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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不親呢?有點小害羞怎么辦?唉呀媽呀好糾結(jié)。 慕辭月就這樣滯住了,竟然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繼續(xù)斟酌掂量著,徘徊在親與不親之間,只不過,連想法都還沒決定下來,門突然開了。 來人估計是跑過來的,氣喘吁吁,聲音里還帶了絲驚慌:“五哥!玖城哥哥說煜王……王……說……呃,呃?” 呃,是不是進(jìn)來的不是時候? 蕭卿執(zhí):“……” 慕辭月:“?。?!” 蕭瓊軒:“???” 第34章 徹底自閉 慕辭月一時居然忘了收回雙臂, 手還撐在蕭卿執(zhí)兩側(cè),愣愣地看著蕭瓊軒。蕭卿執(zhí)倒是鎮(zhèn)定,只淡淡道:“軒兒, 什么事?” 蕭瓊軒的下巴似乎合不攏了,過了好半天才怔怔道:“玖城哥哥說, 煜王給外面的人放了信?!?/br> “什么人?”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不是朝廷的人?!?/br> 那就奇了怪了,不是聯(lián)系朝廷的人, 蕭季痕還會給誰放信? “為何如此判斷?” “因為信件上的字, 玖城哥哥看不懂,似乎是什么密語,玖城哥哥還在盯著,所以讓我來給五哥說一下?!?/br> 蕭卿執(zhí)微微蹙眉,看不懂的文字,密語, 要么就是朝廷之中有一股隱藏的勢力, 要么就是…… 蕭季痕是在給南康的人放信。 蕭季痕兒時的確在南康居住過一段時日,所以會南康的文字也是理所當(dāng)然。 北岳, 南康, 他們兩國向來是死對頭, 雖表面看上去各不相干,和和睦睦,但暗地里, 誰也不知道誰在籌劃什么。 “朕知道了,讓玖城繼續(xù)盯著?!?/br> “哦哦,遵命, 那五哥你這里……”蕭瓊軒頓住了。 因為,慕辭月一直抵著蕭卿執(zhí),從來沒放下胳膊,從始至終都是這個撩人的姿勢,剛?cè)ミ^青樓不久的晉王蕭瓊軒,不免有些多想。 “怎么了?”蕭卿執(zhí)問道。 蕭瓊軒欲言又止,憋了好半天,終于說出了口:“這個姿勢,不是青樓的哥哥jiejie做的姿勢嗎?” “……” 慕辭月的眼角抽了抽,胳膊放下也不是,繼續(xù)抵著也不是,只得用假笑來掩飾尷尬。 半晌無人回復(fù),蕭瓊軒雖軟萌軟萌,但畢竟不蠢,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而且因為這件事,玖城哥哥還把他數(shù)落了一頓,順帶把月哥哥也罵了……青樓真是個可怕的地方,以后還是少提吧。 慕辭月生怕蕭瓊軒還能說出什么驚天地的事,連忙催道:“行了,事情也說完了,別問那么多,你走吧,去吧去吧?!?/br> 蕭瓊軒一時恍惚,差點將蕭卿執(zhí)曾經(jīng)所說私下里不必注重稱呼禮儀的話也忘了:“臣……不對,軒兒……告退?!?/br> 蕭卿執(zhí):“嗯?!?/br> 等到蕭瓊軒合上門,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還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慕辭月才終于放下心去,將麻木的胳膊收回來揉了揉,看似隨口道:“哈哈,小可愛進(jìn)來的可真是時候啊,太趕巧了,哈哈哈哈哈!” 蕭卿執(zhí)置若未聞,只淡淡道:“你給軒兒看了什么東西?” 這東西,指的自然是青樓的哥哥jiejie們做的事呀。 慕辭月咳了咳,解釋道:“也沒什么,很常見的東西而已,就像,我剛剛給你看的圖冊,一個道理。” “是么?你真的沒親手給軒兒示范過?” “真的沒有,我說個多少次了啊?!蹦睫o月哭笑不得,“別說這些了,來,繼續(xù)研究這個畫冊。” “不需要了,這圖畫上的人物形態(tài)皆大同小異,沒什么值得再探究的?!?/br> “那不行,精髓你還沒掌握!”慕辭月就像個老媽子一樣喋喋不休。 眼見蕭卿執(zhí)失去了繼續(xù)探究的興趣,似乎是想離開,慕辭月趕忙再次將胳膊撐了上去,將蕭卿執(zhí)鎖在了身前,為了造成一種壓迫感,慕辭月身體微向前傾,二人的臉只距離不到半尺。 蕭卿執(zhí)雖體格健壯,但單看長相差不多就是個面容精致的小白臉,只稍稍明朗剛毅一點罷了,而慕辭月容貌相較陰柔,笑起來略帶邪魅之感,這一番場面,倒是像極了青樓中的小倌在調(diào)戲客人。 蕭卿執(zhí)絲毫不慌亂,抬眸道:“那你說,怎樣才算掌握了?” 慕辭月本已想好的話憋在喉嚨里,只覺不祥:“???哎!你干……” 突然,腰被人猛的抱住,慕辭月尚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直接甩到了一邊,背靠在墻上,然而,一聲輕微的“嗶咚?!?/br> 慕辭月:“……” 就像千百次體位反轉(zhuǎn)一樣,先是懵逼,然后是生無可戀。壁咚的動作與剛剛一般無二,只是兩人的位置掉了個個,蕭卿執(zhí)俊秀的面孔近在咫尺,慕辭月心中嘆息,垮著臉,指了指蕭卿執(zhí)撐在自己兩側(cè)的手臂。 “你……做什么?”怎么總是愛玩這一套?很好玩嗎? “你剛剛,不也是這個動作么?”蕭卿執(zhí)道,“那我這樣,算不算掌握了?” “不算?!蹦睫o月不假思索。 “為何?” “……我說不算就是不算?!?/br> 有沒有搞錯?他才是那個占據(jù)主動的人?現(xiàn)在怎么反倒讓別人占了上風(fēng)?反了反了,全錯了! 蕭卿執(zhí)騰出一只手,又看了眼手中的春宮圖,仔細(xì)琢磨,慕辭月喋喋不休道:“你現(xiàn)在這樣就不算掌握!我倆現(xiàn)在調(diào)換一下,你就老老實實靠在墻上那樣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