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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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潤生抱著尤燃走出醫(yī)院,來到車前。 尤燃低聲說:“放我下來吧。” 魏潤生置若罔聞,抱著她按開車門,把她放了進去,還幫她系好了安全帶。 等兩人上了路,尤燃才衷心說道:“謝謝。” 魏潤生笑笑,問她:“這就是你出軌的原因?” 尤燃望著窗外,沒有否認。 “看來我還是看錯人了?!蔽簼櫳嫘Φ?,末了又沉聲說,“你太傻了,尤燃?!?/br> 尤燃淡淡回道:“或許是吧?!?/br> 魏潤生沒再說話,直至把尤燃送到樓下,才又開口說:“不要再考慮了,到榮達來吧。讓你做我的助理,負責我們今年在S市的新項目,待遇和我子公司的高管等同。” 尤燃笑問:“我以前也沒看出來,魏總是個同情心泛濫的人。” 魏潤生贊賞她:“還能開玩笑,心態(tài)不錯?!?/br> 尤燃依然沒有答應他,只說:“謝謝你送我回來,魏總。我先上去了?!?/br> 魏潤生探過身,又關上了她的車門,繼續(xù)勸道:“尤燃,你知道嗎。失戀的女人往往都喜歡逃往新環(huán)境,認為這樣就能解決一切,帶來新生。其實不然。”就像魏知意雖然去了國外散心,但魏潤生相信,她一定還是夜夜咒罵梁珞謹,心緒難平。 “人一定要報復回去,才能真正放下心中執(zhí)念。覺得不再被傷害,覺得安全?!蔽簼櫳f道,“我承認你這樣的‘報復’是會讓男人一時憤怒,但畢竟都是下半身那點腌臜事,時間長了,他還是會淡忘。甚至還會覺得得意。你只是為了報復他,就輕易向別的男人奉獻了自己。” “那魏總覺得,怎樣才算是真正的‘報復’呢?”尤燃輕聲問。 魏潤生見她有所回應,便繼續(xù)笑著說道:“你知道男人最在乎的其實是什么嗎?不是女人,不是金錢,也不是權(quán)力。是他的面子,是所有讓他覺得膨脹的東西。當你讓他覺得,在你面前他一無是處,自慚形穢,無地自容。他再沒有了任何膨脹的理由。你才真正打敗了他。他心里終于明白,自己就是一個loser,一個廢物。再失去你,他將一無所有?!?/br> 尤燃看了看他,玩味道:“那魏總也會被這樣的方式打敗嗎?” 魏潤生深邃的眼睛望著她笑問:“你也想報復我嗎?” 尤燃別過眼:“我只是隨便一問。” 魏潤生并沒有隨便一答:“到我身邊來,我會慢慢告訴你。我會被什么東西打敗。” 尤燃回到家,坐在臥室的大床上等待梁珞行回來。 梁珞行一進門沒有看到尤燃,便氣急敗壞地找遍了所有屋子,最后在主臥發(fā)現(xiàn)她,才平復心緒說道:“回來了?!?/br> 尤燃冷冷望著他:“你怎么也回來了,不用在醫(yī)院照顧你的親戚?” “有我媽在?!绷虹笮杏滞庾撸澳憧什豢?,嘴唇都干裂了。我給你倒杯水?!?/br> 尤燃否決:“我不渴。梁珞行,我有話跟你說。” 梁珞行停住了腳步,回道:“今天太晚了。你也累了,又生著病,回頭再說吧。”說著還是要出門去倒水。 尤燃突然大吼:“你站住!” 梁珞行愣了愣,慢慢回身看著她。 “那個女孩兒根本不是什么遠房親戚,她叫冰檸,是你的小叁?!庇热即疗频馈?/br> 梁珞行無法否認:“那你呢?你今天又在醫(yī)院和魏潤生干什么?” “在醫(yī)院還能干嘛?”尤燃笑道,“當然是看病了,難不成去生孩子嗎?” “尤燃,你不要太過分了?!绷虹笮新犓岬胶⒆樱唤站o了雙拳,咬牙道,“我已經(jīng)猜到,你早知道我和冰檸的事情。你和別人上床,你在她的湯里下藥讓她流產(chǎn),我都忍了!我對不起你!但你不用一直戳我的心窩,你又提起孩子干什么!” 尤燃突然笑得仰過身去:“流產(chǎn)……哈哈,原來你們的孽種沒了……那還真是可喜可賀!” 