久了,這床伴體力真好,還能玩兒新花樣嗎?……不對!他不會還要進一步內個我吧!! 哪知這真·狗男人,竟然就直接翻身下了床,沒再動還在床上雙腿大張著躺著的她了。 等等,就這就這?就這?? 接著向清茗就醒了。 她聞到了一股所有做過春夢的人都會心知肚明的味道。 向清茗在第一時間以前所未有的積極性掀開薄被,接著目光如炬地看向她的下半身以及身下的床單——他爹的,這跟叁歲小兒尿炕般的慘案現(xiàn)場絕對不是她干的!絕對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這個月以來第一次在巳時之前起了床,原因是她得趕緊處理掉這該死的春夢罪證! 向清茗一邊翻了個白眼,一邊泄憤般粗暴地扯下床單,將其扔在洗衣房的桶內又趕忙跑去換了條內褲——這個世界觀雖然還是古裝風的打扮為主,卻神奇地在內衣上發(fā)展得跟地球差不多了,她之前便懷疑是她那位地球老鄉(xiāng)的杰作。 當她憤怒地搓洗無水自濕的內褲的時候,內心還在陰惻惻地諷刺沒能走到最后春夢:神他爹口了那么久連個幾把都不給看,怕別是個陽痿男吧呵呵! 她自然不知道,被懷疑是陽痿男的對象,現(xiàn)今正在空中飄飄欲仙的小槐花,是因為“吃撐了”才沒能讓她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