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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如何,沒人比他更清楚,他壓根就沒暈過去,只是意識模糊,最后確實是皇帝賜的轎子,來接他的人也是寧相。 那么,駱向端為何會欺騙他,甚至頂替駱玄策的身份? “無事,昨夜夢到少時,總覺得忽略了些什么?!?/br> 駱向端頓了頓,才道:“不必多想,都過去了?!?/br> “殿下所言極是?!?/br> 扶風(fēng)公子 “殿下尋我出來,是為何事?” 寧祺已然猜到此次駱向端所謂何事,只怕此時,他已經(jīng)打起了糧草的主意,另,太后大壽即將到來,駱向端需在朝堂上做出些成績,討得太后歡心。 皇帝雖然昏庸無能,但卻是個難得的孝子,太后說的話,皇帝定然會放在心上,駱向端想爭那個位子,必然得從太后下手。 之所以采取這種迂回漸進(jìn)的方式,是因為皇帝向來討厭皇子鋒芒太盛,生怕某天夜里就被這些兒子逼了宮,落得昏君的下場。所以如今的太子,就是一個草包。 而這位太子,怕也是皇帝最喜歡的兒子。 因為蠢,對皇位毫無威脅。 要說這德成太后,倒也是個狠角色,據(jù)說從一介良嬪一路爬上先帝后位,執(zhí)掌六宮,其鐵血手腕至今流傳著。 他倒也想為這位太后的壽誕增添些樂趣呢。 “阿祺,先前一直找不到機(jī)會為你報仇,如今倒是有了法子?!瘪樝蚨俗灶欁缘沽吮?。 “哦?殿下有何妙計?”是下三濫吧,端王殿下可不是最拿手了嗎。 “玄王既赴了邊關(guān),這打仗嘛,自然需要糧草,如果沒了糧草,你說會如何?”駱向端笑得肆意,絲毫沒意識到他隨口的計謀下,會埋葬多少白骨孤魂。 果然。 寧祺暗自嘲諷,面上卻猶猶豫豫:“殿下,這萬萬使不得,糧草關(guān)乎邊關(guān)將士數(shù)十萬性命,豈可因我私心做這等無恥之事!” 在駱向端眼里,寧祺自然足智多謀,唯一的弱點(diǎn)就是太過仁慈,果然,這話一出,他便皺起了眉,隨后壓著不耐,裝著溫和道:“阿祺,本王自然有數(shù),斷不會傷及無辜性命?!?/br> 說罷,激動的抓住了寧祺的手,感受著掌心里的綿軟,駱向端正要握緊,卻被主人抽了回去。 寧祺忍著惡心,抽回的手迅速倒了杯茶,看上去渴極的樣子,倒是成功打消了駱向端心頭劃過的疑慮。 “事關(guān)重大,殿下容我想想?!?/br> “好。還有件事,皇太后大壽將至,得快些想辦法討得她的歡心,否則對將來計劃不利?!?/br> 是對自個兒登皇位不利吧,寧祺沉吟片刻,“聽聞南方有紫玉,色澤潤而美,為舉世罕見的極品玉,太后禮佛,不若差人打造一尊太后像?” 駱向端眼睛一亮:“如此甚好!我這就差人去打探,阿祺,你可真是本王的福星?!?/br> “殿下言重了,能幫到殿下,臣亦愉悅?!?/br> “阿祺,若是這事成了,離我們設(shè)想的太平盛世又近了一步?!?/br> 太平盛世四個字落入耳朵里,前世的記憶紛至沓來,一幀幀一幅幅都是駱向端帶給百姓的苦難,沉重的賦稅,苛刻的政律,幾乎壓垮了天下百姓,難民成群,饑荒失所。 他怎么配提太平盛世? 他的手上明明沾滿了平民百姓的淋漓鮮血啊。 “得殿下惦念,是百姓福祉。” * 打發(fā)了駱向端,寧祺就回了玄王府,駱玄策不在,還真有些冷清。 府里原本就人少,駱玄策留下保護(hù)他的人也隱在暗處。 寧祺沒有打算隱瞞駱玄策陌閣的存在,他們也常出入王府,雙方私下里倒是熟識起來。 將事情都安排下去之后,寧祺就帶著小六出了門,往皇城最熱鬧的街市去,此時已是傍晚,夕陽晚霞映襯著百姓歡喜。 路上隨手買了兩個斗笠,遮去了容貌,如今進(jìn)了玄王府,一言一行備受關(guān)注,自然不能拋頭露面,讓人抓著把柄。 “公子,我們?nèi)ツ睦???/br> “情閣?!?/br> “哦,情……什么?情閣?”小六驚了,玄王才出門呢,公子不會亂來吧。 情閣坐落在整個皇城最繁華的地段,一時一刻都燒著金銀,此地雖號稱皇城最風(fēng)雅之地,但也改不了煙花之地的出身,饒是如此,這里依然是皇宮貴族頻繁光顧之地。 寧祺特意換上了駱玄策贈的云絲坊衣裳,出現(xiàn)在情閣大堂時,就有識貨的掌柜一臉諂媚湊上前來:“這位公子,雅間還是天字號?” “天字號?!睂庫鞯幕卮鹱屨乒裥Σ[了眼,這天字號是情閣消費(fèi)最高的地方,他也是瞧著這位公子氣度不凡,才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倒是遇上了個爽快人。 不等掌柜說話,寧祺假裝無意問:“不知可否有幸邀扶風(fēng)公子共飲一杯?” 這話讓掌柜微微震驚,但想起扶風(fēng)的規(guī)矩,只得遺憾拒絕:“這位公子來得著實不巧,前些日子公子外出,還未歸來?!?/br> “這倒奇了,情閣花魁還可隨意外出?掌柜可得小心人跑了。”小六上前,頤指氣使的模樣,別提這囂張跋扈的刁奴樣子裝得多逼真了。 看掌柜臉色越來越黑,寧祺才好心放過他,往前邁了一步:“無妨,你同他說,肖翼來訪,但求一見,若是誤了事,我脾氣可不怎么好?!?/br> 兩人連哄帶威脅一番之后,隨人進(jìn)了天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