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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慎行恭敬說:“愿聞其詳?!?/br> 逍遙老祖說:“這‘三十六魔將’,又分‘上’、‘中’、‘下’三等?!稀?,至少也是圣人境修士。這些年來,我常與這群魔頭打交道。他們心狠手毒,一次出手,便毀去萬千城池。” 秦子游聽到這里,不由說:“這著實可惡!” 話音落下,才意識到,自己一介小輩,實在不應(yīng)該在這種時候開口。 秦子游歉然,說:“老祖,我方才……” “你說得對,”逍遙老祖依然寬厚,說,“著實可惡。這么多年來,我都不知曉,若說人族、妖族能令道法昌盛,萬物生機。那魔族的存在,又是為了什么?” 楚慎行安靜片刻,說:“萬事萬物,總要有其道理?!?/br> 逍遙老祖淡淡說:“恐怕除去魔族?!?/br> 三人就此講過幾句,話題重新轉(zhuǎn)回。 逍遙老祖說:“‘中’者,則是金仙、散仙?!隆撸瑒t是大乘往下。此前你所見的蘇支目佉,也在此列?!?/br> 說到這里,逍遙老祖又停頓。 “這‘三十六魔將’,并非說魔族只有三十六個魔頭。只是這三十六個魔頭,在正邪之戰(zhàn)中闖出了赫赫兇名?!隆咦灾逓榈臀ⅲ悴粫J入‘上’者該去的天級世界。便如蘇支目佉,總是在穿梭通道內(nèi)徘徊,想要找到新出現(xiàn)的地級世界…… “魔族地盤意識濃厚,新出現(xiàn)的地級世界一旦被留下印記,其他魔族便不會前去。 “往后,無論這些地級世界發(fā)展,都總會對那將其占領(lǐng)的魔族有所裨益?!?/br> “至于波多羅,一樣是三十六魔將中的‘下’者。我聽人說,他身子展開時,足有二十里。” 楚慎行說:“這么說來,在碧元那會兒,還算他有所遮掩?!?/br> 逍遙老祖嘆道:“興許是這緣故。波多羅極為好戰(zhàn),往往在攻下一個地級世界后,就會再去找尋新的目標(biāo)。楚小友,你是憂心他再回碧元嗎?” 楚慎行想一想,回答:“非也。老祖,我卻是希望他回碧元的。只是,要晚些時候。” 逍遙老祖挑眉,楚慎行便說起青云掌門犧牲一事。 逍遙老祖走到今日,早已經(jīng)歷了無數(shù)身側(cè)人的死亡。這些死亡有重于泰山,也有輕于鴻毛。青云掌門的犧牲,對他而言,的確令人遺憾,卻也僅僅是令人遺憾。 楚慎行說:“我雖幫他們除去那雷澤城主,可往后路子,總要碧元修士自己去走。” 逍遙老祖贊同這話,“是,我也總這樣說。” 楚慎行:“宋掌門,便是從前的劍峰峰主宋杓,他如今正要發(fā)憤圖強,帶領(lǐng)宗門余下的兩千余修士,重建歸元。” 逍遙老祖說:“好,有志氣?!?/br> 楚慎行說:“我亦這樣覺得。只需波多羅晚些回去,給足宋掌門cao練門中弟子的時候。” 逍遙老祖:“正該如此。波多羅征戰(zhàn)在外,怕是無暇分心,這正是小友們的機會?!?/br> 楚慎行:“老祖說的不錯?!?/br> 兩人講話,喝酒。 楚慎行此前說起雷澤城主殞身一事,而今,逍遙老祖問起:“照楚小友所說,那雷澤城主,是一個大乘魔修?” 楚慎行從容,說:“不錯?!?/br> 他雖比逍遙老祖低數(shù)個境界,但與身前圣人境修士相對而坐,總顯得不卑不亢。 逍遙老祖:“若我不曾看錯,楚小友卻未至大乘?” 楚慎行:“不錯?!?/br> 逍遙老祖微笑一下,說:“果真是年少有為?!?/br> 楚慎行看他,分辨著逍遙老祖面上神色。但他還是只看到熟悉的慈和,一點宛若“英雄出少年”的喟嘆,此外再無其他。 楚慎行道:“不止如此?!?/br> 逍遙老祖挑眉,似乎聽出楚慎行仍有言外之音。 逍遙老祖:“哦?” 楚慎行說:“當(dāng)日,我與那大乘魔修戰(zhàn)至一處,只覺得處處受到挾制。不瞞老祖,那日之前,我也有過數(shù)度越階挑戰(zhàn)。可那些時候,總有陣法助力。唯獨在面對那大乘魔修時,陣法沒了用處?!?/br> 逍遙老祖聽著,眉尖一點點攏起:“如此說來,莫非是有其他助力?!?/br> “正是,”話題終于被引到此處,“那時候,魔頭欲以躲藏在洞府中的歸元道友們?yōu)橘|(zhì),正攻向禁制。我情急之下,各樣招數(shù)一同用處,竟是失了身上防備。就這樣,被魔頭趁虛而入。” 想到當(dāng)日景象,秦子游的面色微微變化。 他補充一句:“師尊那會兒受了重傷?!?/br> 逍遙老祖:“楚小友無事吧?” “無事,”楚慎行與秦子游對視一眼,“是子游總是憂心?!?/br> 逍遙老祖知曉他們的關(guān)系,并不意外。 他聽了下去。楚慎行說:“我傷重不錯,可那魔頭卻并未趁我重傷,再做什么?!?/br> 逍遙老祖:“……怎會如此?” 楚慎行與老祖對視,想要看破老祖從來波瀾不驚的面目下有沒有隱藏的心思。 可惜的是,他依然沒有收獲。 楚慎行不算遺憾。時日還長,自己而今只是合體修士。距離原本應(yīng)該的“渡劫飛升”,少說也有百來個年頭。 他想到宋杓的話,心里清楚,當(dāng)下一切,也是自己在賭。 賭逍遙老祖當(dāng)真高義。 或者,賭自己的價值不至于“成為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