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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似哭似泣,讓身旁的司琪聽得雙眸微暗,他一把將人拉起來,順帶讓人坐在長凳上。 姚彥此時才完全清醒過來,他尷尬地抱著腿,對上司琪的眼。 全然不知道自己今天“楚楚可憐”的姚彥,受到了司琪不少的關(guān)注。 “秀才夫郎摔著了?” 大叔聽到動靜剛要停車,自覺丟臉的姚彥連忙阻止,“沒事沒事兒,趕路要緊?!?/br> “還疼嗎?” 看著偷偷齜牙咧嘴的姚彥,司琪問道。 “好多了,”姚彥看了眼司琪手上的衣服,“你怎么把衣服脫了?” “熱?!?/br> 司琪淡聲道,接著遞給姚彥一張帕子,“擦擦臉?!?/br> 姚彥看了眼腳下的灰,清咳一聲后,接過帕子清理起自己來,“還有嗎?” 畢竟要去縣城,可不能像個小花貓,可偏偏又沒鏡子,自己也看不見,姚彥便看向?qū)γ娴乃剧鳌?/br> 司琪看著雙眼還帶著紅的姚彥,抿了抿唇后,抬手指了指他臉邊處。 反正已經(jīng)丟了不少臉的姚彥也不尷尬了,擦了臉后,他還彈了彈身上的灰,此時姚彥也不困了,他開始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 走的是官道,路上偶爾會看見步行的人,中途有人攔車想要上,大叔問了司琪后,便讓人上來了。 那是個健談的阿么,上車便坐在姚彥旁邊,接著自顧自的搭話,姚彥接話后,兩人便聊得有滋有味的。 “我去縣城看我家小孫兒,縣城比不得鄉(xiāng)下,干啥都要銀子,這不,我攢了不少雞蛋,給我小孫兒做蛋羹吃!” 許是家里添丁,阿么臉上全是喜悅之情,可這份喜悅卻沒有帶給姚彥。 他突然想起一個事兒,雖然哥兒除了眉心的紅痣外,身體和漢子一模一樣,可哥兒卻要生孩子的! 姚彥瑟瑟發(fā)抖地戳系統(tǒng),“哥兒怎么生孩子?用屁,股嗎?” 系統(tǒng):“……獲取知識需扣除一積分?!?/br> “扣扣扣!” 姚彥小臉微白,顧不上心疼積分了。 接著,系統(tǒng)發(fā)來一個知識包。 看完后,姚彥的臉更白了。 哥兒是用肚子懷孕的,懷孕期間,隨著月份的增長,肚子上會出現(xiàn)一條紅色的孕線,等到孩子要出來的時候,那條孕線會在接生夫的幫助下打開,孩子就會被抱出來。 接著那條線會被接生夫用特殊的線縫上,只需要幾天便會愈合,然后孕夫會休息一個月,狀態(tài)和坐月子一樣。 至于出生的孩子會吃奶,不過吃的是一種叫奶獸動物的奶,只要是家里有孕夫,就會養(yǎng)奶獸,等孩子戒奶并且不打算再要孩子后,便可以把奶獸賣掉。 瞧見姚彥臉色不佳,司琪微微皺眉,在下車后,他道,“去醫(yī)館。” “去醫(yī)館干啥?” 姚彥剛說完,便瞧見一個孕夫挺著個大肚子從對面過來,他牙齒打顫,立馬轉(zhuǎn)過身。 “你怎么了?” 司琪上前扣住他的肩膀,卻感受到手下的人正在發(fā)抖。 “姚彥?” 姚彥抹了把臉上的冷汗,斜眼瞧著那孕夫走遠后,他才緩緩平靜,“沒事兒,我就是怕自己撞到那個孕夫了?!?/br> 司琪是不信的,可見姚彥受驚不小,也不敢多問,他帶著姚彥去吃了碗餛飩,又看了場街邊的胸口碎大石后,姚彥的臉才漸漸紅潤起來。 瞧見這一幕的司琪這才放下心。 察覺到自己對姚彥的關(guān)心后,司琪沉默了一會兒,而正在欣賞街道風(fēng)景的姚彥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好貴啊,”問了糖葫蘆價錢的姚彥砸了砸嘴,鎮(zhèn)上一串糖葫蘆三文錢,縣城的糖葫蘆要五文錢。 夠在鎮(zhèn)上買兩個大rou包子了。 說起大rou包子,姚彥有些饞rou了,他想吃回鍋rou,紅燒rou,炒rou絲…… 好饞啊。 為了能吃rou,站在酒樓外的姚彥打起百分之兩百的精神,準備談單。 司琪是秀才,是可以做點小生意,但是如果成了舉人,就不能了。 所以為了避免以后的麻煩,姚彥出面談是最好的。 酒樓掌柜是認識司琪的,畢竟司琪是小三元成的秀才,當時報喜的時候,司琪就在這酒樓。 “司秀才,司夫郎里面請,”掌柜親自過來招呼,為什么會稱姚彥為司夫郎,也是因為他束發(fā),且與司琪走得比較近,加上司琪成了親,掌柜的不用多想便能猜到他的身份。 “周掌柜,我們有一筆買賣想和你談。” 司琪開門見山。 “請這邊來,”甭管什么買賣,周掌柜先把人請進后堂說話處。 姚彥拿出那四個罐子,然后打開兩罐,請周掌柜瞧。 周掌柜一招手,一小伙計便去了后廚,接著帶進來一個微胖的漢子。 “掌柜的?!?/br> 漢子拱手。 “嘗嘗這醬。” 漢子沒帶筷子,可那小伙計機靈,叫漢子的時候便取了筷子,這會兒正好遞上來。 “好,好味道!” 漢子嘗完辣味的后,又嘗了嘗咸味,“這兩種醬沾餅吃較好?!?/br> 姚彥聞言一笑,“確實是,不只是餅,就是干糧也能用上。” 接著又把手抓餅說了一遍。 周掌柜眼前一亮,他的酒樓正好需要新吃食。 瞧見周掌柜的神情后,姚彥又道,“這醬是秘方而制,我敢說除了我,這縣城沒人能做出一模一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