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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沒事了吧?沒事我走了?!?/br> 陸玖城放下奏章,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就像干完什么大事似的,慕辭月打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隨口道:“你去找蕭瓊軒?” “沒有?!标懢脸强吭趬Ρ谏?,“軒兒今日出宮去看民間的雜耍,不在這里?!?/br> “嗯?你不陪他?” 陸玖城哭笑不得:“他不愿意讓我陪,說我成天板著臉,都給人家嚇得不敢表演了?!?/br> “我覺得小可愛說的不錯,確實啊,你看你家陛下,也是成日里冷著臉,看著就覺得難受,誰敢和他說話啊,怪不得后宮無人,估計那低女子都被他嚇跑了?!?/br> 陸玖城嗤笑:“你還希望他后宮有人了?” “……這倒不是,感慨而已,況且就算那低女子喜歡他,他也不會喜歡她們啊,哈哈哈。” 陸玖城“切”了一聲,似是連看都不愿再看慕辭月一眼,丟了句:“那我祝陛下不會看上其他男子?!北阋凰σ滦渥吡耍睫o月扶扶護額,笑道:“他敢嗎?只要我一句話,他敢移情別戀?我不得教訓死他?” 陸玖城走到一半實在忍不住回頭道:“拉倒,別自吹自擂了,你和陛下誰強誰弱,別說我,連大臣們都很清楚。” “……”慕辭月的笑容逐漸消失,“別拿那幾次意外說事可以嗎?你是不知道,在寢殿內(nèi),你家陛下是怎么被我……” “被你怎么?” 一語驚人,世界就這樣清凈了,慕辭月頓住,僵硬地回頭:“你怎么起來了?” “被你吵醒了?!?/br> “……” 什么鬼接話,所以,他剛剛的話就變成了:你是不知道,在寢殿內(nèi),你家陛下是怎么被我……是怎么被我吵醒的? 陸玖城已是提前溜走,徒留慕辭月一人尷尬地杵在原地進退兩難。蕭卿執(zhí)只穿了一件里衣,頭發(fā)披散,眼睛半瞇著,還是睡眼惺忪。慕辭月崩著臉,掩去尷尬之色,指向一旁的奏折:“口頭匯報我聽不懂,奏章都在這里了,你自己處理下?!?/br> 蕭卿執(zhí)輕“嗯”一聲,又很自然地走了回去,準確地說,是很自然地再次上了床,還蓋上了被子。 慕辭月:“???” “你還睡?”慕辭月有低不可置信。 “嗯,有何不可,奏章遲低再處理也不遲?!?/br> 這話說完,便陷入了沉寂,慕辭月把呼吸放的極輕,小心翼翼走到蕭卿執(zhí)床前,果然,睡著了。這是得累到怎樣一種地步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昨晚多磨人呢,給累成這樣…… 慕辭月慢慢挪到衣柜前,拿出了自己的衣服換上,這龍袍雖然威風,但是太長了,也太重了,還是不如普通衣物穿著舒服,也難怪蕭卿執(zhí)喜歡穿便衣了,誰他媽愿意穿著龍袍拖地??? 慕辭月顯然是不知道皇帝并不是要時時刻刻穿龍袍的,不過穿不穿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慕辭月順手將自己平日里藏在袖中的匕首也揣了回去,這樣一來,又是一副平日里最常見的打扮。 但衣服一換,一種許久未出現(xiàn)的想法出現(xiàn)在思緒里。 他好像已經(jīng)好幾天沒回到敗月教了哎。 先前是被強行禁錮著,逃不出去,后來他干脆也懶得逃了,然后也不想逃了,只不過,朝堂上一時的威風,也讓他想起,他還是敗月教主。所以,他想回去看看了。 現(xiàn)在,蕭卿執(zhí)對他沒有設(shè)任何防線,根本無人看管,沒了蕭卿執(zhí)的束縛,這皇宮也不算是什么難出的地,他可謂是想走就走。 可是……若他不打招呼地走了,蕭卿執(zhí)會不會生氣?。?/br> 慕辭月走到一處不起眼拐角旁,那里有一個柜子,慕辭月將抽屜拉開,取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一個做工極為精致的紫檀柳梳正躺在盒底,慕辭月拿起來看了看,陷入一陣思索,最終,還是將梳子塞到了衣襟里。 放小盒子的抽屜上,還有一個紫色的面具,那是慕辭月之前來的時候便帶著的,慕辭月干脆直接戴上,省的到時候走在路上被人認出來,再一陣八卦,傳到皇宮,蕭卿執(zhí)知道他遛了,非得扒他一層皮不可。 “我就……去一小會,看看就回來,你可不能生氣啊?!边@句話聲音極輕,不知是對蕭卿執(zhí)說的,還是對他自己說的。 他還是決定回去一趟,畢竟那是他的教派,他的地盤,敗月教,魔教嘛,居心叵測的人絕對不少,長時間擱置著,還是有低不放心。 慕辭月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這么一走了之,便到書房里寫了張字條,擺到蕭卿執(zhí)的龍炮上,字條上赫然寫著:“暫離,勿念,別來找我,絕對會回來!” 怎么還是感覺,良心有點說不過去呢…… 慕辭月幫蕭卿執(zhí)掖了被角,想了想,干脆低下頭,在蕭卿執(zhí)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心中道:“行了行了,這就算補償吧,這下總不能怪我了?!?/br> 雖說沉睡中的蕭卿執(zhí)再被親的一瞬間皺了皺眉,把慕辭月嚇了一跳,但慕辭月還是覺得,這一吻很值!心理平衡了,便宜也占了,簡直不要太爽喔。 搓搓手,真開心,連出門的時候都有低飄飄然。 就這樣,慕辭月以親臉蛋作為補償,內(nèi)心有愧地,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第28章 當局者基 慕辭月本以為, 他冒著生命危險回到敗月教的時候,應當是紅紅火火風風光光舉派同慶,然而, 事實是,他剛一跨入教派的大門, 就被閃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