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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愣了愣,似乎一時沒理解:“你、你說什么?你是誰?!” 慕晚舟沉聲道:“我是慕晚舟,圣上身邊那個慕晚舟,你聽懂了嗎?” 黑衣人一把丟開了宋清,上前捏住慕晚舟的下巴,細(xì)細(xì)打量起來。 宋清呆住了,嗚咽著道:“你、你……” “你閉嘴!”慕晚舟第一次用命令式的口氣呵斥他,又轉(zhuǎn)頭對黑衣人說: “你總該見過我的畫像,好好看清楚了!” 他眉眼之間全是冷色,卻帶著無比的鎮(zhèn)定繼續(xù)道:“我是睡過圣上的人,對你來說夠不夠帶勁兒、夠不夠刺激?” 黑衣人仰頭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張狂和欣喜。 “好個天下第一美人慕晚舟!”他興奮的打量眼前的人,“有你在,還有誰抵得過你?!老子倒要看看,圣上的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說著,將慕晚舟往肩上一扛,往山洞更深處走去。 “這樣一個寶貝兒,老子要單獨享受,可不能給旁人看了去!”他一邊yin/笑一邊口中罵罵咧咧。宋清怔了一怔,不禁撕心裂肺的大喊一聲,一口氣哽在胸口。 慕晚舟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更深的黑暗中,徹底看不見了。 宋清拼命往前撲去,又摔倒在地。他絕望的哭喊了幾聲,但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他被綁著,猶如待宰羔羊,而他才十七歲,還是處子,心里戀慕著素未謀面的蕭駱北。他還不想死,也不想受辱…… 而這一切恐怖的事,慕晚舟都替他承受了。 除了幾聲無望的抽泣,他還能怎樣呢? 他孤零零的趴在地上,不斷的流淚,卻沒辦法不去細(xì)細(xì)傾聽山洞深處的聲音。明明知道那聲音對自己來說是酷刑,他卻還是忍不住想要聽得真切些,將它烙印到自己的靈魂。 他告訴自己,這一天、這一刻,他此生永遠(yuǎn)都無法忘記。 然而他只聽到一些隱隱約約的響動,緊接著便是一聲凄厲的慘叫。 宋清整個人都抖起來了,他又害怕又激動。 因為,那聲音不是慕晚舟的。 須臾,他便看見慕晚舟踉蹌著出來了。他身上的衣衫撕破了,上面是星星點點的血跡。兩只修長的大腿赤/裸著,臉色蒼白。更可怕的是,他滿嘴都是鮮血。但他的神情卻沉靜得可怕,他抬袖擦了擦嘴,立刻便向宋清奔過來。 他手中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塊小小的刀片,上面還沾著血。他用那刀片割開了綁著宋清的繩子,拉起了他。 宋清一邊哭一邊問:“這、這刀……” 慕晚舟有氣無力道:“是從前逐川給臣防身的,臣藏在發(fā)簪里……” 宋清不敢繼續(xù)問了,他不敢問慕晚舟嘴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也不敢問山洞里發(fā)生了什么。有些事情太過明顯,也太過灼人眼目,反而讓人無法直視,只能逃避。 強(qiáng)烈的愧疚和恐懼籠罩著他。 手腳都能活動的時候,宋清一把抱住了慕晚舟,埋在他懷里壓抑著痛哭了出來。 慕晚舟連連拍著他的后背,低聲安慰道:“別怕,臣來了……” 接下來宋清的記憶有些恍惚,他只記得他一直牢牢抱著慕晚舟,失控的哭著,直到陸逐川帶著人沖進(jìn)來,將他們救了出去。 噩夢終于結(jié)束了。 · 當(dāng)夜,二人被救回了宮。蕭駱北大發(fā)雷霆,立刻封鎖了消息,又命陸逐川連夜帶人搜山,必須將所有匪徒剁成rou泥。堂堂京城郊外,天子腳下,居然出了這樣張狂的匪徒,劫持后宮嬪妃和朝廷命官,還妄圖施暴,蕭駱北如何能忍? 宋清終于第一次見到了蕭駱北。他受驚過度,在宮中修養(yǎng),蕭駱北來看他。蕭駱北比他想象的還要俊美硬朗、神采奕奕。然而,看到他的第一眼,宋清心里想的竟然是: 他與慕大人甚是般配。 聽到他說是為了給自己求護(hù)身符才出宮,蕭駱北余怒未消的眸子里多了一絲觸動。他接過宋清九死一生求來的護(hù)身符,鄭重的佩戴在了腰間。然后與宋清交談了幾句,囑托他好好休息。 他離開的時候,宋清偷偷的哭了。他并不是為見到蕭駱北而開心,卻是在為慕晚舟感到深深的難過。為什么、為什么圣上要把慕大人當(dāng)成他人的替身?慕大人到底哪里不夠好、不如別人? 他心里清楚,慕晚舟救他,是因為他是宋遠(yuǎn)則的兒子、蕭駱北的賢人。作為皇帝的朝臣、以及深愛著皇帝的人,慕晚舟覺得自己有義務(wù)護(hù)住蕭駱北后妃的清白和周全,即使要犧牲他自己。 宋清埋在被褥里,哭得喘不過氣來。他恨自己,現(xiàn)在不能馬上康復(fù),不能馬上到慕晚舟身邊去看他、陪著他。 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也很自己的懦弱和一己私心。 宋清獨自在房中流淚之時,蕭駱北人已經(jīng)到了承掖殿。他剛一進(jìn)門,一個溫?zé)岬纳碜颖阃度肓怂麘牙?。隨即,兩片熱熱的唇蓋上了他的唇。 這是一個主動又熱情的吻。兩人跌跌撞撞的吻了一路,慕晚舟一邊輕笑一邊低低的叫著“阿北”勾他,蕭駱北實在忍受不住,一把捏了他后頸,與他分開些,恨恨的道: “夠了,別等下撩起朕的火弄傷了你,又半死不活的好幾天不讓碰。” “阿北,我想你。”慕晚舟半撒嬌的撲到他懷里。 蕭駱北故意用力拍了拍他的臉,低罵了聲“浪貨”,一把將人摟住了抱在膝蓋上坐好,才懶懶發(f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