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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彥用余光掃了幾眼姚父姚母的神色,在他們怔愣的神情下,屁顛顛的跟著韓秀才回了房。 姚父捏緊門框,顫聲道,“就這么不管?” “……管什么?韓秀才自己進去的,”姚母抹了把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后,叮囑著姚父,“明兒也別去趕車了,咱們就在堂屋守著,一旦里面有什么動靜,咱們就沖進去!” 可不能讓彥哥兒欺負人家。 房內(nèi)。 姚彥偷偷看了幾眼整理衣衫的韓秀才,夜色中其實并看不清,只是韓秀才的動作以及整理衣服的聲音便能讓姚彥明白他在干什么。 “姚兄如何這樣盯著我看?” 整理好衣衫的韓秀才坐在床邊,看向已經(jīng)呆坐很久卻又不上床的姚彥。 姚彥臉一熱,回道,“剛才我爹娘一定是誤會咱們了。” “誤會咱們?” 韓秀才聲音平穩(wěn),黑夜遮住了他的神情,“姚兄何出此言?若是真誤會咱們,那姚兄怎會一字也不辯解?” 反而把問題拋給他。 姚彥也心虛得很,不過轉念一想他確實沒對韓秀才做什么啊,于是姚彥又挺直了腰板,“爹娘也沒問啊,我也只是從他們的神情中看出一二,再者,再者,我怕嘛。” 最后三個字說得軟乎乎的,且十分嬌氣。 調子也怪怪的,可卻引著了韓秀才一身邪火。 他緊抿著唇,放在膝上的手收緊,語氣卻與剛才無二,“怕甚,咱們問心無愧不是嗎?” 剛剛做完怪的姚彥沉默了。 見此,韓秀才的語氣更加輕柔,“時候不早了,還是早些歇息吧?!?/br> 說著,便催促著姚彥上床里面睡著,姚彥照做。 他剛躺下,韓秀才便也躺下了。 兩人沒再說話,姚彥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很快便睡著了。 而韓秀才卻一夜都沒合上眼。 一閉眼就是那個夢,如何睡得著。 所以一大早,韓秀才與姚父姚母打了招呼后,便回了家。 在堂屋守了大半夜的姚父姚母,就這么看著韓秀才離開了。 姚彥起來的時候,姚父在修整鋤頭,見他臉色紅潤,一看就睡得十分好的樣子,不僅想起一大早就離開的韓秀才。 那眼底青黑的模樣,一看就是沒睡好,或者……根本就沒睡。 “爹,您昨夜沒睡好啊?” 見姚父臉色十分不好看,姚彥擔心的上前詢問。 姚父聞言抬起眼,在看見小兒子茫然的眼神時,咬牙道,“韓秀才為人不錯,你、你就算不喜歡他,也不要欺負人家,知道嗎?” 他難得這么正色的與姚彥說話。 姚彥也正了神色,認真回到,“我未曾欺負他啊,對了,怎么不見韓兄?” “他一大早就回去了,”姚母喂了雞往這邊來,聽到姚彥的話便回了句,“看他那臉色,怕是一夜未眠,彥哥兒,你們……后來回屋去的時候,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啊,”姚彥皺眉,“我們回去后,沒多久便各自睡下了,我一夜好眠,今兒睜開眼旁邊就沒人,我還以為他出恭,不想居然回家去了。” “一夜好眠?你睡得很好?” 姚母神色怪異的追問。 “好啊,我還做了個美夢呢,”姚彥美滋滋的說起夢里的事兒,“我夢見自己教了十幾個舉人出來,哎喲,那拜師的孩子多得勒?!?/br> 說著,姚彥便高高興興的去打水洗漱了,他迫不及待想要見見自己的學生們,這些都是可造之材??! 看著他快樂的背影,姚母湊到姚父身旁,低聲道,“莫不是咱們相岔了?” 姚父也拿不準,“要不,讓老大送點東西去韓家,順帶看看韓秀才如何了?” “你忘了,老大一家三口去趕縣城了,我去送點菜,你在家等著,”說著,姚母便提上籃子,直接去地里找菜。 她是種菜的一把好手,提著滿籃子新鮮的菜,姚母敲開了韓秀才家的院門。 韓父開門瞧見是姚母,驚訝道,“他三嬸兒,怎么早過來是?” “哎呀,這不是見昨晚上韓秀才挺喜歡吃這兩樣菜的嗎?我們家種得多,就給你們送些過來,對了,韓秀才呢?他一大早就要走,我留飯也不吃,”姚母伸長脖子往院子里看。 韓父接過籃子笑道,“他啊,剛回來就去書房了,我這就叫他出來,” “不必不必,念書要緊,”姚母攔住他,等韓父將菜騰出來后,她便提著籃子回了家。 在家等著她的姚父見她回來,趕緊迎了上去,“咋樣?” “沒見到人,”姚母嘆氣,“不過說他一回家就去念書了,這心不靜能念書?我看啊,可能是拌了幾句嘴,畢竟彥哥兒那張嘴不饒人,但是韓秀才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氣過了就過了,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在看書嗎?” “也是,”姚父松了口氣。 而韓秀才卻不像姚母所說的靜心在看書,他是半個字都看不進去,此時在練大字。 姚母過來的時候,他便聽見了,可卻礙于昨晚上的事,沒出去。 他清楚姚母是過來打聽的,明明沒做,可韓秀才卻不想出去。 中午吃的就是姚母送過來的菜。 “你三嬸兒這菜也不知道怎么種的,就是比咱們家的好吃,”韓父給韓秀才夾了幾筷子,“聽她說你愛吃,也不知道啥時候就要去書院了,也就在家的時候能多吃些,要不我去向他們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