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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得不是個(gè)怕事兒的,文長盛即便找上門,也不能因?yàn)楹ε戮土镒撸蹅兊煤炗喓霞s,按照合約辦事?!?/br> 王掌柜點(diǎn)頭表示理解,“這樣,下午我?guī)麄冞^來,你們當(dāng)面談,有什么話當(dāng)面說,能同意就同意,不能接受那就算了,咱們兩家情分還在,不搞那些虛的。” “王叔說得在理,”馬裕起身相送。 下午王掌柜果然將人帶過來了,那是一家四口,夫婦二人帶著兩個(gè)半大的孩子,那漢子與馬裕的身板相似,馬臉長鼻,帶著幾分惡像,倒是那婦人長相頗為清秀,舉止也很斯文。 漢子姓柳,叫柳志,老家那邊遭了山匪的難,房屋毀了,村子也幾個(gè)人,柳志便決定帶著媳婦孩子賣了田地,來王掌柜所在的鎮(zhèn)子安家。 “全村原本有一百多人,現(xiàn)在就那么兩三戶,”柳志提起這事兒心里就不好受,他長嘆一聲,“田地也不值錢,可總比守著空了大半的村子好?!?/br> 馬裕想到自家遭難的時(shí)候,也十分能理解柳志,“只要家人相伴哪里都是家?!?/br> 誰料柳志聞言面帶凄然,眼圈也跟著紅了,柳娘子見此伸出手輕撫著他的背,對上馬裕懵逼的眼神小聲解釋道,“我公婆……遭了難。” 馬裕:…… 等柳志平靜下來后,尷尬的馬裕又將文長盛的事兒仔細(xì)說給他聽了,怕的就是對方鬧事兒打擾到他們一家,不過只要文長盛上門,馬裕也不會(huì)坐視不管,他會(huì)想辦法解決。 柳志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連山匪都?xì)⑦^,害怕一個(gè)癟三不成!” 在混亂中,他也是與村中的青壯年組隊(duì)在一起對抗了山匪的。 只不過他是唯一活下來的那位。 就這樣,柳志一家住進(jìn)了文鐵匠的房子。 原本姚彥和馬裕回村的時(shí)候,問文鐵匠要不要見過柳志一家后再?zèng)Q定租不租給對方,誰知文鐵匠說一切由馬裕做主,只要不把房子賣了,啥都行。 這讓姚彥和馬??扌Σ坏谩?/br> 而從別人口里得知文鐵匠將房子租出去后,文長盛和文婆子心里老不得勁兒了。 文長盛也如馬裕他們所想,一臉兇相的上門,想要找柳志他們一點(diǎn)麻煩,讓他們自己搬走,最好別人都知道這房子是他文長盛的,而不是那個(gè)姓馬的,租不出去更好。 可誰知他敲開院門,便對上比自己高一個(gè)頭、甚至比自己還兇的柳志,柳志他們家剛安定下來,正想著慶祝慶祝,于是柳志便去買了只雞來宰。 這不,刀剛隔斷雞的脖子,就聽有人敲門,他便舉著刀過去將門打開。 “你找誰?” 柳志上下打量了一番文長盛,發(fā)現(xiàn)來人與馬裕給自己形容的文長盛很像后,也明白了來人的身份,他半點(diǎn)不慫的直視著對方,擰眉問道。 文長盛看了眼柳志舉著的刀,再看上面的血跡,頓時(shí)慫了,他往后退了兩步,抬頭看了看門板,“哎呀,我敲錯(cuò)門了?!?/br> “毛病,”柳志翻了個(gè)白眼,大力的將門關(guān)上了。 文長盛摸了摸鼻子,敲開隔壁鄰居的門。 正巧是那老婆子開的門,瞧清是他后,冷著臉問,“干啥?我可沒銀子?!?/br> 文長盛忍住怒氣,扯著笑上前,“阿婆,我向你打聽打聽,這新住進(jìn)我家的那漢子,是什么來頭?” “?。俊?/br> 耳朵有些不好使的老婆子往前湊了湊,“你說啥?!?/br> 文長盛深深吸了口氣后,將剛才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老婆子抓了抓耳朵,“那人啊,說是殺過山匪的能人,哎喲,那身板、那力氣,好得很呢,要不怎么能干過兇惡的山匪呢。” 文長盛:……溜了溜了。 他找上門的事兒,很快便被姚彥和馬裕得知了。 馬裕磨刀霍霍,“算他小子送慫?!?/br> “晚上燒排骨吧,”姚彥有些饞骨頭。 “好啊,我來剁排骨,”馬裕拿起磨得锃亮的刀表示。 鋪?zhàn)雍笤禾幱幸豢糜裉m樹,此時(shí)正是玉蘭花盛開的時(shí)候,一陣微風(fēng)吹過,那滿樹的玉蘭花便隨著飄蕩,玉蘭花香也散在院子里,輕輕一嗅便能聞到。 姚彥雖喜歡玉蘭花,卻不怎么喜歡聞?dòng)裉m花的味道,馬裕知道犯難了。 “我要不要把樹砍了?” 可砍了姚彥又喜歡看玉蘭花。 馬裕煩了,便將鋪?zhàn)忧昂蠖即蛘艘槐?,等姚彥從對面過來看著干干凈凈的前鋪?zhàn)雍秃笤?,略帶驚訝的看向他。 “今兒咋這么勤快?” 馬裕不依了,“我啥時(shí)候不勤快了?難道在你心里我是個(gè)懶漢子?” 他越想越委屈,拿著掃帚蹲在玉蘭樹下。 姚彥捏住鼻子走過去,“你這模樣知道像什么嗎?” 見他捏著鼻子的小模樣,馬裕又覺得心疼了,“不喜歡這花的味道,咱們就不聞了,這幾天下來你也賞夠了玉蘭花,咱們就把花給打了,沒了味道,明年還能開花?!?/br> 自己真是機(jī)靈極了。 姚彥聞言放下手,淺淺呼吸了一下后,指著他,“你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模樣像什么嗎?” “什么?” “上大號(hào)?!?/br> 馬裕裂了。 姚彥笑瘋了,這天過后,姚彥突然覺得玉蘭花的味道也不錯(cuò),可馬裕卻看那棵玉蘭樹礙眼極了。 因?yàn)樗豢匆娔菢?,便想到姚彥說自己在樹下上大號(hào)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