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嬌寵影帝[重生]、胡僧迷情、以下犯上(futa)、豪門楊家luanlun、聲聲、卑微備胎人設翻車后[快穿]、穿越后視財如命的我被迫當清官、不做臥底以后、穿成病弱白月光后我每天崩人設、從此以后幸??鞓罚ń愕芄强艸)
出發(fā)去旅游的前一天,紀繁音本來是準備給自己放個假在家看電影收拾行李的。 岑向陽的預約安排在一周多以后,剛剛被扎心的宋時遇也沒有立刻做預約,馬上要出發(fā)去旅游的白晝當然也沒有必要在今天也預…… 紀繁音的思緒才飄到這里,就被手機鈴聲給打斷了。 手機的默認鈴聲簡直就跟社畜手機里釘○的提示音一樣存在感鮮明。 紀繁音“……”地過去拿起手機一看,是白晝的號碼。 她一接起來,白晝就直接開口:“護照號給我?!?/br> 紀繁音原來以為只是個國內(nèi)行一周游,誰知道還需要護照:“明天到底去哪里?” “希臘?!卑讜兝硭斎坏卣f。 紀繁音:“……”行,沒提前問清楚是我的疏漏?!昂炞C我自己辦。” “來不及了,我給你加急?!?/br> 作為一個見過無數(shù)騙局、安全防騙意識良好的現(xiàn)代人,紀繁音實在不想把自己的證件就這么交出去。 她飛快在手邊電腦上搜索了簽證所需的資料和加急服務價格:“我稍后打給你?!?/br> “喂――” 紀繁音把電話掛了,火速找金牌的旅行社賣家要了一個24小時加急套餐。 還好,現(xiàn)在還只是一大早,24小時綽綽有余。 在得到賣家的保證一定能24小時出簽、自提還可以更快以后,紀繁音松了一口氣把電話給白晝打了回去:“明天出發(fā)前我會帶著出簽護照到的?!?/br> 白晝“?。俊绷艘宦暎瑦阑鸬貑枺骸笆裁匆馑?,你連證件都不放心給我看?” “私人證件是一方面,”紀繁音編了個理由給他:“我的護照照片太丑了。而且你不是不想讓人知道和我一起出去旅游嗎?” 白晝似乎覺得理由還算說得過去,從鼻子里發(fā)出冷哼:“要是來不及……” 紀繁音有點心痛地:“那是我的責任,我會退錢?!?/br> 白晝反問:“我缺錢?” 白小少爺很高傲地單方面掛斷了紀繁音的電話。 那總之這事兒在白晝那里就是揭過去了,紀繁音放下手機正準備給護照掃描,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紀繁音看了眼,是白晝發(fā)來了一張圖片。 她一點開,被白晝的護照信息頁懟了正臉:“……” 照片雖然拍得很隨意,還露了白晝的一半手指,但重要信息全都一覽無余。 緊接著是白晝的下一條消息:【護照照片丑,是因為人丑?!?/br> ――說好聽點叫“男人至死是少年”,說難聽點就是“情商最多三歲半”。 跟他們辯論這種問題簡直就是浪費人生。 紀繁音嘆息著關上手機打開自己的護照去打印機掃描。 翻到信息頁的時候她多掃了一眼上面的信息。 嗯……這個出生年月日的話,生日不就在三天后嗎? 第34章 一更(“……騙子。”) 紀繁音以前也常出差,雖然大多時候有助理幫忙收拾行李,但看得多了自己也會很有經(jīng)驗,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好了一周份的行李和隨身小包。 應急藥物之類的自不必說,防狼噴霧等防身用品更是少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紀繁音打車去了趟旅行社,順利地拿到了出簽的護照,前往機場時還以為得自己拿登機牌找路,結果白晝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去13號入口附近。 紀繁音覺得大概是有什么助理小弟管家之類的會出現(xiàn),結果在13號入口站著等了幾分鐘,拒絕了兩批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助的好心人后,等到了全副武裝十分低調(diào)的白晝。 剛發(fā)現(xiàn)又有人靠近時,紀繁音本來是抬頭要漫不經(jīng)心地再謝絕一次“幫助”的,結果一抬起眼見到的就是一雙有點熟悉的眼睛。 眼前的大高個戴著黑色棒球帽黑色口罩,單肩背著一個黑色的旅行包,身形挺拔,看起來好像誰家偷跑的明星。 不是白晝是誰? 紀繁音淡定地推了推墨鏡:“我可以自己找路?!?/br> 白晝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似的擺了一下頭:“跟上?!?/br> 他徑直掉頭離開,那路線看著就不是要去自助打印登機牌的地方。 紀繁音拖著行李箱不遠不近地跟在白晝后面,拉開了好幾米的距離,裝出兩個人并不熟只是正好順路的樣子。 走著走著,白晝停下回頭看了她一下。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足可以再塞下一輛中型巴士。 差這么好幾米遠,紀繁音都聽見了白晝發(fā)出了不耐煩的一聲“嘖”。 但白晝并沒有說什么,他再度邁步穿過機場中來往繁忙的人流,抵達一處沒什么人的入口。 紀繁音在后面一看入口的標識,果然是少有人能使用的貴賓通道。 