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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想了,反正墨時淵做事他就沒有猜透過,不過這次給他送飯,也算是墨時淵終于干了一回人事了! 果然,很快門口的侍衛(wèi)就撤了,楚風被放了出去。 也不知道墨時淵和太后是怎么說的,總之楚風就這樣被放出去了。 楚風因為被墨時淵投喂了,現(xiàn)在倒是不餓,只是困了。 他晚上都沒怎么休息,能不困嘛! 楚風回到了寢宮,換了一套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去了金鑾殿。 …… 陸尋一晚上都沒怎么睡著,畢竟司馬繹就在他旁邊,他怎么可能睡得著呢。 墨時淵聲稱自己要回去換套衣服然后再來上朝,所以提前走了,就這剩下陸尋和司馬繹一起來的。 現(xiàn)在還沒開朝,文武百官都在大殿外等候。 陸尋打了個哈欠,就這么靠在司馬繹的肩膀上小憩,能瞇一會是一會。 司馬繹也任由陸尋靠著,他站的像是一棵筆直的小白楊,一動不動。 丞相大人和司馬將軍一向關(guān)系不錯,大臣們見狀也沒上前打擾。 “司馬繹,你的肩膀有沒有讓別的女孩子靠過?”陸尋靠著人家的肩膀,還要問人家送命題。 “沒有?!彼抉R繹回答的十分干脆。 “你可不要騙我。”陸尋開心的說。 司馬繹無奈:“我身邊有哪些人你還不清楚嗎,連個女孩子都沒有,除了你就沒人靠過?!?/br> 小時候陸尋和司馬繹關(guān)系很好,兩人真的算是竹馬,一起長大的,比認識墨時淵的時候都還要早。 墨時淵是后來,大家都快長大了,墨時淵被引薦到皇上面前,才和陸尋等人熟了起來。 小時候陸尋喜歡黏著司馬繹,各種指揮司馬繹,后來長大了,在發(fā)現(xiàn)什么的時候,就和司馬繹疏遠了。 到現(xiàn)在,演變成這種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 小時候陸尋不僅靠過司馬繹的肩膀,被讓司馬繹抱過背過,不想走路了,就讓司馬繹背他。 而司馬繹從來都不會拒絕陸尋的任何要求,就算是無理的也會寵著。 陸尋一直都覺得司馬繹是根木頭,不識風情! 對于司馬繹的這個回答,陸尋表示非常滿意。 哼,司馬繹整個人都是他的專屬,沒有他的允許,哪個女孩子都不許靠近! “我聽說你爹對你的人生大事挺著急的?”陸尋問道。 司馬繹以前在邊疆,就算是老司馬將軍有什么想法,也沒辦法。 現(xiàn)在司馬繹回來了,老將軍肯定會將這件事情上心的,司馬繹也才二十五,和攝政王年紀相仿,但是在古代,十幾歲成親的男子女子才是正常的。 司馬繹遲疑了兩秒,否認:“沒有,你聽誰說的?” 其實是有這么一回事,但是司馬繹沒打算告訴陸尋。 陸尋不喜歡他和別的女孩子接觸,跟陸尋說了,陸尋肯定會生氣,而且又會好幾天都不理他的。 “我……我就是聽說的?!闭f完之后,陸尋又打了一個哈欠。 瞇著眼睛靠著司馬繹的肩膀,陸尋覺得很安心。 等待的時間并不是很長,陸尋也沒有辦法真的睡覺,他半睜著眼睛,剛好就看到墨時淵從他身旁走過去。 陸尋先前沒反應(yīng)過來,等到墨時淵走過去之后,陸尋才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立刻叫道:“攝政王!” 墨時淵聽到聲音,頓住腳步,回頭看向陸尋和司馬繹。 陸尋走到墨時淵的面前,盯著墨時淵身上的衣服:“你不是回去換衣服了嗎,為什么你的衣服沒換?” “可別跟我說你有兩件一模一樣的衣服。”陸尋湊近,狗鼻子在墨時淵的身上聞了聞:“你這身上還有一股飯菜的味道,你回去偷吃了?” 墨時淵:“……” 回去就聽說小傀儡被關(guān)起來了,他去廚房熱了點飯菜就給楚風送了過去。 看著楚風吃完,他去找了太后,讓太后把楚風給放出來。 然后時間就差不多了,他就直接過來了,都忘記換衣服這件事了。 “你是屬狗的?”墨時淵問道:“鼻子這么靈,以后大理寺的狼狗都不用養(yǎng)了,要找東西直接讓你去聞。” 陸尋:“???” 一大早攝政王脾氣就這么沖? 他就是說了句實話而已嘛,又沒有招惹攝政王! “這就不必了,我要是去了哪里還有他們的飯碗?!标憣っ嗣亲?,不敢皮了。 墨時淵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就直接進了金鑾殿。 陸尋和司馬繹站在后面, 陸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不覺得奇怪嗎?” 司馬繹沒有陸續(xù)這種腦回路:“奇怪什么?” “墨時淵呀,他明明是回去換衣服的,結(jié)果什么都沒換又來上朝了,所以他到底干嘛去了?”陸尋實在是好奇,那顆八卦之心熊熊的燃燒著。 司馬繹無奈的笑了笑:“或許是忙別的事情去了吧,攝政王不是一向很忙的嗎,走吧,開殿了,進去吧?!?/br> “好?!标憣じ谒抉R繹身邊。 反正墨時淵也沒離開多大一會,應(yīng)該也不是干什么壞事去了。 和平常一樣的上朝,楚風聽著下面那些大臣文言文語的匯報,實在是提不起半點精神,都不知道悄悄的打了多少個哈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