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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舟笑出了聲:“所以,他定是以圣上病了之類的借口遮遮掩掩,不讓將領(lǐng)們清楚的看見圣上的容姿?!?/br> 蕭駱北咬牙道:“所以,他一定還是會想辦法盡快拿到虎符,號令鎮(zhèn)西軍,才能算是事成?!?/br> “不錯?!蹦酵碇劾潇o的分析著,“憑著一個假皇帝,他不可能cao控西域都護府太久。他一定會盡全力追蹤我們,拿到鎮(zhèn)西軍虎符。” 蕭駱北冷哼一聲:“他休想得逞!他忘了一件事,即使他能將臉造得跟朕一模一樣,但……” “是,”慕晚舟不帶一絲感情的接話,“你肩上為鳳公子紋上的那處鳳凰紋身,他是萬萬無法做得一模一樣的。” 蕭駱北點頭,又沉思片刻,眼中的光變得凜然而決絕:“朕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了,我們即刻潛回西域都護府,先打探一番虛實。” 慕晚舟自然瞬間能理解他的意思,“嗯”了一聲,緩緩點頭。 蕭駱北見他表示同意,知道他愿意幫自己,心里不禁一陣歡喜。他扭頭熱熱的注視慕晚舟片刻,走到他身邊握住了他雙手。 “做……做什么?”慕晚舟有些不自然的想要抽回手。 蕭駱北卻握緊了不讓他退開,細細打量著他的眉眼道: “晚舟,朕……真想看看你原本的樣子。” 他記得,蕭沉影曾說過,雖然覺得鳳月華好,但見了慕晚舟卻只覺得他比鳳月華還要好上一千倍。他雖然知道,這是有情之人的偏愛,但他又能如何不好奇慕晚舟原本的樣子? 他現(xiàn)在愛的,是完完全全的慕晚舟,而不是那個月華的代替品,自然想要看到完整的慕晚舟。 慕晚舟眼中掠過一絲驚愕:“你……你說什么?” 蕭駱北自嘲的笑笑,一邊輕輕撫上他右眼下那道疤痕:“是不是癡人說夢了?晚舟,這改變?nèi)菝驳姆ㄗ?,是不可逆的嗎?朕是不是已?jīng)不可能看到你本來的樣子了?” 慕晚舟咬牙道:“你……不要這張像鳳公子的臉了?!” 蕭駱北輕輕搖頭:“其實不管你什么樣,朕都不會介意。只是,朕很是嫉妒蕭四,他見過你原本的樣子是不是?但朕卻從來沒見過……” 他眸中滿滿是黯然,還有那昭然若揭的醋意。 “……”慕晚舟冷冷的斜眼看他,卻是一字未答。 “算了,”蕭駱北整理一下心情,不經(jīng)意的笑笑,“就當(dāng)朕沒說……” “跟逐川重逢之后……”慕晚舟卻突然開口了。 “嗯?”蕭駱北問。 慕晚舟一雙琉璃般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跟逐川重逢之后,如果到時候你還想要看,我可以讓他幫我變回本來的樣子。” “真的嗎?!”蕭駱北欣喜若狂,“真的可以?!” “可以。”慕晚舟淡淡答道,“只怕到時候你會失望。我原本的樣子,可比不上鳳公子十分之一的光華。” “不會!”蕭駱北緊緊握住了他雙手,“朕說過,不管你是什么樣子朕都不介意。朕放在心中的,原本就是真實的那個你。朕只是……想要知道百分百的你……” “百分百的我?”慕晚舟嗓音恢復(fù)了冷淡,“那阿北恐怕更要失望了。百分百的我早已經(jīng)四五分裂、不復(fù)存在了?!?/br> 他很平靜,就好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蕭駱北知道,若非經(jīng)歷過數(shù)次大起大落、大喜大悲之人,是說不出這樣的話的。 也許,他愛上的慕晚舟,一顆心的確早就已經(jīng)千瘡百孔,只剩些許殘缺的碎片。 “沒事的,晚舟?!彼X得心里很痛——他對這樣的慕晚舟憐惜得痛楚,“朕會找回來的,百分百的你?!?/br> “阿北真是大言不慚,”慕晚舟冷笑一聲,“阿北明明才是第一個將我的心撕開之人?!?/br> 蕭駱北重重點頭:“是,是朕大言不慚、不識好歹。但是朕不會放手的,晚舟,絕對不會放手的!” “隨你?!蹦酵碇畚⑽⒁Ьo了嘴唇,疏遠的答道。 就好像,千山萬水、千鈞雷霆,也無法撼動他的心一般。 “嗯?!笔採槺睂⑺话褤У綉牙铮o緊抱住,只篤定的答了一字,再也沒有說其他。 慕晚舟任由他抱著,沒有拒絕,也沒有迎合。兩人的身體貼得這樣近,但靈魂卻好似忽而靠近,又忽而遠離,偶爾相交片刻,便又再度分離。 但這片刻的寧靜祥和,于蕭駱北而言,已經(jīng)彌足珍貴了。 · 很快,湯藥熬好了。原本蕭駱北害怕喝下湯藥,副作用會再度發(fā)作,但慕晚舟告訴他,只有第一回 服藥的時候才會引發(fā)副作用,他才放心的把藥喝了。 “怎么?阿北是對那晚之事心懷愧疚?”慕晚舟斜眼打量他,有幾分譏諷的問道。 “……”蕭駱北沒吭聲。 “大可不必如此,”慕晚舟輕描淡寫道,“我還沒有那般不明辨是非,將四殿下對我的責(zé)難怪到你頭上。即使……即使沒有那晚之事,他也早就、早就……” 他嗓音發(fā)顫,面色蒼白,說不下去。 “好了,別說了,晚舟!”蕭駱北一把捧了他臉,認真的看著他道,“你放心,朕一定將蕭四帶到你面前,讓你跟他把話問個明明白白!” 慕晚舟目中淚光流轉(zhuǎn),卻最終一滴淚也沒有落下。他與蕭駱北四目相對許久,目光最終變得清明而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