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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跳水隊的話,錦城游泳隊的成績的確不錯,因此才有資格舉辦世界城市游泳大賽。 但跳水這塊短板要是輸?shù)锰y看,著實讓人頭疼。 裴恒找了各種大賽的跳水資料研究,就現(xiàn)在的水平而言,隊里其他人要有一個好名次實在是有些難。 因此訓(xùn)練時,他有意識地會傳授一些小技巧給隊友,希望能把全隊的水平都往上提一提。 誰知付巖非但不領(lǐng)情,還陰陽怪氣地內(nèi)涵他:“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別是欺負他們年輕見識少,故意教一些違規(guī)動作吧?” 裴恒都快氣笑了:“那你給我說說哪些動作違規(guī)了?” 付巖冷著臉翻了個白眼:“我又沒練你的動作,我怎么知道?” “那就請你閉嘴。”裴恒懶得跟他爭辯,對身旁的宋天問說,“按我剛剛跟你說的,你再復(fù)習(xí)復(fù)習(xí)就好了?!?/br> “謝謝裴哥?!彼翁靻柛屑さ攸c了點頭,爬出泳池準(zhǔn)備繼續(xù)練習(xí)。 他先前有個動作怎么也做不標(biāo)準(zhǔn),無論教練怎么糾正,他都做不到。直到上午裴恒教他微調(diào)了下身體幅度與轉(zhuǎn)體的時機,才能完美做出來。 路過付巖身邊,宋天問聽見他問:“你就不怕他故意教錯你嗎?” 宋天問不解:“裴哥教得很用心呀,我好多以前做不標(biāo)準(zhǔn)的動作都能做出來了。水花也小了不少?!?/br> 付巖語重心長地教育他:“你才十五歲,年紀(jì)小,不知道社會險惡。說直白點,我們隊里互相都是競爭關(guān)系,他一個剛從社會上加入我們隊伍的老油條,憑什么好心教你?就不怕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嗎?” “不會吧,我覺得裴哥人很好呀?!彼翁靻柕馈?/br> 付巖不悅地剜了眼他。 裴恒嗤了一聲:“要說老,隊里除了教練,誰能比付隊長您年紀(jì)大?不是人人都像你這樣,把自己那點東西藏得比太監(jiān)的寶貝還寶貝?!?/br> 付巖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你嘴巴放干凈點!” “我早晚刷牙,堅持漱口,嘴巴干凈得很。體育競技向來是用實力說話,我要是因此被別人比下去,那是我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你想摳摳搜搜藏起自己的技巧那是你的事,你也別管我樂于分享?!?/br> 想要在體育競技中名列前茅,天賦與勤奮缺一不可。隊里這些人天賦一般,但都很勤奮。 裴恒最見不得勤奮的人被欺負,因此愿意幫他們一把。 付巖平時眼睛長在腦門上,生怕有人超過他,就是對身邊幾個狗腿都不愿意指導(dǎo)。 有些新人不明就里,帶著對跳水的一腔熱情去請教他這個隊長,非但無法得到指導(dǎo),甚至還會被付巖責(zé)罵。 在他的帶頭下,跳水隊各人都不愿意分享經(jīng)驗,甚至老隊員打壓新人成風(fēng)。 裴恒是個異類,他的無私分享如同響亮的耳光扇在付巖臉上。 更可惡的是,裴恒從來不知道收斂,不僅用行動打他耳光,還想用言語把他底褲都扒下來。 付巖越想越氣,偏偏又找不出裴恒的錯,只能放下狠話:“我他媽早晚有一天讓你后悔!” 裴恒剛得要命:“我好怕怕哦?!?/br> …… 訓(xùn)練的日子照舊,付巖想出個歪主意,竟然帶著自己的幾個狗腿守在跳板前,不許任何跟裴恒走得近的隊員訓(xùn)練。除非他們能倒戈,幫著一起守跳板,禁止裴恒訓(xùn)練。 裴恒被這番saocao作驚到了:“跳個水還玩壟斷?人壟斷能賺大錢,你付巖的壟斷有什么用?” 付巖站在跳臺上,居高臨下地反問:“沒用你會在這里跟我浪費時間?” 好像是有點道理。 裴恒轉(zhuǎn)身走了。 隊里所有的跳水臺都被付巖派人守著,孟江幾次交涉無果,氣得想踹人。 見裴恒每天還是該吃吃、該睡睡,甚至一連幾天都沒去訓(xùn)練館,整天就在宿舍睡覺,孟江那叫一個著急:“你怎么還睡得著?我急得頭發(fā)都快掉完了。我跟領(lǐng)導(dǎo)反映,領(lǐng)導(dǎo)居然說我夸大其詞,隊員不會做這種事。媽的他腦子里全是漿糊吧?還是早就讓付鐵軍拿錢塞住了?” 付鐵軍就是付巖的二叔,管著整個游泳隊。 一想到離比賽越來越近,裴恒卻沒法訓(xùn)練,孟江就坐立難安,“要不我去找媒體來曝光?看看能不能有什么作用。我想想該找誰……” 他掰著指頭數(shù)自己知道的媒體,裴恒給孟江遞了瓶礦泉水,示意他淡定:“付巖敢做這事,就證明他不怕鬧大。媒體來了也沒用,他們進不到跳水隊內(nèi)部,付鐵軍再施壓,很快就沒消息了?!?/br> “那也不能由著他胡來!你就是再天才,也得靠訓(xùn)練來保持狀態(tài)?!?/br> 裴恒打了個哈欠,趴在床上不想動彈:“隨便他去鬧吧,我前幾天訓(xùn)練時把腰扭了,這兩天正好休息休息?!?/br> 孟江一愣:“要緊嗎?什么時候傷到的?你怎么沒跟我說?” “就付巖作妖前一天,當(dāng)時沒啥感覺,回來睡了一覺就感覺不對勁。我那天早上跟你請假,就是去醫(yī)院了。醫(yī)生讓我先休息一個星期,不然容易落下病根?!迸岷阕源蚪?jīng)歷過心臟病,就惜命得要死。 孟江嘆了口氣:“你休息歸休息,我還是得想想辦法把跳板奪回來。老叫他們占著叫什么事!我還氣宋天問那幾個小子,還以為他們跟你走得近,能跟付巖劃清界限。結(jié)果這幾天全倒戈了!裴恒啊,一腔真情錯付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