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罵人(оо1⒏ i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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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延伸手去摸她的臉,軟軟滑滑,只是五官皺在一起,痛苦都顯現(xiàn)在臉上。他聽見她難受的呻吟,硬了半天的心陡然軟了,手掌撫摸到她的身下,在兩人交合的那處溫柔地撫摸著。濕淋淋的像是塊灘地,他再往里面頂一點,手指玩弄著頂端的陰蒂。 沒過多久,舒可瑜的呻吟變了味,曖昧的動情的嬌哼聲鉆進陸延的心里,他聽得身子都軟了。見她習(xí)慣了他的存在,他便動了起來,他動她還是哭,可嘴里發(fā)出的聲響卻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她是舒服的不是痛苦的。 舒可瑜的理智被身體拖著走,他在她身后一下下地撞她,全身的rou似乎都跟著顫了顫,乳呀臀呀都在他的掌握中。 她感覺到連綿的快感,身后人的動作愈加快了起來,她的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那些“嗯嗯啊啊”都落到這小房間的角落里,她告訴自己不要再發(fā)出這種yin蕩羞人的聲音了,可她控制不住自己,那些碎了的音節(jié)還是一個個往外蹦。 渾身都熱了起來,身上的所有毛孔仿佛都在向外散著熱氣,粉嫩從臉頰蔓延至全身。 陸延專心致志地感受著她的柔軟,她身體敏感,隨便頂了頂就能帶出許多水來,他沉浸在她的身體中,腦中的那些埋怨竟也在她的一次次接納中消失不見。他忘情地zuoai,口中蹦出些帶著綿綿情意的話。 舒可瑜聽見他說他愛她。 心臟忽然胡亂跳動著,比剛才接吻時跳得還起勁,就像突然充飽了電,心臟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地在胸腔里打鼓。 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她恥于承認這件事,閉著嘴不肯應(yīng)他。他怎么可能愛自己呢?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鬼話,他這么強迫自己,怎么可能是愛自己? “你天生就該是和我在一起的?!标懷幼ブ膔ou臀,用力地抽插,yinjing摩擦過她的rou壁,柱身上帶出yin靡的液體,他不知疲倦地動著,順手還去捏捏她的軟乳。 “不是……”舒可瑜只會用這種不重不癢的話反駁他。 陸延笑,“這些蛋糕,都是我為你準備的?!边@么說著,他隨手挑起一塊,指尖染上滑膩的奶油,帶著白色的手指滑到她的嘴邊,他讓她吃一點。 舒可瑜緊閉著嘴不肯。 陸延不惱,自己吃了以后,扭過她的臉迫著她和他接吻。 奶油在兩人的嘴里傳來傳去,被熱度融化成稀稀的水,也嘗不出什么甜味了,舒可瑜的那處也涌出來更多更多的水。 陸延樂此不疲,和她將一塊蛋糕吃了干凈。 舒可瑜的嘴角上掛著白色的奶油,他伸手揩掉,又用力地撞她一下,她“啊”地一聲叫出來,委屈又嫵媚。 陸延捏著她的臉,眉眼飛揚:“說喜歡我?!?/br> “我討厭你?!?/br> “以前你也是這樣說的?!彼僮菜幌拢坪蹴?shù)搅怂淖钌钐?,她咬牙悶哼一聲?/br> 他不斷地逼她回憶起過往,讓她想起她和他的從前,舒可瑜的眼角泛淚,嗚咽著說:“不一樣了。”什么都變了,他變得這么霸道地欺侮她,她也有了新的生活。怎么可能再跟以前一樣。 “我們可以回去,只要你愿意?!?/br> 舒可瑜愣住。 兩人在激烈的性愛過程中討論著這些情愛問題,舒可瑜明白這不理智,但她的心臟在他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著實地滯了一刻。陸延似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不停地cao干,他將她翻了個身,臀壓在桌子上,拉起她的一條腿勾在他的腰間。 他看她臉,濕漉漉的滿是淚水,唇上還有奶油殘留的油漬。他死死地擠進去,舒可瑜都皺著眉倒吸一口氣,他伸手去撩開她微濕的流汗,沉聲道:“和我一起?!?/br> 舒可瑜不清楚他在說什么,他又猛地抽出再釘進去…… 他拔出自己的性器,將jingye射到她的腿間,一股股濃稠的白濁順著她的粉色肌膚往下淌。 