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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對于墨時淵來說,還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去自如的,跟他回自己家沒什么區(qū)別。 等到楚風看到是自己房間的時候,才松了口氣。 幸好墨時淵是把他帶回皇宮來了,要不然大庭廣眾之下,楚風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可是墨時淵為什么是來皇宮,而不是回王府呢。 難道是墨時淵在潛意識里,還記得要去皇宮赴宴的事情嗎? 楚風還來不及多想,鋪天蓋地的吻就席卷而來。 狂熱又熱烈。 楚風被親的大腦一片空白,就好像是當初在破廟的時候,墨時淵也是這樣親他的。 這蠱一發(fā)作就喜歡親人到底是什么毛病? 不過不可否認,他現(xiàn)在還挺喜歡的。 可是墨時淵呢,等墨時淵清醒,知道親的人是自己,那還不得惡心的三天吃不下飯嗎? “墨……唔……”楚風真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說出墨字的時候,剛好給了墨時淵有機可乘的空間,墨時淵吻的更加兇悍。 而且墨時淵的力氣極大,根本就不給他掙扎的空間。 楚風被親的腿軟,被墨時淵的味道包裹著,他那顆貪婪的心也在悸動。 身體似乎發(fā)生了什么變化,想要的更多。 乘人之危,他這也算是乘人之危了。 墨時淵快要親的他喘不過氣了,雖然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吻,可是楚風依舊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一般,青澀的不行,任由墨時淵親著他,動都不敢動一下,也不知道回應,就這樣傻乎乎的被親著。 這一次和破廟差不多,可是楚風又覺得不一樣。 在破廟的時候,他只有無盡的恐懼,可是這一次,他竟然多了一絲期待。 那個時候,他不喜歡墨時淵,他甚至十分討厭墨時淵。 可是現(xiàn)在,他喜歡上了墨時淵。 墨時淵的吻慢慢的往下,流連在楚風脖子的地方。 楚風大口的呼吸著,可是身體越發(fā)的軟,如果不是墨時淵托著他,他都快要站不住了。 “墨時淵……墨時淵……不要……”這樣的感覺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楚風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在溫水里的蝦,水溫逐漸的升高,可是又是從來沒有過的舒服。 他覺得自己快要被煮熟了。 還有,不能在這里。 這是他平時睡覺的地方,小李子很容易闖進來的。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他們倆,他以后還怎么見人啊! “墨時淵……不……不要在這里……” 墨時淵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他的話,他頓了一下,然后下一秒,又抱著楚風,離開了這里。 在路過后花園的時候,楚風還聽到了載歌載舞的歡聲笑語,還聽到了陸尋說話的聲音。 楚風當時真的是被嚇得,捂著嘴巴一個字都不敢說。 心臟跳到了嗓子眼,他真的好怕被發(fā)現(xiàn)。 不過幸好墨時淵用的是輕功,一下子就飛了過去。 陸尋還傻乎乎的看著天,問著旁邊的司馬繹:“司馬繹,你有沒有注意到,剛剛是有什么東西飛了過去?” 陸尋現(xiàn)在喝的有點多了,整個人都是靠在司馬繹身上的。 司馬繹也什么都沒說的抱著陸尋:“沒看到,你可能看錯了?!?/br> 司馬繹怎么可能沒看到,他要是看不到,那墨時淵早就把他這個將軍給卸任了,他還談什么保護國家。 雖然只是一秒鐘,但是司馬繹還是看清楚了,飛過去的人是墨時淵。 如果是攝政王,不管做什么,那都是有攝政王自己的道理。 他怕陸尋好奇起來八卦個沒完,于是就說沒看到。 陸尋揉了揉眼睛:“哦,那可能是我看錯了?!?/br> 說完之后,陸尋繼續(xù)靠著司馬繹的肩膀,還伸手抱著司馬繹的腰,在司馬繹的身上蹭了蹭,可謂是吃盡了豆腐,占盡了便宜。 司馬繹也寵著他,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膛上畫圈圈。 吹起了狂風,陸尋縮了縮:“好冷啊,也不知道皇上和攝政王去哪里了,我都不想等了,司馬繹我們回去吧?!?/br> 司馬繹站起來:“好,我們回去?!?/br> 陸尋伸出雙臂:“你背我好不好,你好久都沒背我了。” 司馬繹寵溺:“好?!?/br> 陸尋趴在司馬繹的背上,只覺得非常安心,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他經(jīng)常也讓司馬繹背他。 對于他的要求,司馬繹從來都不會拒絕。 陸尋輕輕的笑了笑:“司馬繹,要是你能這樣一輩子背著我多好啊?!?/br> “好,我一輩子都背著你?!?/br> “這可是你說的,我都記住了,你不能背別人?!标憣ざ嘭澚藘杀?,誰知道這酒后勁這么大。 “好?!?/br> “那你也答應我,不許娶別人?!标憣ぴ桨l(fā)的得寸進尺。 司馬繹頓了頓,聲音還是那樣的溫柔:“為什么?” “因為……因為……”陸尋都快急哭了。 因為,我喜歡你呀。 喜歡你……好多年了。 …… 楚風也不知道墨時淵到底把自己抱到了什么地方,反正肯定還是在皇宮,他就放心了。 黑漆漆的房間什么都看不清,至少楚風是看不清。 他只知道剛關上門,墨時淵鋪天蓋地的吻又繼續(xù)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