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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丁酥頷首,沒再說話。 兩人之間只剩一片寂靜。 *** 喂?敏姐?接到黃書敏的電話,丁酥是半點準備也無。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好一會兒,才傳來黃書敏低沉壓抑的聲音,丁酥,你能出來一下嗎? 丁酥一愣,可以的。 坐在店里,丁酥心里還有點躊躇,她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給韓嘉途?話說回來,韓嘉途在外旅游,而且那天送他去機場的樣子,他并不像是要糾纏不休的意思啊,那么,黃書敏給她打電話,又是為了什么? 正想著,黃書敏向她走了過來,丁酥眸光微頓,靜靜等待黃書敏過來。 黃書敏坐下后,丁酥將清水往她跟前推了推:不知道你要喝什么,先喝口水? 黃書敏接了過來,看了眼丁酥,謝謝,清水就行了。 見黃書敏不開口,有沉默的打算,丁酥猶豫片刻,率先打破沉默:敏姐是找我有什么事嗎? 黃書敏眼里顯出幾分局促,好半響,她才道:丁酥,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你可以不幫也可以 丁酥心情不再那么輕松,敏姐,是什么事?是不是韓嘉途 不是。黃書敏快速打斷丁酥后面的話。 丁酥一頓,輕輕點頭,看著黃書敏。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黃書敏:丁酥,你跟許總,是不是有什么交情? 丁酥看著黃書敏,緩緩點頭:許總是我直系師兄,交情算不上,就是朋友。 我想請你幫我向許總說和一件事。 丁酥不語。 黃書敏咬了咬牙,掙扎著,終是吐出了那句話,你就問問他,能不能放了許銘聰。 丁酥覺得奇怪,但從黃書敏說出的那個名字來看,此人與許銘陽關(guān)系匪淺,但是,黃書敏又怎么跟許銘陽扯上了關(guān)系? 敏姐不能告訴我前因后果?這樣子,我恐怕很難判斷該不該做。丁酥直言。 黃書敏苦笑,又道:這些事情,還是不要說出來污了你的耳朵,我只是沒敢親自跟許總說這句話,就連發(fā)短信,也是不敢的,畢竟我只是想你說這一句話,現(xiàn)在想來,實在太為難你了,何必將你牽扯進來? 丁酥心里一頓,黃書敏找上她,想來是考慮了方方面面,她確實有心想答應她,尤其是,韓嘉途心屬意黃書敏,要是日后兩人真的成了,這一點就是難以消除的隔閡,可是,丁酥又不想為難自己,更何況,這件事聽來就不簡單 敏姐,我先考慮一下吧,對不起。 黃書敏還是苦笑搖頭:算了,我還是再想想辦法吧? 丁酥看了眼黃書敏,并未再多言,兩人就此分開,丁酥也不好再阻止。 掏出手機,丁酥當即給韓嘉途去了個電話,她也不遮掩,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韓嘉途沉默了許久,才道,你覺得怎么樣,就怎么做,我跟她,不合適,你也別想太多,丁小酥。 好。 能讓韓嘉途說出不合適三個字,丁酥也知道兩個人之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難以和好的事情,只是這些,丁酥不好問,揭人傷疤,有什么用呢?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_^ ☆、決心 翌日,丁酥如常上班,看見黃書敏時,難免有點尷尬,她并沒有找許銘陽,但昨天某位許富豪之子因為吸、毒被抓一事,在網(wǎng)上吵得轟轟烈烈,聯(lián)想到黃書敏的請求,丁酥稍微一想,便明白了。 但黃書敏與許家有什么關(guān)系,丁酥并不想去探究,更不想去摻和,背后誰是誰非,她如何判斷? 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也讓丁酥暗自松氣,她現(xiàn)在也不管黃書敏與韓嘉途能不能成了,至少現(xiàn)在的黃書敏不值得她去這么做。 黃書敏,看你的氣色,最近是不是熬夜太多了?黑眼圈太重了吧呵呵。趙純跑過來,就是專門膈應黃書敏的。 趙純與黃書敏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兩家又認識,怎么不可能知道對方的情況,黃書敏工作能力強,又因為有許銘陽這一關(guān)系,所以趙純只敢偶爾找找黃書敏麻煩,真動格是不能的,誰知道許銘陽會不會幫黃書敏? 但許銘陽毫不留情地掀翻許家一家的行為,已經(jīng)給了趙純信號,黃書敏不足為懼。 黃書敏聽了,只是面無表情看著趙純,然后才冷著聲音在趙純道:趙純,你以為,你家里又能干凈到哪里去? 趙純本還笑靨如花的臉瞬間陰沉,她陰郁地看著黃書敏,黃書敏勾了勾唇角:說實話,我的情況應該至少會比你好,起碼,我還可以反抗。 而你趙純,不過就是人家手里捏著的棋子。 所以,你跟我示威,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個媽,早就放棄了我的撫養(yǎng)權(quán)。只是為了生恩,她才厚著臉皮去找丁酥,結(jié)果在她預料之內(nèi)。 黃書敏并不怪丁酥,只是還是會有膈應,畢竟,丁酥與韓嘉途的關(guān)系她是知道的,丁酥的決定,不就是代表了韓嘉途的做法嗎? 但,明明是她先拒絕了韓嘉途的,現(xiàn)在又憑什么來傷心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