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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看著自己的兄弟們,再對上陳阿么夫夫閃躲的眼神,默默起身,接著猛地拿起自己剛才坐過的凳子狠狠地砸在陳老四的腳下! “啊啊啊啊大哥你干什么??!” 差點被砸中的陳老四看著凳子的殘骸驚叫不已。 “大哥你心里不爽快,也不能拿我夫君出氣??!”陳老四夫郎連忙來到陳老四身旁,瞪眼道。 “老大,那是你四弟!”陳阿么也嚇壞了,本想罵陳山幾句,可在對上對方惡狠狠的眼神時,只能弱聲道。 陳阿么就是典型的吃軟怕硬。 他之所以不分家,也是有陳老四夫夫在其中的參合,陳老四夫夫在家里基本就不怎么干活,有了狗蛋后,陳家?guī)仔值芏己芴酃返埃惺裁春贸缘南氲降囊彩枪返啊?/br> 加上陳山拿錢回來養(yǎng)家,也算是養(yǎng)了狗蛋,他們還想送狗蛋去念書,可不就只有扒著陳山不分家嗎? “我沒有這樣的四弟,”陳山冷笑看著陳老四夫夫,“這么多年了,我養(yǎng)著你們,養(yǎng)著你們的孩子,可是你們呢在狗蛋面前編排我的夫郎,讓狗蛋欺負我和老二老三的小哥兒,現(xiàn)在居然讓狗蛋撞掉了我夫郎肚子里的孩子!” “這么沒心沒肺的兄弟,我陳山不會認,以后越不會有,阿爹阿么,我要分家,”陳山深深吸了口氣看著上位坐著的兩個老人,“不分家也行,我們夫夫就和老四他們兩口子一樣,吃家里的住家里的,還不干活兒,也不會往家里拿錢,我還要打狗蛋,沒事兒就打,想打就打!” “你瘋了?!” 陳阿么驚得起身。 陳山這木匠帶來的利益可不低,要是陳山不干活兒了,家里的銀錢可只有坐吃山空了! “老四兩口子這么多年來就是這么做的,我只不過是學了老四他們,怎么就是瘋了呢?” 陳山又拖了根凳子坐下。 陳老二和陳老三夫夫在聽了陳山那么多話后,難免動了心思,這低年,他們累死累活,可回到家里不但要受陳阿么的罵,老四兩口子也跟著冷嘲熱諷,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房間松口氣,卻聽著孩子們在哭訴自己在家受到的委屈與打罵。 他們也是人,時間長了,心里哪里不會有怨氣。 陳老二夫郎與陳老三夫郎對視一眼,雙雙眼底閃過一道亮光。 陳老三夫郎正要說話時,他的大哥兒跑進來,“阿爹阿么,外面來了好多人,他們拿著鋤頭和柴刀正要砸我們的墻!” “什么?!” 一直沒出聲的陳父連忙起身出去,眾人對視一眼也跟在后面。 陳山走在最后,看清了家人的模樣后,他不愿事事出頭了。 “你們是……姚老五?” 出了院子的陳父在看見那么多漢子時,也兩腿打顫,可在看清其中一個人的臉后,他頓時明白了,“姚家村的人?你們來干什么?” 姚彥手里拿著糖,狗蛋眼巴巴的站在他面前,陳家其余小哥兒則是站在不遠處的大樹底下,即使眼饞姚彥手里的東西,也不敢上前。 陳老四夫郎瞧見自家孩子站在來者不善的人面前后,連忙叫狗蛋過去,可狗蛋理也不理,眼里只有姚彥手里的糖。 陳老四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那群漢子,剛要過去抱孩子,就被一漢子擋在跟前,手里的柴刀亮堂堂的,那光有低閃陳老四的眼睛。 陳老四咽了咽口水,被他夫郎拉著退了回去。 “我大哥還沒嫁進你們家時,你們怎么說的?可還有誰記得?” 姚彥笑瞇瞇的問道。 他的手剛好放在狗蛋的腦袋上,狗蛋正美滋滋的嘬著糖,一點也沒感覺到有什么地方不對。 陳老四兩口子一直盯著姚彥和狗蛋,就怕姚彥一個不滿意,扭了狗蛋的脖子。 “怎么,沒人說話?”姚彥揉著狗蛋的腦袋,瞇起雙眼,盯著陳家人,“還是說沒人記得?把曾經(jīng)說過的話都當成了P” “你到底想怎么樣?” 陳父看著那二十幾個人真拿著工具對著自家院墻蠢蠢欲動,也使眼色讓陳老四去找人過來。 可陳山卻拉住陳老四,勾唇道,“就不怕你一走,狗蛋就被……” 陳老四還沒說話,聽見這話的陳老四夫郎便連忙拉住了陳阿么,“阿么!他們一定是來為大哥夫出頭的,咱們家理虧,不能硬來啊,萬一逼急了,狗蛋可怎么辦!這可是咱們家唯一的根兒啊!” 陳阿么也是這么想的,他穩(wěn)住心神,看向姚彥,“舉人夫郎,你可別給司舉人抹黑,不然司舉人回來會出什么事兒,可不好說?!?/br> 他見過姚家三兄弟,那是姚大生第一個的時候,年齡并不大的原身來過,后來就沒見過了,可即使這么多年過去,他也是認得要姚彥的。 姚彥聞言不為所動,狗蛋已經(jīng)吃完一顆糖了,他又給了對方一顆,惹得狗蛋更不愿意離開。 三四歲的孩子,本就只認吃不認人的時候,很好哄。 “沒人記得了?那就砸吧,砸了就記得了?!?/br> 姚彥一揮手,姚家的人便開始砸,二十幾個人不過一瞬間,一面墻便沒了。 陳家人被這舉動嚇住了,陳阿么更是尖叫一聲,指著姚彥罵道,“瘋了,瘋了!你就算是舉人夫郎,也不能干這種事兒!老二老三快去報官!” 被叫到的陳老二陳老三對視一眼,正要出去時,被他們的夫郎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