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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著的少年一看便是被用了媚藥多時,卻遲遲得不到解脫,痛苦萬分,嗓音已經(jīng)沙啞。 蕭駱北側(cè)頭見到慕晚舟,略有些醉意的招招手:“過來。” 慕晚舟溫柔的笑笑,聽話的坐到他身側(cè)去。蕭駱北一手?jǐn)埩怂D(zhuǎn)頭三分慵懶、七分怒意的對床上的兩人道:“繼續(xù)?。 ?/br> 手執(zhí)白玉棒的少年見到同伴如此痛苦,于心不忍,快要掉下淚來。但又不敢抗命,只好哆哆嗦嗦的轉(zhuǎn)身繼續(xù)。蕭駱北咬著慕晚舟的耳朵惡狠狠的道: “晚舟,你看這個法子好不好玩、有不有趣?” 慕晚舟看了看帳中的少年,已經(jīng)臉色慘白,出氣比進氣多了,回眸對蕭駱北嬌媚的一笑: “阿北可是想把這法子用到我身上?” 見蕭駱北眼中一怔,知是自己猜中,又柔聲在蕭駱北耳邊道: “讓他們出去吧,我定對阿北予取予求……” ===== 作者有話要說: ===== 狗皇帝吃醋了!hhhhh 在這里要解釋一下,阿北沒有亂搞過哈,他跟晚舟都是彼此的唯一 他與鳳公子也是柏拉圖式精神戀愛,因為畢竟小鳳身子太弱了…… 第八章 蕭駱北眼中閃動饒有興趣的光:“哦?”不客氣的揮了揮手,讓兩名小倌出去。兩人如獲大赦,一人立刻解了另外一人的綁,扶住他踉踉蹌蹌的出去了。 慕晚舟十分聽話的靠在他懷里,小心翼翼的說:“臣知道圣上生氣了,特意來向圣上請罪?!?/br> 蕭駱北冷哼一聲,死死掐住他瘦瘦的尖下巴將他臉抬起來:“是嗎?你何罪之有?!” 慕晚舟輕聲道:“臣本意是想為圣上分憂……” 蕭駱北厲聲打斷了他:“朕知道你的用意,無非是想借機接近皇叔父,進一步探查他與左相的圖謀。這點朕與你想法一致,并未怪你。只是,你竟敢與他在朝堂上明目張膽的眉來眼去,置朕于何地?!” 他有幾分醉了,情緒便有些失控,一連串的話語中竟帶上了nongnong的醋意。事實上,連他自己也不太懂為何如此生氣,只是一想到朝上慕晚舟與蕭翊的你來我往,他便覺得要氣炸了。 為何他令自己如此失控? 明明、明明這人只是個替身而已…… 慕晚舟聽了,明眸卻微微一動,那只暗金的眸子也似乎明亮了幾分。 “臣知罪,”他語氣中帶著點不明顯的雀躍,唇邊泛起了笑意,“只是,臣也帶來了新的消息,不知能不能將功補過?!?/br> “說?!?/br> “臨安王明日要在府中為左相之子入仕設(shè)宴祝賀,邀請臣一同前往?!?/br> “左相之子?”蕭駱北細(xì)細(xì)想了一下,最終想起,“噢是陶臻的小兒子,名叫陶煜,不久前進士及第,朕確實封了他官職。他為人害羞單純,是個可以嘗試的突破點?!?/br> “臣明白了。”慕晚舟微微垂眸答道。 正事說完,蕭駱北的眼神又再度變得冰冷起來。 “晚舟,你該不會覺得這樣便能抵消懲罰吧?”他口氣中有種讓人害怕的壓力。 慕晚舟卻毫無懼色,仿佛自打剛剛他察覺了蕭駱北的醋意之后,心情便十分明朗。他伸出纖纖玉指放在蕭駱北唇上,輕輕的按了按,緩緩起身,又把蕭駱北拉起來,一路往芙蓉帳中走去。 床榻上有只小小的梳妝柜,抽屜都敞開著。慕晚舟沒費多少力氣便找到一盒暗紅色的膏狀藥物,看上去跟胭脂很類似,散發(fā)著陣陣幽香。他將藥盒在蕭駱北面前晃了晃,有幾分狡黠的笑道: “是不是這個?” 蕭駱北挑了挑眉,索性抱著雙臂靠在雕刻精美的床框邊上,一副作壁上觀的模樣,似是不相信慕晚舟能繼續(xù)。 只是與此同時,心中的興奮也逐漸燃起。 慕晚舟除去頭上的發(fā)簪,將一頭墨發(fā)隨意的灑落,又順從的倒在了床榻上。他笑意更甚,望著蕭駱北的眼神也更含情脈脈。 他伸手從盒中剜出一大塊藥膏,嗓音如天下最甜美的蜜糖: “阿北,從現(xiàn)在開始,把我完全的當(dāng)成鳳公子吧……” 蕭駱北眼中驀然升起復(fù)雜又猛烈的火光,牢牢盯住了他。 · 天色微微發(fā)白。 蕭駱北一向醒得早,雖然昨晚胡來一夜,此刻還是不可避免的醒過來了。屋中依然香氣裊娜,溫暖如春;蓋在身上的被褥柔軟服帖,頭邊的枕頭松軟舒適,不愧是玲瓏閣最上等的廂房,確實給人無限溫柔鄉(xiāng)的絕美體驗。 一睜眼,便看見慕晚舟疲倦蒼白的睡顏,在朦朧的黎明之光下,很是憔悴,眼下的那一圈烏青更是越發(fā)深重了。 昨夜的事立刻盡數(shù)涌入蕭駱北的腦中,回想著那前所未有的瘋狂,他不禁胸中又開始發(fā)熱。 昨晚,慕晚舟無比乖巧的模仿之前的小倌,給自己下了藥,再讓蕭駱北把自己綁了起來,百般折磨卻不得解脫。他雙眼被蒙著,口中一直哀求般的叫著“阿北”,那楚楚可憐和千般風(fēng)情的模樣實在是誘人得要命。饒是這樣,蕭駱北還是憤懣的欺負(fù)了他整整兩個時辰。 蕭駱北解開綁著他手腕的衣帶時,他似乎有些神志混亂了,急不可待的撲上來,口中依稀叫著“殿下”,似乎在模仿鳳月華從前在比較正式的場合下對蕭駱北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