他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那塊被他扯爛的布料,不久前還是舒可瑜的丁字褲,現(xiàn)在卻變成他擦拭jingye的抹布。 白色黏在黑色的布料上,他看了一眼,團成一團放進口袋里。 舒可瑜靠在小桌子上止不住地喘息,鼻尖泛紅不停翕動,白色的乳上留著許多粉色的斑塊,她皮嫩,隨便一掐就能紅了??伤蛺勖?,有時手重了就輕易留下痕跡,但他也看得歡喜,這都是他愛過她的證明。 他遞水給她,她沒拒絕,喝了一大口后,死死地瞪著他看。 “你逃不走的?!标懷舆@么說著,他幫她把衣服拉好,順手又碰了碰她的乳,她的身體也跟著抖了一下。 她問他:“為什么要找我?” 陸延掀起眼皮看她,眼里的神情稱得上是溫柔,柔軟的感情幾乎要從眸子里溢出來—— “高中你就問過這個問題了,我的答案一樣?!?/br> 舒可瑜定住,和他對視良久,她先敗下陣來,一直都是她輸。 陸延笑了一聲,拉下她的裙擺,又從沙發(fā)那里拿來她的外套,給她披上后,摸了摸她的臉,“累了就吃點蛋糕,專門為你準備的。” 舒可瑜才不信他的鬼話,她攏緊自己的衣服,啟唇說:“吃不下奶油。” “那想吃點其他東西嗎?”陸延挑眉看她,語氣曖昧得一下就讓人知道他在說什么。 他將落在地上的衣服又一件件地穿回身上,赤裸的身體被昂貴的衣服掩蓋,他又變回那個雷厲風(fēng)行的總裁。 “吃你個大頭鬼?!笔婵设ちR他。 她不怎么罵人,細數(shù)下來,從小到大,她只罵過陸延一人。 他扣著皮帶,笑著看她:“隨便你怎么罵?!毕駛€無賴一樣。 他穿戴整齊,打了個電話后,開門讓舒可瑜跟他一起出去,做了一場愛后舒可瑜沒了一半力氣腦子卻清醒了不少,“我為什么跟你一起出去?” “你沒穿內(nèi)褲打算跑哪去?直接在樓上住,我開房了?!?/br> 舒可瑜正好也不想讓她爸爸mama看到她這一副樣子,發(fā)了短信跟他們說她酒喝多了直接在酒店歇下了不用等回去。 她攏好自己的衣服,亦步亦趨地跟在陸延的身后,她穿高跟鞋不好走路,好幾次都差點要摔倒卻也拒絕陸延的攙扶。陸延走得很慢,帶著她進電梯后,才看著她柔柔地笑。 舒可瑜大腦亂得很,并不想理他。 他就一直笑,“哎。我們剛才zuoai了?!?/br> 舒可瑜瞪他,罵他有病。 “早知道是這種感覺,我高中就該把你給吃了?!标懷硬慌滤?,繼續(xù)貼在她耳邊說話。 “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舒可瑜只想讓他閉嘴,她需要安靜的空間讓她思考她接下來該怎么做。 陸延不說話了,只是眼神還一直黏在她的身上。 電梯到達28樓。 陸延開的房間是2805,舒可瑜拿了房卡直接進去,他腳還沒踏進去,門就被她“嘭”地關(guān)上。 舒可瑜在屋里說:“你讓我自己待一會兒!” 陸延理解她,他用最強硬的方式擠進她的生活,拆散她和秦泳,她是需要時間好好捋一捋她接下來該做什么。 不過他對自己很有信心,就因為剛才舒可瑜對他的容忍,他確定她對他還有意思,他不可能真的強迫她。 她愛他,他才會跟她上床。 她心思單純,他若是想要光明正大地追回她,讓她正視自己對他的感情免不了一番周折。但是他等不下去了,所以他采用了最直接的方式,逼著她去面對。 這樣時間最短,他實在是等不住了。 他下樓時,插著口袋,電梯在26樓停住,有人從外面進來,他越過那個人看到了長廊上的兩個擁在一起的身影。 他勾起嘴角,眼底泛著濃重的笑意,好巧。 他拿起手機拍了一張,不去在意身邊人奇怪的目光。 電梯回到一樓,年會已經(jīng)結(jié)束,工作人員正在收拾場地。陸延坐在大廳的椅子上,看著他們來來回回地搬東西。 工作人員收拾了很久,他也等了很久,始終沒看到秦泳下來。他的手指在椅子上叩了叩,回憶著剛才兩人站著的地方,他走向前臺,開了一間隔壁房。 半夜叁點。 陸延坐在書桌前看文件,隔壁的呻吟聲才稍稍停下。酒店的隔音不錯,只不過他把窗戶打開了,秦泳他們也剛好打開了,又恰好那個女人叫床的聲音格外大,他就恰好能聽見。 秦泳好像還挺行的。 他看了看手機的錄音,十幾分鐘。 別的不說,那女的叫的真的是婉轉(zhuǎn)動聽,他還白白聽了一夜。就這么聽著,腦子里又回憶起舒可瑜的滋味。 胯間的東西今天剛開葷,有些食髓知味,這么想著竟又硬了。 他掏出口袋里的那塊破布料,那些體液已經(jīng)干涸,他摸著那一塊塊斑漬,似能回憶起她的柔軟和多汁。 手往下移…… 過了一會兒,那塊可憐兮兮的布料又沾滿了新的jingye。 追·更:ρο1⑧s??c?m(ωоо1⒏ υ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