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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要去塔里,沈麗大清早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就興沖沖地大門口提交申請了。當(dāng)然,她打扮自己不是為了韓景承,是為了牧鈞。她怕遇上他和他的朋友,讓他沒面子。 牧鈞躲她都來不及,怎么可能帶她見自己的朋友?何況他今天還約了吳璇! 沈麗去了韓景承的宿舍找人,可韓景承跟宿友的關(guān)系不好,他們也不知道他的課程安排。 沈麗無法,只好去新人上課的幾棟教學(xué)樓下面等,可惜上課的哨兵向?qū)韥砘鼗?,就是沒有她想見的那個。 到了午飯時間,沈麗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飯團(tuán),可惜水已經(jīng)喝完了。她又累又渴,就想找個地方接點(diǎn)熱水。 她找不到路,正左右張望,路過的一個年輕小伙子主動上前詢問,“需要幫忙嗎?” “對對對?!鄙螓惛屑さ剡B連點(diǎn)頭,瞄了眼他的作戰(zhàn)服徽章,“這位大人,請問食堂在哪個方向,有沒有免費(fèi)的熱水接?” 年輕人笑得一臉純良,“有啊?!庇謮旱土寺曇?,“我知道C區(qū)小食堂今天有免費(fèi)的rou湯,還有饅頭領(lǐng),阿姨要是不嫌遠(yuǎn),可以跟我一起去。” 沈麗有點(diǎn)警覺起來,懷疑地看著他,“有這種好事,遠(yuǎn)不遠(yuǎn)?。俊?/br> “不遠(yuǎn),十來分鐘就到了?!毙』镒幼プツ橆a,“這是塔里,難道阿姨還不放心嘛?” 沈麗一想也是,塔里的安全監(jiān)控比外面嚴(yán)密多了。她年老色衰,又沒有錢,人家堂堂哨兵,能騙她什么? 兩人一起前往C區(qū),年輕人帶她走的都是大路,沈麗逐漸放下了防備。 路過一家私人餐廳的時候,沈麗下意識地照了照櫥窗,然后愣住了。窗明幾凈的寬大櫥窗邊,坐著一個非常眼熟的男人,連身上那身作戰(zhàn)服都是她昨晚才熨過的。 牧鈞和一個漂亮女人面對面坐著,姿態(tài)親昵,連臉上的笑容,都是她許久沒見過的溫柔寵溺。 沈麗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想也不想就沖了進(jìn)去,“哪兒來的狐貍精,勾引我男人——” 帶路的盧宇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睜大眼睛看著里面的鬧劇。沈麗想出手打人,牧鈞死死地護(hù)著吳璇,餐廳經(jīng)理和侍者也趕了過來,要把鬧事的三人請到外面去…… 沈麗快瘋了,明明她才是牧鈞的妻子,他卻護(hù)著那個狐貍精!何況那女人站在牧鈞身后,還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對她得意的笑。 她穿著白色的碎花連衣裙,一頭刻意打理過的波浪長發(fā),簡單地描了眉眼,畫了口紅,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承受得起的。 沈麗已經(jīng)慌了,對方是個向?qū)В?/br> 雖然她沒有穿向?qū)ё鲬?zhàn)服,但她就是知道,這是女人的直覺! 一番捉j(luò)ian戲碼鬧到最后,牧鈞不顧沈麗的感受,態(tài)度強(qiáng)硬地把她驅(qū)離了。他自己卻留了下來,伏低做小地給吳璇道歉。 吳璇很不高興,雙手環(huán)胸,蹙著畫得精致的眉頭,“你從來沒有告訴我,你有老婆!” 牧鈞試探地過來牽她的手,“寶貝,對不起,我忘了。” 見她只是假意掙了掙,就放棄了抵抗,心里一喜,有門! “其實(shí)我們感情已經(jīng)淡了,雖然還住在一起,但早就分房了,一個月也說不了一句話……”牧鈞順口就編出了所有出軌男人都會的渣男語錄。 吳璇偏開腦袋,委屈地咬著紅唇,“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分手吧,我可不能當(dāng)小三!” “不分,我等了大半輩子才等到你,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從我身邊離開!”牧鈞深情款款地訴起了衷腸。 這倒不是裝的,這份遲來的真愛讓他老房子著了火,現(xiàn)在正是熱烈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幸運(yùn)至極,早就失了理智了。 吳璇不說話。 牧鈞在她手上拍了拍,“你放心,我回去就跟她商量離婚的事。” “那我怎么辦,今天鬧了這么一場,難保不會傳到別人耳朵里,我的臉都丟盡了!”吳璇發(fā)著小脾氣。 牧鈞徹底放心了,歪歪纏纏地勾著女人,語氣寵溺,“那你想要我怎么補(bǔ)償,只要你說,我都滿足你!” “那好,我上次看中了一件鱷皮護(hù)甲,還有一個包包,呃,還有一塊血鹿晶……”吳璇絮絮叨叨提了一大堆要求,垂下的雙眸里是掩飾不住的貪婪。 “好,好,都給你買!”牧鈞爽快地答應(yīng),又哄她,“寶貝別氣了,小嘴都能掛油壺了……” 牧鈞這邊是柳暗花明,漸入佳境,對沈麗來說就是凄風(fēng)慘雨了。她渾渾噩噩地回到家里,不住想起吳璇和牧鈞相處的場景。 曾幾何時,她也是個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韓厲對她很好,從來不在意她怎么花錢,知道她喜歡買那些昂貴的漂亮裙子也從不說她。 從什么時候開始,漂亮的衣服,昂貴的化妝品從她生命中消失了。她每天的日子圍著家務(wù)和鍋臺轉(zhuǎn),每個月拿到的錢總是節(jié)儉了又節(jié)儉…… 人在受委屈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起對他好的人來,沈麗也不例外,可她完全沒想過自己是怎么對韓厲唯一的兒子的。 這天晚上沈麗只顧著傷心,忘了做飯。 牧母垮著一張老臉過來敲門,“沈麗,你怎么回事,幾點(diǎn)了,還不做飯?” 沈麗抹了把眼淚,忍不住告狀,“牧鈞都在外面找小三了,我還做什么飯!” 牧母一驚,跟聞訊過來得到牧父面面相覷,牧父皺眉道,“行了,別哭了,等鈞子回來我問問怎么回事。放心,有我們老兩口在,他不敢在外面搞三捻四的,我打斷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