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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死對頭他情深似海在線閱讀 - 第103頁

第103頁

    說來也是巧合,駱向端被流放的地方,與上輩子駱玄策一般無二,到底是自己做的孽,要還回來的。

    如此過了半月,皇帝一道圣旨再次使朝堂驚嘩——立瑞王為太子!

    與之而來的,則是驚天動地的律法變革。

    玄王殿下為大駱立下汗馬功勞,特封北地三域,為北域王,成為第一個被封王的皇子,命半月之后前往封地,不得延誤。

    若放在安穩(wěn)之年里,這象征著無上榮耀。

    但如今時局動蕩,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封王,用腳指頭都能想到,這是要為瑞王掃清障礙,不,確切的說,是要為自己的皇位肅清威脅。瑞王無治國之才,空有其表,上不得大雅之堂,也便是如此,才得皇帝另眼相待。

    就像上一任太子殿下,胸?zé)o點(diǎn)墨,治國無才,御下無方,但偏得皇帝喜愛。

    八月底,諸事了,駱玄策率眾前往北境。

    想不到歸皇城不到半年,又得班師回北境,當(dāng)真與北境有緣。

    肖翼與前來相送。

    扶風(fēng)此番未到場,前幾日與寧祺休了書信,時機(jī)已然成熟,要潛回焰國,開始實(shí)施計(jì)劃。

    信上都是胸有成竹,道是讓他們安心,若哪天大駱待不下去了,便去和他搶焰國皇位玩兒,反正他知道自己不適合做皇帝,早想好了退路。

    做這些,不過是為了報(bào)母妃和父皇的仇,揭穿焰皇的人面獸心,讓世人唾棄他。

    扶風(fēng)這話,寧祺是信的。

    他生來瀟灑肆意,定不愿被諸事纏身,靈魂只能棲身偌大皇宮。

    *

    “子欽,我讓你吃苦了?!?/br>
    寧祺輕笑:“算不得苦,阿策,與你在一處,天涯海角都心甘情愿。”

    已經(jīng)很滿足了,哪怕重生歸來,寧祺也從沒想過自己會過得這般幸福,被保護(hù)得滴水不漏,只要看見這個人,好心情從來藏不住,這是上天給的恩賜,只賞賜他寧祺一人。

    與喜歡的人并肩作戰(zhàn),共行天涯,才不算辜負(fù)重來一世的恩賜。

    “子欽,你派人去南方做什么?”駱玄策知道寧祺一直從陌閣中派人前往南方。神神秘秘,甚至連他都沒有告訴半分。

    也不怪他好奇,自上次坦言之后,寧祺對他就再也沒有秘密了。

    驟然出現(xiàn)他不了解之事,倒有些稀奇。

    寧祺放下手中箋,輕輕搖頭,他要怎么告訴駱玄策,他要造房子養(yǎng)他呢?

    “阿策以后會知道的?!鳖D了頓,又似笑非笑,“阿策可不許瞞著我去查,不然我會生氣。”

    駱玄策干咳一聲,看來派出去的人要盡快通知停手了。

    “阿策不會派人去了吧?”

    “……”

    瞧駱玄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寧祺便猜到了,上輩子與這個男人共度一生,小到他的每一個表情,寧祺都能猜到是因?yàn)槭裁础?/br>
    如今這般蹙眉模樣,是懊惱。

    馬車晃蕩,寧祺就力靠近,伸手輕撫上駱玄策堅(jiān)毅的面龐,額頭抵著額頭,閉上眼睛,享受此刻難言的溫暖。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同意,不會生氣,也不會怪你,阿策,于我而言,你是這世上最珍貴的人,任何人都不及你?!彼踔翆Ⅰ樞叻旁谧约褐?,一切以駱玄策為出發(fā)點(diǎn),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是深愛啊。

    誰能像駱玄策那般,用生命在愛他呢?

    駱玄策擁緊他,“好。”

    他們對彼此的愛,深摯無告,只需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其中深沉。

    駱玄策不說,但寧祺知道駱玄策都為他做了。

    舒蓉,端王側(cè)妃,被曝與家丁私通,被駱向端捉j(luò)ian在床,鐵證如山,最終慘遭休棄,沉塘于南湖,據(jù)說死前早已瘋癲,無人知道她經(jīng)歷了什么。

    蘇琳,端王妾侍,寢閣搜出陷害駱向端的證據(jù),最后查出是細(xì)作,被駱向端杖斃而亡。

    秋玉,上輩子駱向端為帝時,盛寵不斷的寵妃,皇城達(dá)官顯貴,富家千金,從小衣食無憂,養(yǎng)成一身驕縱性子。一百姓三步一叩首,將秋家推至風(fēng)尖浪口,大理寺介入,最終,秋家謀害百姓,致幾口人蒙受冤情,平白而死。秋家被抄,舉家流放荒原,除去大駱戶籍,終身不得回皇城。

    ……

    只有寧祺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喝醉之后,寧祺將他上輩子受的苦都倒了個遍,他只是吐苦水,卻沒想到駱玄策全記了下來,甚至付諸行動,直接替他報(bào)了仇。

    這三個女人,上輩子可沒少給他鞭子吃,開始因?yàn)樘弁?,還能數(shù)一數(shù)挨了幾鞭子,直到后來,只會麻木受著,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了。

    寧祺沒有絲毫同情,說不出放過她們的話,上輩子,誰來同情他?放過他?

    除了駱玄策,沒人心疼他。

    就算沒有駱玄策動手,他也會著手收拾她們,他不是圣人,以德報(bào)怨,那也得看程度。

    他多少知道些駱玄策的心思,就像他很早之前說過那樣,讓他做謀士,不讓他雙手染血,不讓世俗沾染他。

    在駱玄策心里,他寧祺純白無瑕,是該捧在手心里的小兔子。

    可寧祺知道,他不是。

    他雖然享受被保護(hù),但也渴望與駱玄策并肩而戰(zhàn),無論風(fēng)雨,無論路途。

    駱玄策在半夜里將寧祺叫醒,悄悄離開了皇城護(hù)送的隊(duì)伍,自己帶著寧祺四處游玩,他們泛舟湖心癡纏,流連小鎮(zhèn)橋頭,晨起時綿長細(xì)密擁吻,暮色將臨時漫步長街窄巷,茶攤小肆間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