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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宋清完全不信慕晚舟會為自己美言這種鬼話,但護身符的說法確實讓他動心了。 他心屬蕭駱北,自然想要與他拉近距離、多多親近。如果,讓蕭駱北看到自己的真心……那即使他從前再怎么無視自己,今后也總歸會有些改觀吧? 而他身處后宮,不可擅自出宮。但如果有慕晚舟陪同,便可出宮。并且,慕晚舟身為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有權(quán)調(diào)動羽林軍護送他們又暫時不讓蕭駱北知道。 宋清思來想去,最終還是咬牙同意了。 雖然被迫要與慕晚舟這個賤人同行,但總比出不去的好。 宋清正等得火冒三丈,忽然車簾被輕輕掀起,慕晚舟清瘦的身姿出現(xiàn)在門口: “賢人久等了。為了不讓圣上起疑,臣費了些口舌才將他勸去小憩了?!?/br> 既然是驚喜,自然不能事先告訴蕭駱北。慕晚舟也確實費了一番工夫,只因蕭駱北抱著他求歡,他好不容易才將蕭駱北哄睡了。 宋清不耐煩的招招手:“趕緊的趕緊的!” 馬車在一小隊羽林軍的護衛(wèi)下離開了皇宮,穿過京城的大街小巷。很快經(jīng)過一座寬敞但樸實的宅邸,宋清眼中微微一紅,陷入了沉默。 慕晚舟已捕捉到他的神情,柔聲問道:“方才經(jīng)過的正是將軍府,賢人可是想家了?” 宋清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關(guān)你事?!?/br> 慕晚舟一點也沒生氣,還是柔聲道:“賢人若是想家,以后可向圣上請求,偶爾回府看望家人?!?/br> 宋清冷冷道:“慕大人說得倒是輕巧,我如今是后宮之人,為了圣上著想,豈能隨便回府、惹人非議?!” 慕晚舟聽了,眼中卻是滿滿的欣賞:“賢人對圣上果真是一片真心,處處為他著想……” 宋清臉上一紅,惱怒道:“你少花言巧語的,我不會上當!” 慕晚舟噗嗤一聲笑了:“賢人性情率真,實在是難得。臣若是在別處與賢人相識,也許能與賢人成為摯友?!?/br> “誰要跟你成為摯友?!” 馬車一路順利來到京郊的朝鳳寺,這寺廟的名字也是當初蕭駱北根據(jù)鳳月華的名字取的,有百鳥朝鳳之意。建成之后,他還親自帶著鳳月華來此地為他的病情祈福,足可見他心中將鳳月華置于多么珍貴的地位。 二人一同入寺,住持清風大師前來迎接。宋清鄭重其事的向他說明,要為圣上求得護身符,大師微一作揖,請二位稍候,稱這便去取來開光過的圣物贈予宋清。 宋清心喜,興高采烈的候在大殿,卻見慕晚舟轉(zhuǎn)身取來三支香點燃了,對著恢弘的佛像虔誠的拜了三拜,再一絲不茍的將香插好,雙手合十,神色嚴肅的默念。 “你不為圣上求護身符?”宋清忍不住問。 慕晚舟側(cè)頭來優(yōu)雅的笑道:“不必了。這次是賢人為圣上祈福,臣為故人上柱香便好?!?/br> “故人?”宋清奇道,“是你朋友?他去世了?” 慕晚舟遲疑了一瞬,沒有直接回答:“是因為這位故人,臣才與圣上相識?!?/br> 他嗓音幽幽的、輕輕的,卻帶著一種無法形容的疏離感,似乎很不想繼續(xù)就此談?wù)?,宋清也感覺到了。 忽然,像一道驚雷劈在宋清的心上,他驀然反應(yīng)過來:是鳳月華!慕晚舟說的應(yīng)當便是那位早逝的鳳凰才子、蕭駱北心尖兒上的人兒! 否則,如何解釋慕晚舟那復雜、回避又傷痕累累的神情? 慕晚舟是鳳月華的替身,這件事天下無人不知,宋清當然也知道。此時此刻,他看著慕晚舟那諱莫如深的神情,從中讀出了無法掩飾的傷痛,忽然有些同情眼前這個似乎擁有一切的美人了。 這美人同自己一樣,癡癡的愛著蕭駱北,愛到愿意甘為他人替身,還愿意為他逝去的愛人點香祈福…… “你竟然還愿意為鳳公子上香……”宋清心直口快,已經(jīng)脫口而出,口氣中卻帶了些黯然傷神。 慕晚舟眼中怔了一怔,掠過一絲極為隱秘的陰沉,又立刻由陰轉(zhuǎn)晴,笑瞇瞇的回頭對宋清投來一個寬慰的眼神。 他笑得絕美,宋清都要看呆了,心中更加覺得不可思議的卻是,此時此刻,該傷心的難道不是他慕晚舟么,為何他還有余力反過來安慰自己? 他到底有著怎樣一顆隱忍又堅韌的心? 回程的馬車上,宋清沒有怎么再開口針對慕晚舟,只是默默與他對坐著,握緊了剛剛求來的護身符。 慕晚舟也未多說什么,似乎是有些累了,一直在車中閉目養(yǎng)神。 變故發(fā)生在馬車離開朝鳳寺一段距離之后的山路上。 車外呼嘯而來的刀劍聲乍然四起,隨即,馬車劇烈的震動了一下,突然往一旁傾斜而去。 宋清皺皺眉,厲聲問外面:“發(fā)生什么事?!” 慕晚舟也霍然起身,一把掀了車簾,只見山道上出現(xiàn)一群蒙面黑衣人,手持樸刀,一個個武功不菲,正朝車隊撲來。 陸逐川正同時與好幾名交手,一邊神色凝重的回頭喊了一聲:“賢人!慕大人!別出來!” “逐川!”慕晚舟急忙先把馬車剎車停住,四下一看,他帶來的十多名羽林軍都已經(jīng)投入戰(zhàn)斗,而黑衣人數(shù)量眾多,少說也有三四十人。羽林軍和陸逐川□□乏力,一時無法過來相救。 宋清出生在將門之家,倒是不怕這個陣仗,但他身子弱,自幼也沒學過武功,此刻也只能在一旁干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