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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渴悄膫€大臣嗎?或者是……還沒公布于眾的妃子?底下的人忍住了交頭接耳的沖動,還有一部分頭腦精明已經(jīng)看透真相的人,用詭異的目光,時不時看向慕辭月。 慕辭月笑著受了,只是笑的很尷尬,舉起手里的水遞到嘴邊,想喝口水壓壓驚。 “朕身邊的人,無論是誰,也沒有資格動,就算他是敗月教主,是魔頭,朕也不允許任何人打他的主意?!笔捛鋱?zhí)頓了頓,道,“朕早已允許他進入朕的寢殿?!?/br> 大臣們:“……” 慕辭月一口水就噴了出來。 昨晚的事又浮現(xiàn)在腦海,那可真是一個刺激又舒服的夜晚!因為,他們二人又又又躺在了一張床上! 咳咳,別想歪了,只是他中了軟骨散動彈不得而已,蕭卿執(zhí)也算是憐香惜玉,一時發(fā)瘋咬了他幾口,大概是愧疚了,便伺候了他一晚上,幫他翻翻身,幫他脫脫衣服……反正,什么都沒發(fā)生! 昨天蕭卿執(zhí)把事情一股腦都說了出來,什么他對蕭卿執(zhí)有相救之恩,什么蕭卿執(zhí)找了十幾年的人居然是他,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關(guān)系扯來扯去,他也沒記著多少,反正有一句話是絕對的。 蕭卿執(zhí)對他也有那種意思,并且有的比他自己還早,而且更專一,總之就是,他想上的人,也很愿意被他上。呀,完美! “其實,也沒人能動的了我。”慕辭月小聲道。 蕭卿執(zhí)回過頭:“那昨日之事呢?” “昨日……那是個意外,我自己不小心罷了,反正以后不是有你嘛,這皇宮之內(nèi),誰能動的了我?” 兩人就這樣若無旁人地聊了起來,留著蕭季痕呆滯地坐在臺下,站起來不是,繼續(xù)坐著也不是,周圍似乎還有些嘲笑聲,蕭季痕終究是皇族貴族,哪受過這樣的屈辱,咬咬牙,暗自拿起桌上的酒杯,想當(dāng)做暗器發(fā)出去,無論如何,孤注一擲也好。 然而,酒杯剛剛拿起,蕭卿執(zhí)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煜王莫不是要與朕最后同飲一杯?” 蕭季痕拿著酒杯的手僵在半空,只得順著臺階下:“是,臣,想與陛下最后痛飲一場。” 群臣了然,陛下終究還是顧及昔日兄弟情義,在煜王入牢之前,再與他當(dāng)做兄弟般同飲一場,陛下當(dāng)真是仁義。 慕辭月則緊盯著蕭季痕杯里的酒,暗自琢磨,這酒里是什么毒。 蕭卿執(zhí)咋可能懷念昔日情義呢,主動提出同飲,肯定是蕭季痕的酒里被動了手腳啊,但那酒不是和其他大臣同時上的嗎?說明毒是在后來才下的,難道蕭卿執(zhí)可以隔空下毒? 這個疑問,在片刻后,得到了回復(fù)。 “陛下,臣斗膽,想飲御賜之酒。” 大臣紛紛驚奇,這意思是想喝陛下的酒?難不成這蕭季痕是明知自己下場凄慘,啥也無所謂了,想在入牢前最后過一把癮?又或者……怕自己的酒里被下毒? 蕭卿執(zhí)倒是沒半點不快,直接將自己的酒遞了過去,反而拿回了蕭季痕的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這樣,煜王可還擔(dān)心了?” 這下,反而把群臣和慕辭月嚇了一跳,這這這……蕭季痕的酒里不是有毒嗎?陛下他這是什么意思? 雖然這句話太過明面,有些讓人下不了臺,但蕭季痕也沒想到會這么順利,如此輕易就換了過來,那蕭卿執(zhí)喝的酒總沒什么問題,終于不用擔(dān)心自己暴斃在大殿里了,便避開剛剛的話,喘了口氣道:“臣,敬陛下一杯。”說著,便要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蕭卿執(zhí)剛剛將酒杯舉起,忽然聽的身旁人一聲呼喝:“且慢!” 蕭季痕一怔,將酒杯放下,像其他人一樣,用驚疑的眼光望向慕辭月。慕辭月已經(jīng)從座位上站起,不顧他人的目光,只緊盯著蕭卿執(zhí)手里的酒杯,似乎有什么話憋在嘴里,卻遲遲說不出口。 “怎么了?”蕭卿執(zhí)問道。 慕辭月咬牙:“這個酒……”真的沒問題嗎? 蕭季痕的酒,真的沒毒?看情況蕭卿執(zhí)是不可能在酒里下毒了,可萬一,蕭卿執(zhí)自己不知情,而是蕭季痕的其他仇家在他的酒里下毒呢? 這個酒,蕭卿執(zhí)絕對不能喝。 “教主,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蕭季痕道。 “沒有,本教主……”慕辭月頓住,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雙手?jǐn)€緊,忽然,慕辭月大步走到蕭卿執(zhí)身邊,奪過他的酒杯,沉聲道,“這個酒,我替他喝了?!?/br> 這句話說完,沒有半點停頓,慕辭月直接將這杯酒一飲而盡,連給眾人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然后便是一陣猛咳。蕭卿執(zhí)微微錯愕,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懷里便多了一個人。 因為,慕辭月剛喝完酒,還沒過幾秒,便意識朦朧,順利倒了下去,不偏不倚,倒在了蕭卿執(zhí)的身上。 蕭季痕僵住,暗自慶幸自己沒喝這酒,底下的大臣也是一陣sao亂:“酒……酒里有毒?” “幸好陛下沒喝啊?!?/br> “這魔頭也算做了一件好事?!?/br> 不顧周圍竊語,蕭卿執(zhí)攬住慕辭月,把住他的脈,又探了探他的鼻息,好半天沒有說話。大臣們都以為慕辭月是中毒暈倒了,情況特殊,也就沒心思去仔細(xì)看自家陛下和教主的姿勢,紛紛道:“陛下,去叫御醫(yī)來吧?” 蕭卿執(zhí)的臉上閃過一絲莫名其妙:“叫御醫(y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