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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嘉途一聽,果然就不再傻了,只是他看著宋越盛,要走一起走,我不放心這家伙待在這兒。 丁酥揉了揉額頭:宋越盛就住在我對門。 韓嘉途震驚了,他審視地看著宋越盛,過了一會兒,才道:什么時候的事? 前幾天。宋越盛給了他答案。 行啊,這真的是不追著人不罷休了,韓嘉途臉色鐵青,他也不能叫人搬走,現(xiàn)實是,他沒宋越盛有錢! 你小心點,我先回去了,有事打我電話。就算是不放心,韓嘉途也知道自己不能過多插手丁酥與宋越盛的事情,雖然兩人之間有著那樣的過去,但真要找個知心人,也不容易,再說了,這種事情,只有當(dāng)事人有權(quán)決定,他不能攪和,尤其是現(xiàn)在的情況太特殊了。 他背負不起丁酥的一生,因為她的幸福只有那個能陪她走下去的人給予。 而他自己的事,還是一團亂。 宋越盛滿意了,他跟著丁酥將人送到電梯門口,嘴角愉悅地勾起:歡迎下次再來。儼然一副男主人的大氣模樣。 丁酥瞥了眼他,韓嘉途恨得牙癢癢,卻不能說什么。 伴著電梯門的關(guān)上,韓嘉途那張臉色不好的面孔也隨之消失,丁酥看著身邊人:不是有事?現(xiàn)在就說吧? 宋越盛笑開了:不想我再進去你家? 這不是廢話么?丁酥話都懶得說,只拿眼神看他,她就是這意思! 宋越盛輕笑出聲:丁小酥,你這副樣子可真是個活寶??粗褪嫘摹?/br> 不逗你了,下午有沒有空?宋越盛收斂了嘴角的笑,但那雙深邃的眼里笑意仍未消退半分。 丁酥被他笑得渾身不自在,最重要的是,宋越盛這家伙是不是笑得太多了?! 不過,他笑著的模樣是真好看 沒有。丁酥斬釘截鐵道。 傍晚呢,要是不行,晚上總有,晚上沒有,就明天,總有你空閑的時候。宋越盛是打定主意不讓丁酥退縮和拒絕了。 不行,你想說什么事。丁酥咬著不松口,她現(xiàn)在只覺得,宋越盛肯定是沒什么重要的事! 宋越盛似乎是看出她所想了,跟著就道:跟你約會不重要? 丁酥: 回應(yīng)給宋越盛的,是丁酥關(guān)門的聲音。 往后順了把頭發(fā),宋越盛嘴角笑意更盛,生氣也好,總算是有情緒了不是? *** 韓嘉途出了丁酥家的門,也沒有直接回去,而是約了黃書敏當(dāng)面談。 黃書敏接到韓嘉途的電話,心跳得厲害,聽到約會,黃書敏緊張得全然忘了注意韓嘉途聲音的冷淡,或許是她有意忽略吧,打扮了一番后,黃書敏如約來到見面的地方。 見到韓嘉途,心便像每次那樣跳了起來,黃書敏是喜歡韓嘉途的。 之前的拒絕,有太多的不確定,她比韓嘉途大了四歲,三十出頭,已經(jīng)是個老女人了,容貌不出色,算得上清秀,化妝后也稱得上一句漂亮,因她敢打敢拼,有股沖勁,事業(yè)也算得上成功,交往過兩任男友,但都因為她的家庭退縮了。 黃書敏原生家庭算不得差,在當(dāng)?shù)匾彩潜容^富裕的家族了,只是她父母離異,母親是小三進的許家,父親那邊又續(xù)娶了,她在家里可有可無,何況黃家因為她父親和繼母的無度揮霍,家產(chǎn)越來越少,等到黃書敏上大學(xué),黃家資產(chǎn)縮水大部分,自然地,那位繼母更不會在她身上花錢了。 因著母親的關(guān)系,黃書敏從小是被罵著長大,性格里有著深深隱藏的自卑,但她像是要刻意擺脫生母帶來的那些恥辱,性格強硬,一切都要靠自己,這樣的黃書敏,遇到一個能包容她的男人還好,可惜,她遇不上。 沒了男友,黃書敏專注在工作上,以前是不敢想韓嘉途的,韓嘉途國外名牌大學(xué)研究生畢業(yè),被盛越高層用盡手段簽回來,已經(jīng)是盛越技術(shù)部負責(zé)人,家境不錯,前途是真的一片光明。 這樣的韓嘉途,會喜歡她? 直到被表白,黃書敏才知道自己感覺沒出錯,但她當(dāng)時一口拒絕了。 要說對韓嘉途沒點遐想,那是不可能的,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喜歡你,怎么可能不會心動? 但黃書敏害怕,她知道韓嘉途不一樣,她不想要到最后韓嘉途也像前兩任一樣,分手。 今天她鼓起勇氣來,除了想要重拾愛情之外,還有最近她被痛苦纏繞著的許家的事,想起那個母親的話,黃書敏就恨得牙齒顫抖。 以前她沒能力,只能咬牙承受那些流言蜚語,本以為生母當(dāng)富家太太享福去了,她除了受點罵名,不用為她再做什么,但是,她還是太天真了。 就當(dāng)是生恩,她也該還了這個恩情,黃書敏不想自己苦心經(jīng)營許多年的事業(yè)毀于一旦! 那些苦心掩埋的東西,黃書敏既不愿意在韓嘉途面前剖析開來,這是多么讓人難堪的事實! 見到黃書敏,韓嘉途也說不清是什么感覺,心里還有著喜歡,但那感覺已經(jīng)很淡,這次出去旅游,讓他放下了很多,世界那么多,有時候不必要將自己困在那一畝三分地。 以往見到黃書敏,心頭總會有種歡喜,現(xiàn)在卻沒有了,韓嘉途明白,他只是沒那么喜歡這個人,只是他的喜歡來不及轉(zhuǎn)化成愛,就已經(jīng)被掐斷了苗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