白晝進去時往后揚了揚下巴,對乘務人員示意:“她跟我一起的?!?/br> 紀繁音突然有點懷疑自己的記憶力,于是她花了兩秒鐘回想前天的事情。 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白晝當時主動說了“全程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以他這個保密措施,恐怕是密不到哪里去的。 也就慶幸沒什么人想要跟著偷拍白小少爺?shù)囊慌e一動吧。 紀繁音跨入貴賓通道的時候,發(fā)覺乘務員好奇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 而當紀繁音看過去的時候,對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因為白先生第一次帶人上他的私人飛機,所以我有些詫異?!?/br> ――私人飛機。 紀繁音知道白家很有錢,白晝也很有錢,能讓他騎百萬級的機車,一個人住上億大平層,但具體的有錢程度,她到現(xiàn)在才有點概念。 畢竟真正的有錢人怎么也得有架私人飛機當交通工具對吧。 好在紀繁音也不是第一次坐私人飛機,整個人寵辱不驚非常淡定,往椅子里一坐開始刷微博打發(fā)時間。 既然上班時間沒到,就該摸摸魚嘛。 白晝摘了口罩,老大不爽地睨她一眼:“手機給我?!?/br> 紀繁音看表,不為所動:“還沒到十二點吧?!?/br> 這次的一周工作時間可是非常精準地從今天的十二點開始持續(xù)到第七天的中午十二點的,一分鐘也不能多,一分鐘也不能少。 白晝臭著臉看了看候機室里顯示的標準時間,哼了一聲。 趁著這最后的時間,紀繁音詢問了下客戶的服務意向:“我問一下,你是想給她過生日嗎?” 白晝抱著手臂往沙發(fā)里一坐,大爺坐姿:“是又怎樣?” “我有點痛心?!奔o繁音實話實說地回答。 “你的職責不就是當個替代品?”白晝輕嗤,“有什么好覺得痛心?” “這一天生日應該很值錢的,我應該拍賣?!奔o繁音自我反省,“但答應你的時候我沒有注意到日期的特殊性,是我自己的問題?!?/br> 還沒落網(wǎng)的岑向陽不說,宋時遇應該是很樂意參加競價的。 紀繁音為跑掉的小錢錢嘆息。 白晝“哈”了一聲:“我給你的還不夠多?” “錢怎么會嫌多,你爸媽那么有錢不也還是很看重錢。”紀繁音直言不諱地說,“再說,我很需要錢?!?/br> “你要用來干什么?”白晝頓了頓,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皺眉,“黃賭毒你染了哪一項?” 紀繁音:“……” 她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白晝:“不是黃賭毒,是植物人?!?/br> 白晝先是“?”,然后翻了個白眼:“有些事情一旦踩進去就出不來了,你好自為之?!?/br> “一樣的話送還給你?!奔o繁音笑。 白晝的表情看上去有點疑惑,八成是沒聽懂。 不過紀繁音覺得他都在紀欣欣那里掉過一次坑了,在她這兒再栽第二次也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 畢竟前人栽樹后人乘涼,能被紀欣欣篩選過的魚,多少都是有弱點的。 紀繁音只需要按照前人的經(jīng)驗來攻克這個弱點就好了。 因此無論紀欣欣想搞什么花樣,紀繁音都對她抱著一種寬容的態(tài)度。 距離十二點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紀繁音坐在候機室里把昨天沒寫完的影評收了個尾發(fā)出去。 因為最近粉絲暴漲,她的微博底下活躍度很高,剛發(fā)出去就刷出不少回復,好像這些人都在微博買了房住里面似的。 不過這點時間并不夠人看完上千字的影評,所以評論除去沒有太大意義的“沙發(fā)”“勞?!薄癹iejie又出新的影評啦~”等等,剩下的都是一些關于之前影評的議論。 紀繁音大致掃了一眼。 【三四五:這是個營銷號的事情還有誰不知道?她現(xiàn)在又已經(jīng)和賀深工作室搭上了關系,屁股歪得沒眼看,建議大家取關?!?/br> 白晝不說話,紀繁音又正好閑得慌,她慢悠悠回復這位網(wǎng)友:【大可不必這么說,賀深拍了爛片我也會照罵不誤?!?/br> 【安知知知:收錢給電影寫黑評的事情說清楚了沒?恰這種黑心錢也不怕有一天吃官司?你等著吧會有報應的!】 紀繁音一點也不生氣地打字回復:【被我罵的電影那可太多了,請各位競爭對手自覺給我打錢?!?/br> 【一個擁有才華的人:本人北電導演系,可以負責任地說,這個博主根本不懂電影,只會寫嘩眾取寵的文字挑撥對立,寫的影評狗屁不通,根本不配被稱作是一個影評人?!?/br> 紀繁音又回復他:【直說吧,我罵了哪部你喜歡的電影還是哪個你喜歡的演員?】 她還要興致勃勃再回復第四條的時候,微博提示她有一條新的評論。 紀繁音設置了只提示自己關注人的評論消息,而她關注的人也就那么幾個。 她停下打字的動作點開一看,發(fā)現(xiàn)果然是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