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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逐川略一點頭。 無雙眼中閃動復(fù)雜的情緒:“其實,你是想給自己喂入的吧?” 陸逐川突然側(cè)頭, 冷冷的盯住了他。 無雙卻毫無懼色,繼續(xù)道:“我知道在陸公子心里,無雙微不足道,但并非因為無雙出生低賤。只是、只是……陸公子心里早就有慕大人了,是不是?” 陸逐川不帶一絲感情的道:“想多了?!?/br> 無雙苦笑道:“你又何必不認(rèn)?其實,陸公子應(yīng)該將雄蟲留給自己。畢竟,你武功蓋世,來去自如,想要救慕大人,比必須坐鎮(zhèn)軍中的圣上容易。” 他是真心實意為陸逐川著想,而他說的,陸逐川又何嘗不知道。自己會立刻回到西涼敵陣中等待時機,離慕晚舟很近,要找到他、救他也是最方便的。而蕭駱北卻必須先盡全力擊敗蕭翊,才有可能顧得上慕晚舟。 而萬一這個過程中出了什么差錯,例如慕晚舟沒能順利解決蕭翊,反倒被他劫走了,那么一旦超過三天,后果不堪設(shè)想…… 更何況,蕭翊如果窮途末路,鬼知道他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但慕晚舟想也沒想,便直接吩咐自己將蠱蟲交給蕭駱北…… 不痛苦嗎?不糾結(jié)嗎?不意難平嗎? 怎么可能。 內(nèi)心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苦澀,從心的深處蔓延上來。而這種感覺,陸逐川已經(jīng)承受了許多年,從在西域邂逅慕晚舟開始,從慕晚舟全心全意的依賴那個人開始。 他垂下鳳眼,凝視自己掌中被包扎好的傷。 晚舟,不論是怎樣的情況,我一定會救你出來,將你送回蕭駱北身邊。 · 翌日,衛(wèi)湛捆了慕晚舟丟在馬上,帶著他穿越軍帳,前往蕭翊所在的營帳。他一路磨磨蹭蹭,似是并不想到達目的地。 衛(wèi)湛時不時側(cè)頭打量慕晚舟那艷若桃李的面容,回想著昨夜的銷魂滋味,自己竟然舒爽得暈過去了,他簡直舍不得將慕晚舟就這樣送走,巴不得多將他留幾夜,然后夜夜尋歡。 但臨安王的命令又豈能違抗?拖延一夜已是極限。 衛(wèi)湛湊在他耳邊戀戀不舍的道:“晚舟,我可真舍不得你……” 慕晚舟臉紅了一紅,似是羞怯得不能答話。 “我與圣上相比,誰讓你更滿意?”衛(wèi)湛色心不減,還忍不住調(diào)戲他。 慕晚舟咬牙不言,衛(wèi)湛正要繼續(xù)追問,前方已疾步奔來一名士兵: “校尉大人,您總算來了!還請快些,王爺?shù)群蚨鄷r了!” 衛(wèi)湛臉上不悅,只得加快了速度,策馬疾行到蕭翊的營帳前。蕭翊此刻身在西涼軍中,西涼攝政王曹迫將他視為上等貴客,給他安排了一處十分豪華的營帳。 衛(wèi)湛拉著慕晚舟,掀開簾帳,恢復(fù)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下官參見王爺!” 蕭翊正坐在案幾后喝茶,一見到慕晚舟,雙眸中難掩興奮,卻呵斥衛(wèi)湛道: “衛(wèi)湛,你怎么如此怠慢,現(xiàn)在才將慕大人送來?!” 衛(wèi)湛嚇得哆嗦了一下,立刻鎮(zhèn)定幾分,答道:“回稟王爺,昨夜戰(zhàn)事結(jié)束后,慕大人身體不適,時間又太晚,下官便斗膽讓慕大人先行歇息了……” 蕭翊銳利的眸子立刻掃到慕晚舟略顯蒼白的臉上:“哦?慕大人病了?” 慕晚舟斜眼瞥了瞥衛(wèi)湛,后者正緊張的看著自己。他對衛(wèi)湛了然于心的笑笑,轉(zhuǎn)頭答道: “一點風(fēng)寒,不礙事,多謝王爺掛懷?!?/br> 蕭翊便不再深究,對衛(wèi)湛揮揮手:“你先在外待命,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zhǔn)進來叨擾!” “是……”衛(wèi)湛當(dāng)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十分不舍的看了看慕晚舟,退出去了。 帳中只剩慕晚舟和蕭翊二人。 蕭翊緩緩起身,踱到慕晚舟跟前來:“慕大人,落到本王手心里的滋味如何?本王說過,一定會得到你!” “……”慕晚舟抬起一剪秋水,卻是含情脈脈的望住了蕭翊。 “王爺如此神機妙算,擊敗了圣上,也擊敗了晚舟?!彼p飄飄的道,“晚舟一向慕強,如今對王爺已是心服口服……” 蕭翊眼中一亮,狠狠捏了他下巴抬起來:“那你的意思是……” “晚舟愿意來王爺身邊?!?/br> 蕭翊狂喜,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他耳邊張狂的問道:“那小狼崽子呢?!” 慕晚舟微微閉眼,眉間一片隱忍:“圣上……只不過把晚舟當(dāng)成玩物。往后,還望王爺憐惜……” 聽他這樣說,蕭翊的征服欲得到極大的滿足,胸中的狂氣和熱血一起翻涌,抬手便將慕晚舟用力摁在寬大的案幾上。 案幾上的書籍紙筆,嘩啦的散了一地。 “本王說過,晚舟,總有一天,你會求著本王干/你……”他暗啞的嗓音里全是情/欲,“現(xiàn)在,求本王,晚舟,本王想要聽你的哀求……” 慕晚舟直直凝視他眸中燃燒的火焰,微微張了張口,美目中卻溢出極深的哀傷來。 “王爺……晚舟做不到……”他聲音極輕,并且微微發(fā)顫。 “為什么?!”蕭翊被拒,怒氣陡然升騰,“你還有什么可顧忌的?” 慕晚舟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襟,似乎在極力忍耐著巨大的屈辱,艱難的開口: “王爺……來這里之前,衛(wèi)校尉他、他……” 蕭翊凝眉:“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