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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鐵匠家后,馬裕便去鋪子上守著,一直到傍晚才和姚彥買好酒rou回到老鐵匠家,此時老鐵匠正在喝藥,是馬父給他熬的。 兩人相處得十分融洽,晚上吃了認親飯,磕了頭,馬裕便成了老鐵匠的干兒子。 老鐵匠高興得很,與馬父說了好久的話,才被馬裕抱上床休息。 晚上馬裕父子和姚彥便在老鐵匠家住下。 老鐵匠姓文,文鐵匠是個性子略怪的老頭兒,可好歹是那種講理的,原本他想讓馬家父子以后就住在他家,可馬父不愿意,他喜歡鄉(xiāng)下,而且他住在人多的地方,總覺得會出事。 文鐵匠無奈,只能退一步,馬裕和姚彥住在他家,也不用鎮(zhèn)子鄉(xiāng)下來回跑。 馬裕和馬父商量后,決定在文鐵匠傷好之前,住在鎮(zhèn)子上,姚彥和馬裕又擔(dān)心馬父,所以送馬父回去的時候,特意請胡大哥晚上到馬家住著。 胡大哥自然是愿意的,就是看在馬家對姚彥的照顧下,胡老太也雙手贊成。 文鐵匠的兒子和老伴兒一直在等他服軟,可這轉(zhuǎn)眼十多天過去,也不見文鐵匠找人去他老伴兒娘家,文婆子越等越心焦,她娘家人也勸她回去看看。 文婆子想了想,還是收拾東西回去了,可到了家門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打不開門! 旁邊住著的老婆子見到這一幕,露出沒牙的笑,“你還回來干啥?跟著你兒子過去唄,這鎖已經(jīng)換了?!?/br> “換了?!” 老婆子拿起鎖一瞧,明明外面都沒問題,倒是鎖芯位置那處有些新,還真是換了! “該死的老頭子,真是太倔了!” 她連忙找去鐵匠鋪,文鐵匠的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姚彥和馬裕又做了一輪椅出來,他可以出來散散心。 文婆子過來的時候,文鐵匠正美滋滋的摸著身上的衣服和馬裕說話,“別說,三郎這手藝真不錯,比那賣的成衣還合身。” 他人太瘦,買成衣總是不合身,文婆子做的衣服又喜歡往大了做,還真是很久沒有穿過這么合身又暖乎的衣服了。 文婆子恨恨的上前,“你換鎖是什么意思?連我你也不要了?” 文鐵匠也不去看她,反而閉上眼朝著她的方向揮了揮手,“你若是還惦記著那個畜生,你就跟著他走,跟著他過就是了,你帶走的銀子,就當是給你的,以后咱們也不要見面了。” 文婆子有些心虛,她走的時候,確實將家里所有的銀子都帶走了,原本想著家里沒有銀錢,文鐵匠總會低頭,誰知道馬裕倒貼錢來照顧他。 “長盛真的改了,他如今成了親,除了小牛外,還有兩個小丫頭,可勤快了,他媳婦也是個好的,你就別倔了,咱們一家人好好的過日子不成嗎?” 文鐵匠睜開眼,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我娘原諒他,我就原諒他,娘在世的時候待你不錯,可你還覺得你兒子沒錯是嗎?他是你兒子,你想護著,可我也是我娘的兒子,我也護著她!馬裕!” “阿爹,”馬裕上前。 “去請老祖婆過來,就說我要和離?!?/br> 文婆子瞪大眼,布莊看熱鬧的王掌柜一拍巴掌,連忙讓小丁去將后院的姚彥叫過來,“這么大年紀和離的,我還是頭回見,讓三郎過來看熱鬧!” 第55章 惡毒混混愛種田 姚彥過來的時候, 鐵匠鋪子周圍已經(jīng)圍滿了人,布莊就剩他們?nèi)?,客人都擁到對面對了?/br> “真的要和離???” 小丁聽著對面的動靜, 嘖了一聲,墊著腳瞧了瞧,卻因為文婆子太矮,圍著的群眾太高, 啥也瞧不見。 “我瞧著是動真格的了, ”王掌柜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小袋瓜子磕著,“說起文鐵匠家那個也氣人得很, 當年那事兒明明是她兒子的錯, 可她卻覺得自己個兒婆婆錯更大, 銀子拿了就拿了,別去攔著啊,不攔著不就不會出意外了?” 小丁和姚彥被分了些瓜子, 兩人聞言嘴角微抽。 “這是什么邏輯?”小丁磕著瓜子搖頭, “不過我時常瞧見文婆子出鎮(zhèn)子,說不定就是去她兒子家?!?/br> “瞧著吧,這下事情鬧大了, 我看和離是十有八九的事兒了,畢竟文家老祖婆都快八十歲了,文鐵匠能開那個口請那么大年紀的人過來,可不是鬧著玩的?!?/br> 這話確實沒錯。 王掌柜看了眼自家鋪子,朝著姚彥他們揮了揮手, “把鋪子關(guān)了,咱們過去瞧瞧。” “……關(guān)鋪子?” 姚彥是真服了王掌柜吃瓜的那顆心,為了吃瓜, 居然連生意都不做了? “就現(xiàn)在這樣子,誰還有心思來咱們鋪子選布料衣服的?”王掌柜伸出手點了點他,“別小看了人的好奇心?!?/br> 說完,便率先往那邊走了,小丁嘿嘿一笑,催促著姚彥幫著將擺在外面的布料給收進去,等姚彥和小丁過去的時候,文婆子已經(jīng)被圍觀者臊得面紅耳赤的。 她現(xiàn)在慌張極了,因為自從文鐵匠讓馬裕去請人后,便沒再看她一眼,與她說一句話,不管她用軟的,還是硬的,都沒能牽動到文鐵匠的心。 “文老婆子在的時候,和她媳婦的關(guān)系不怎么樣,所以文老婆子被孫子害死后,她媳婦自然不會覺得是她兒子的錯,”有熟悉文家家事的婆子低聲說著。 旁人聽見這話,看向文婆子的眼神也逐漸變了,剛開始他們覺得這么大的年紀被和離,以后的日子可咋過,覺得文鐵匠有些小題大做,可現(xiàn)在一聽,又覺得文鐵匠有些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