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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云卿臉色黑沉,如果不是在收徒大典上,察覺出景和對他的態(tài)度有那么一絲不對勁,讓他懷疑其實景和是有記憶的,因此才會用陰陽九轉爐進入新的夢境。 而在這個世界,景和的性格又與上個世界截然不同,不按常理出牌,的的確確像是不認識他,竟讓蘇云卿有幾分不知所措。 之后又為了從地牢的困境中脫離出來的,做出一副臣服的模樣,試圖降低對他的戒備,誰知竟激起了那人的獸性。 “嘖?!碧K云卿煩躁的咂了聲嘴,不管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這么想著,門外忽然傳來對話聲。 “奴婢參見皇上?!?/br> “嗯,先起來吧,孤問你,里面的人醒了嗎?” “回稟皇上,奴婢方才進去看過,貴人還未起身?!?/br> “唔....知道了,先給孤把房門打開?!?/br> 蘇云卿神色一凝,趕緊拉好被子閉上眼,假裝自己還在睡覺。 吱呀—— 房門被宮女從外面推開,一襲明黃色皇袍的景和搖著玉骨扇,唇邊含笑,邁著悠哉的步子緩步進入門內,其他侍人皆不得入,全都守在門口,又將打開的房門關上。 “啪嗒,啪嗒。”軟底靴踩在地面上的聲音很輕微,然而蘇云卿也不知是這幅身體本身就有內力還是因為閉上眼看不見的原因,導致其他感官變得格外敏銳,反而聽得十分清晰。 腳步聲由遠極近,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陣陣顫抖,讓蘇云卿的神經(jīng)步步緊繃起來。 良久,腳步聲停在了床邊。 蘇云卿屏住了呼吸,心臟緊張地砰砰直跳,身體僵直一動不敢動。 又過了會,蘇云卿聽見站在床邊的人輕笑一聲,緊接著有什么輕柔的東西落在了他蘇云卿的臉上,有點癢。 “卿卿,你若是再不睜開眼,孤就要一口一口把你吃掉了?!?/br> 縷縷龍涎香伴隨著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朵上,甚至還有什么濕軟的物體沿著耳廓反復舔舐,吮吸出嘖嘖曖昧水聲。 蘇云卿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瞬間冒了出來,倏地睜開眼,偏開腦袋躲過景和的親吻,瞪大雙眼驚悚地看著他,好似受到了驚嚇的貓崽子。 “呵...”景和明亮的黑眸里盛滿笑意,連帶著幾分遺憾,“還以為你會故意裝作睡覺不醒,引誘孤把后面的事情進行下去呢。” 他湊近蘇云卿,雙手撐在蘇云卿身體兩側,從他背后看過去,就像是把蘇云卿抱在了懷中。 “恰好孤也有點想配合你,不如你接著睡,我繼續(xù)?”景和笑盈盈,語氣天生自帶幾分威嚴。 蘇云卿拼命搖頭,面帶尷尬地說,“還,還是不了吧,我都已經(jīng)醒了?!彼壑樽右晦D,故意轉移話題道:“你...陛下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孤是這天下之尊,想知道你的名字不難?!本昂驼f。 “那想必陛下肯定也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是什么了吧?”蘇云卿試探道。 也不知道哪一個字眼觸及到了景和的逆鱗,他募地收起笑臉,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蘇云卿,眼中閃爍著似兇獸緊盯獵物的光,緩聲道:“孤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誰的人,從你自那天字牢房中出來的那刻起,你就只屬于孤一個人?!?/br> “生生世世?!?/br> 景和一字一句說得擲地有聲,尤其是最后四個字,猶如給蘇云卿打上了印記般,令他再也無法從景和的身邊逃脫,不容拒絕。 “我...”蘇云卿喉間一緊,在景和氣勢迫人的直視下,升不起一絲反抗的心思。 良久,他才輕輕應道:“好...” 景和聞言,方才緩下臉色,又變回最初那副慵懶邪氣的樣子。 他朝蘇云卿伸出手:“既然不想睡了,就起來陪孤去個地方吧?!?/br> 蘇云卿在景和親手“服侍”下穿戴好的衣服,原本只需要一盞茶不到的時間,硬是被景和拖長了半刻鐘。 期間被景和吃了不少豆腐,氣得蘇云卿敢怒不敢言,憋著火不和景和說話。 景和帶蘇云卿去的地方是皇宮里某個隱秘的偏殿,他沒讓宮女侍從跟著,獨自帶著蘇云卿走過去。 這間偏殿年久失修,無人問管,由里到外都透露著陰森可怖的氣息,活像是間停尸房。 外墻上的墻皮大片大片脫落,露出內里的磚石,院子里滿地都是落葉也沒人清掃,房檐上結滿了蜘蛛網(wǎng),以至于站在這片地域中都讓人覺得灰撲撲的,空氣都很臟。 蘇云卿皺眉,摸不透景和帶他來這里干什么。他亦步亦趨的跟在景和身后,在景和推開門進入偏殿時也緊隨而入。 諾大的偏殿內部不比院外好上多少,空蕩無物,陰沉昏暗,窗戶紙呈暗黃色,密不透風。地板上滿是深色污漬,混雜著難聞的臭味,刺激著蘇云卿的嗅覺,他忍不住后退幾步。 偏殿最里面似乎有兩團黑乎乎的不明生物被蘇云卿的腳步驚動了,蠕動著身子朝門口的方向爬來。 隨著不明生物的靠近,衣料摩擦地面以及“啊啊”嘶啞的聲音逐漸清晰。 蘇云卿定睛一看,只覺得一股冷意從腳底鉆進身體里,手臂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那兩團黑乎乎的不明生物分明就是兩個人! 這兩人看不出是男是女,滿頭長發(fā)花白又稀疏,像是長時間沒清洗過打成結亂七八糟。一身破布衣裳難以蔽體,顯露出粗糙又滿是傷痕的身體。最可怖的是,那十個手指頭上的指甲都被生生拔掉了,連舌頭也被割掉,只能發(fā)出“啊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