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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寒思忖道:“如果付巖句句屬實,或許徐浩杰真正想殺的是你?!?/br> 裴恒感到不可思議:“可我跟他不熟,今天我們倆比賽時間錯開,我都沒見到他。就上次城市賽壓了他一頭,不至于這就要殺人吧?不服氣倒是可能,但這不通常都是用下一場比賽贏回來嗎?” 呂臨同意楚亦寒的看法:“徐浩杰很有可能是將付巖錯認成你了。你們倆穿著一樣的隊服,從背后望過去,不熟悉的人的確容易認錯?!?/br> “可付巖躲開偷襲后,就轉過來給他看到正臉了。這還能認錯?” “可能是想滅口,也可能徐浩杰慌張之下,根本顧不上辨認那還是不是你?!背嗪f。 裴恒還是想不通:“可我跟他無冤無仇……就輸了一局比賽,不至于要殺人吧?!?/br> 這點楚亦寒和呂臨也想不通,只能暫且擱置。 一天之內有兩個人想害自己,結果他倆狗咬狗,兩敗俱傷,一個死了,一個坐牢,裴恒躺贏,他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天氣轉涼,呂臨囑咐孟江去給暫押看守所的付巖送身厚外套。 孟江又把這個重任交給了裴恒:“雖然是付巖心術不正,想害你在先,但他現(xiàn)在自食惡果,也算是為你擋了災。你去看看他吧?!?/br> 裴恒:“……我覺得你是想氣死他?!?/br> 孟江笑得一臉無辜。 付巖得知棉睡衣是裴恒送來的,覺得他這是挑釁,氣得凍死也不想穿。 可凍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就發(fā)燒了,他沒有辦法,只能默默又把衣服穿上,就是心里膈應得不行。 警方在徐浩杰家里發(fā)現(xiàn)了二十萬現(xiàn)金,而他的銀行卡賬戶卻幾乎沒什么錢。 徐浩杰是帝都市隊的,據(jù)隊友和親友表示,他跟他們借了不少錢,遠超二十萬。 調查了他的手機才知道,他不知怎么迷上了網(wǎng)絡賭博。這種賭博就是騙錢,偏偏他大把大把充值,總覺得自己能翻盤。 裴恒咋舌的同時,還是有地方不明白:“這種賭博需要線上充錢,得把錢存在銀行卡里才行。他取二十萬現(xiàn)金干什么?難道是想用這種方法戒賭?” 呂臨糾正他的誤區(qū):“我沒有說這筆現(xiàn)金是他從自己賬戶中取出來的?!?/br> “那是借的嗎?他隊友都是年輕人,不是手機轉賬的比較多嗎?” 呂臨搖頭:“他九成借款是手機轉賬,只有向長輩要的錢才是現(xiàn)金交付。他借到錢后,就全部存入銀行,繼續(xù)充值賭博。這二十萬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誰也不知道來源。” 天降二十萬,裴恒小小的羨慕了一下下。 楚亦寒派人抓到了向付巖出售致幻劑的毒販,因此也有案件知情權。 他給出了一個思路:“無冤無仇的殺人,除了精神不正常,還有一種可能——買兇殺人。那二十萬或許是裴恒的買命錢?!?/br> 這下裴恒不高興了:“我才值二十萬嗎?” “這筆錢對頂級運動員來說不算多,但徐浩杰已經把自己賭空了。他一分錢都沒有,甚至還在不斷借款賭錢,二十萬對他來說,無異于是一筆巨款?!背嗪治鲋?,有些后怕地看了眼裴恒,“如果那天付巖沒有去害你,徐浩杰一旦成功偷襲你,只要他迅速從現(xiàn)場撤離,極有可能全身而退?!?/br> 付巖匆忙殺人之后還能把兇器上的指紋處理干凈,徐浩杰蓄意殺人,肯定記得這一點。 而且他和裴恒只是泛泛之交,沒有殺人動機,很難懷疑到他身上呢。 可問題是誰要殺裴恒呢? 裴恒一想到這個問題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會不會是上次賣花那伙人呀?” 楚亦寒覺得可能性不高:“他們如果愿意買兇,也不會親自去訓練館門口蹲你。這幫人本身就是兇惡之徒,不是血海深仇,不至于愿意花二十萬買兇?!?/br> 呂臨和他的觀點一致。 裴恒真希望他們把這份默契和智商都放在他倆的感情線上。 …… 徐浩杰是名人,盡管警方在案件查清前并不想公布這事,但事發(fā)當天,后臺人員混雜,很快就把這事傳了出去。 不少人都要求知道真相,徐浩杰的粉絲們更是群情激奮,要求嚴懲兇手。 警方迫于形勢先發(fā)了一個通報,暫且沒有提及裴恒,以免打草驚蛇。 范明宇看到通報時,氣得摔了一屋子的東西。 “沒用的東西!虧我特地給了他二十萬!偷襲都偷襲不了!還殺錯了人!”他越想越氣,越氣越是能回想起穆立新趾高氣昂的模樣。 要是當初沒讓這個狗雜種進門就好了! 范明宇情緒激動,心血噴涌之下,怒火攻心,驟然吐出一大口黑血。 范明宇心底發(fā)寒。 他得了一種奇特的血液病,沒幾年能活了。如果不是自己無法接觸到裴恒,他也不會想辦法去聯(lián)系徐浩杰。 范明宇知道徐浩杰嗜賭,又怕這件事爆出去影響聲譽,威逼利誘之下,總算說服徐浩杰幫自己殺人。 誰知道他是個廢物點心。 范家的別墅留了下來,范明宇望著墻上半人高的全家福,父親范興在上面笑得燦爛如花。 如果當初不是范興把穆立新帶回來,范家怎么會落到這個地步? 他恨穆立新,也恨范興。 范明宇抄起手邊的花瓶,用力朝照片上的范興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