梁珞行憤怒地走過來,掐住尤燃的脖子把她壓在床上,尤燃絲毫沒有反抗,反而笑著問他:“梁珞行,你知道,這不是你失去的第一個孩子嗎?” “你說什么?”梁珞行震驚著放開了她。 尤燃黑色的長發(fā)散開在床上,越發(fā)趁得她面目蒼白。她望著主臥造型別致的球燈回憶道:“結(jié)婚的第一年,你弟弟要上輔導班,我們要裝修房子,你爸媽要接濟在國外讀書的梁珞謹。那時候你工作不順利,天天發(fā)脾氣。我不想和你吵架,只能更努力地掙錢,想改變那種狀態(tài)??晌液髞聿虐l(fā)現(xiàn),該改變的人,是你?!?/br> 梁珞行抓著她的手臂搖晃,不肯相信她說的話:“你騙我……那我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因為等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它已經(jīng)保不住了?!庇热伎粗Φ?,“我在生日那天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聯(lián)系你媽想讓她來照顧我,你知道她說什么嗎?” 梁珞行放開了她,沉聲說:“別說了。我不相信!你只是為了讓我難過!讓我后悔!” 尤燃失笑:“我為什么要讓你后悔?我巴不得你和你的情人百年好合,可千萬別再禍害別人了。” 梁珞行看著她,也笑道:“那你為什么又和大哥上床?你還是想要報復我,尤燃。你還是想讓我痛苦,看我嫉妒!” “你嫉妒嗎?”尤燃吃驚道,“你那么喜歡那個冰檸,難道還會為我嫉妒?那你需要嫉妒得可太多了?!?/br> 尤燃走下床,從自己上鎖的抽屜里掏出一個硬盤丟給他:“你看到的那張照片,只是小小的冰山一角。更多的,你自己慢慢欣賞吧。本來打算當眾放給你看的,讓你母親也一起跟著品鑒一下。但可惜了,沒能成功。” 梁珞行看著尤燃遺憾戲謔的表情,沒有去接,他知道,他能想象得到。 梁珞行穩(wěn)了穩(wěn)心神,走下床抱住了尤燃,乞求說:“燃燃,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跟你道歉。我不該出軌,我不該忽視你!我只是那段時間太寂寞了,然后一直不知道怎么處理。后來她懷孕了,我想我們反正也沒有孩子,我是打算等她生下來……” 尤燃推開了他,難以置信地望著他:“你難道……還想讓我?guī)湍沭B(yǎng)你和她的孩子?” 梁珞行手足無措地望著她:“我只是覺得,這樣你也不用懷孕受罪了。燃燃?!绷虹笮杏肿呱蟻頎克氖郑拔艺嫘南矚g的一直只有你一個人。真的,我和她只是為了尋求刺激。就像你和大哥一樣……我們都退一步,把這些事忘了重新開始,好嗎?” 尤燃笑著哭了出來,這是她這么久以來,第一次不加掩飾地流淚,竟然是在這個始作俑者面前。尤燃痛恨自己身上還有殘余的脆弱,她必須堅強起來。 “梁珞行,你真是個人渣?!庇热伎粗?,豆大的淚珠成串落下,又被迅速抹去,“你竟然還覺得我能原諒你。在你傷害我那么多次之后……” 尤燃頓了頓,笑著問他:“好啊,那你能不能也原諒我呢?因為我不僅和你的大哥上過床,還和梁羽崇也上過。就在這個房子里,就在你睡著的時候。甚至……”尤燃笑著看他的臉逐漸扭曲,“在你清醒著的時候。” “你說什么……”梁珞行牽著她的手滑了下去。 “本來我是不想拉他下水的?!庇热祭^續(xù)說道,“可誰讓你大哥急色地要在你們家的廚房zuoai呢。梁羽崇看到了,以此要挾我,要我也讓他嘗嘗鮮。他還真是你們倆的好弟弟,和你們倆的惡趣味如出一轍。你不知道吧,他最喜歡在你在家的時候cao我。有時候,你只是去上廁所……” “啪!” 梁珞行忍無可忍地打了尤燃一巴掌。 尤燃偏了偏頭,結(jié)結(jié)實實回敬給他一個。梁珞行梗著脖子受了。 “你不是要我原諒你嗎?”尤燃笑問,“那你先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