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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鹽霜美人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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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虞還是安然無恙的走出了玉錦軒,外面夜風清涼,她攬了攬身上的衣服,朝自己的小院子里走去。

    在絕對的權勢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是枉然,劉嫻裝了那么多年的賢惠主母,如今終于不再同容虞維持表面上的和諧了。

    或許倘若當初容虞隱忍一些,那份安寧或許會持續(xù)的久一些。

    次日下午,彩熏被人發(fā)現死在了房中。

    這本該是郡王府內部的事宜,但沒過一會,竟有一群錦衣衛(wèi)堂而皇之的進了郡王府。

    有人把上次劉則的事情和這次彩熏的事聯系到了一起,上報官府說郡王府有人裝神弄鬼,濫殺無辜,錦衣衛(wèi)奉命,特來查案。

    走在最前面的,是錦衣衛(wèi)校尉,姓劉,今年新上任,曾在兵部任職,是出了名的殘暴。

    第十七章 “我要你跟我回家”

    “劉校尉,事情都同您說了,您看…這該如何處理?”

    那校尉名喚劉升,身形有些矮小瘦削,但是沒人因為他的外貌而對他有所輕視,他是今年剛剛上任的新校尉,在幾個校尉當中心性是最為殘忍的,幾乎毫無憐憫之心。

    他站在郡王府的后院里,周邊圍了不少人,目光一一從眾人身上掃過,最終停在了那個和彩熏有私情的奴才身上。

    “你昨天晚上走的時候,可有見到什么人?”

    那奴才第一次見到錦衣衛(wèi),一說話就忍不住腿腳發(fā)軟,他生生的忍了下來,想起昨天那人交代給他的話,咽了咽口水道:

    “奴才…奴才當時太過慌亂,其實也沒看到什么?!?/br>
    劉升眉毛一挑,道:“其實也沒看到什么?那就是看到什么嘍?!?/br>
    那仆從握緊了手,道:“奴才…奴才走的走的時候,朝門口那看了一眼,好像看到一個女人……”

    “可有看清長什么樣?”

    “好像…好像是九姑娘?!?/br>
    話越說到后面,聲音就越小,但是周遭太過安靜,這話還是傳入了眾人耳朵里。

    容虞站在角落里,大家紛紛把目光投向這個毫無存在感的女人。

    容虞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再門邊待過,所以這個人定然是在說謊,是誰指使的簡直一目了然。

    郡王府每年死那么多人都不見錦衣衛(wèi)過來,怎么偏偏就這一次過來查案了?

    都是策劃好的,她現在否認了,也會有更直接的證據指向她,大夫人想要不動聲色的,借他人之手折磨一個人簡直太容易了。

    “九姑娘?為何出事的時候你不說,本官來了你才說?”

    “奴才當時實在是嚇得不輕啊,現在…現在冷靜下來了,才想起來。”

    劉升掃量著容虞,道:“九姑娘,如果在下沒記錯的話,當初那個劉則死之前似乎也是砸了你的東西吧。”

    容虞抬眼,道:“是?!?/br>
    “可我可不可以以為,是你因為他砸了你的東西你從而懷恨在心,所以夜深人靜時殺了他呢?”

    容虞沉默了半晌,眾人的目光都匯聚在她身上,厭惡,不可置信,驚懼,各種各樣。

    大夫人也帶著丫鬟趕了過來,容虞看向她時,那雙眼睛里的不屑十分明顯,仿佛在訴說著容虞的不自量力。

    她確實是不能輕易殺掉容虞,但是這并不代表她不能讓容虞在活著的時候生不如死。

    容虞擁有什么呢?

    她從小在郡王府長大,或者說她從小在這個權利傾軋的上京城長大,卻沒有一個能在關鍵的時候庇護她的人,也沒有一個能在她受欺負時可以幫她反擊回去的人,哪怕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他都有父母相護,而容虞什么都沒有。

    不管有沒有郡王府,她都是一個人人可欺的孤女。

    就算她有絕頂的美貌那又如何呢?

    她利用沈映把自己的名聲變得奇差無比,從而躲過了可能會被容圍送去給別人當侍妾的風險,可那又怎么樣呢,真正骯臟的手段,從來都是最見不得人的,她躲得一時躲不了一世。

    這么些年她避過的,只是一些想要抬她進門但又顧及臉面的人罷了。

    容虞面色毫無波瀾的開口:“為什么同我有矛盾就一定是我做的,為什么他說看見我了就一定是我?”

    “你有什么證據嗎?”

    劉升點了點頭,道:“可他為什么不說別人偏說是你,再說你可有什么證據證明不是你嗎?”

    容虞并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劉則是個七尺壯漢,為什么會覺得我有能力殺了他?”

    “況且他只是失蹤了,你們怎么知道他就一定是死了?”

    劉升似乎是覺得容虞的辯白有點意思,他勾著唇角笑了起來,道:“方才他指認你,你非但沒有嚇得驚慌失措,反倒措辭冷靜,一條一條的為自己辯駁,這是不是你事先準備好的?”

    小聲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我早就覺得這個九姑娘總是陰惻惻的,沒想到她居然敢殺人?!?/br>
    “不會吧,我以前…我以前還同她有過矛盾,她該不會也想……”

    “真是看不出來九姑娘居然這般歹毒,平常大家只是開些不輕不重的玩笑,沒想到她居然有殺人的想法!”

    容虞不為所動,只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劉升。

    “那為何那個奴才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們是事先商量好的嗎?”

    “怎么,難道僅憑這些你就想抓我嗎,錦衣衛(wèi)…都是這樣做事的嗎?”

    她語氣沒什么起伏,說出來的話卻咄咄逼人。

    劉升皺起了眉,恰逢這時,有方才派去搜查容虞房間的下屬回來:“大人,她房間里并無可疑的東西?!?/br>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周邊的人都閉上了嘴,不再同方才一般竊竊私語。

    其實劉升完全可以疑罪從有,將容虞帶回詔獄審問,然后讓容虞在牢獄中待個幾天再澄清此事與容虞無關,然后把她再放出來,到那時一樣可以如他姑姑說的那般,教訓一下這個女人。

    畢竟,能詔獄出來的人,即便沒罪,也不會全須全尾安然無恙的出來。

    但這個女人伶牙俐齒,同最開始計劃的那般驚慌失措不一樣,他就這樣把人帶走屬實有失偏頗。

    傳出去招至眾人不滿是一方面,嚴重的還會影響錦衣衛(wèi)辦案的名聲。

    可僵持之下,原本默不作聲站在大夫人身旁的容畫站了出來。

    她先是盈盈的朝劉升行了個禮,然后小心的碰了碰自己的胳膊,看著容虞的目光里充滿了失望和懼怕。

    “……校尉大人,不用再問了,一定是她?!?/br>
    眾人嘩然,劉升配合的問:“哦?姑娘為何這樣說?”

    容畫道:“大人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曾摔入水中,胳膊上留下一道巨大的傷痕,那晚根本就不是什么我自己無意摔落,而是…而是她推我下去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一些還持懷疑態(tài)度的人此刻看著容虞目光都變了。

    謀殺親姐,這個罪名要是坐實了容虞可跑不掉!

    容虞看向了容畫,皺著眉,目光沉靜。

    容畫雖然說的是事實,但是不知為何她就是不敢同容虞對視,慌忙移開了目光繼續(xù)道:“她一直癡戀沈世子,上次在安平侯府她同我一起去赴宴,我倆身上弄上了水,沈世子曾令下人遞給我們一人一塊手帕,但她…她不知為何,一定要讓我把自己手里的帕子交給她?!?/br>
    “還怕被人發(fā)現所以特地安排在了深夜,我不疑有他,左右也只是一塊帕子,誰知…她居然做出……”

    “后來她還威脅我倘若我敢說出去就殺了我……,我本還不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只是念著姐妹情誼才沒說出來,以為她只是一時沖動,如今她居然真的做出這種事來?!?/br>
    容畫說到這里,神色已滿是悲戚。

    容畫曾經落水是眾所周知的事,有當事人親自指正,容虞又沒有了可以威脅到容畫的東西,根本就無處辯駁。

    “……那九姑娘,就勞煩您同我們走一趟了?!?/br>
    ………

    起初容虞就該知道,大夫人既然想讓她去詔獄中受那份罪,她就不該試圖去反抗。

    真正和大夫人撕破那層輕薄的窗紙,那個下場,根本就不是她能承擔的。

    劉嫻,是正兒八經的郡王妃,她不僅僅有郡王妃這個名頭,還有可以作為后盾的母系。

    容虞憑什么敢和她去硬碰硬。

    劉嫻這么想著,但她依舊未曾從那雙眼睛里發(fā)現一絲一毫的懼怕。

    這個世上當真有人不懼生死,不懼疼痛嗎?

    容虞被劉升帶走了。

    他沒給容虞做什么遮掩,走到大街上眾人紛紛投以好奇的目光,不停得有人指指點點,偶爾傳入容虞耳里的,還有會有幾句憐憫。

    大概從來沒有哪個世家女孩會像容虞這般丟臉或者悲慘吧。

    詔獄惡名遠揚,這里是錦衣衛(wèi)管屬之地,皇帝不問朝政,錦衣衛(wèi)在詔獄便愈發(fā)肆無忌憚,動私刑,屈打成招,都是極其常見的事。

    但詔獄并非什么案子都接,一般在這的都是犯罪的朝廷命官或是其他和政事有關的人員,像容虞這種的,不屬于錦衣衛(wèi)的辦案范圍,但倘若錦衣衛(wèi)要真想抓容虞,容虞也沒什么辦法。

    別說是走在大街上,就是進了獄中,容虞的出現都一下子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一般能進詔獄的一般都是男人,就算有女人,也絕不會出現像容虞這么漂亮的女人。

    “誒?劉升你這是得的什么差事?怎么帶了個這么絕的大美人回來?”剛進來沒多久,就有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過來伸手攬住了劉升的肩膀。

    劉升一邊往前走著一邊道:“幫別人個忙,嚇嚇這小姑娘。”

    “帶她來這里?哈哈哈,我說升子你也忒壞了,從這里出去這小姑娘還能剩半條命就不錯了?!?/br>
    周邊的人都跟著笑了起來,看著容虞的目光滿是譏諷。

    路過牢房,容虞側頭朝里面看了一眼,潮濕又陰暗,沒有在站著的人,他們大多都癱在地上,身上的血已經變成了黑色,或血rou模糊,或四肢扭曲,但令人意外的是這里居然沒有多少哀嚎聲,也許是沒了力氣,也許是被割了舌頭。

    手上的鐵鏈猛地被拉扯了下,容虞腳步不穩(wěn)踉蹌了一下,旁邊傳來男人的聲音:“看什么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不是我說,老升你那么兇干什么?”

    “兇?一會讓她看看什么才是真兇?!?/br>
    劉升說著,把容虞帶到了一處地方,有桌子,有板凳,有刑樁,也有各種行刑的工具。

    手上的鐵鏈被解開,有兩個男人過來將容虞的外衫扯開扔到地上,然后把她綁到了木樁上。

    動作很熟練,力氣也很大,容虞根本無法反抗。

    不多時,容虞整個人就被綁在了刑樁上,外衫被脫下,身體的曲線若隱若現,她垂眸看著下方一群男人,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