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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若坐在床上看著紅燭搖曳,一點心情沒有。 已經(jīng)過了一會,拉美西斯依舊沒有來找他。 難道他猜對了? 他直接去了那位公主的房間? 溫若一下像是被人抽干了身體,什么力道都使不上來。 心頭萬千螞蟻在啃食。 這一晚注定是失眠的一晚。 不知過了多久。 終于在一片焦躁中迷迷糊糊睡過去,突然覺得身邊有人在動作。 睜開眼,是自己想了一晚的人。 拉美西斯眼中帶著疲憊看著他:“醒了?” 手上拿著一條波斯毛毯正準備給他蓋上 溫若做起,支吾一下:“陛下,那位公主....” 欲言又止。 拉美西斯看著他忽然笑了,很好看的笑容:“溫若,你是不是吃醋了?” 溫若一愣。 他吃醋? 是嗎? 見他不語,拉美西斯坐過來,拉著他的手:‘你要是不吃醋怎么會這個表情?’ “說,你是不是很擔心本王今晚不來?”似乎是看穿他的心思一般,拉美西斯盯著他。 溫若一下不敢看他,被人說中自己的心事,覺得無比窘迫。 見他不語,拉美西斯攬過他:“別擔心,本王不會找別人,我可不想像那日的男子一般被當街打?!蓖嫘Φ脑捳Z,溫若心中卻鎮(zhèn)定下來。 他真的不會找別人嗎? “她是巴比倫公主,巴比倫與努比亞不同,他們國家地大強盛,我不可能因為一個公主跟他們有政治上的沖突,懂嗎?”似乎是解釋。 “那她...”溫若有些明白,拉美西斯不喜歡對方?jīng)?,接下只是因為國家之間的利益權(quán)衡。 他就這樣把人晾著嗎? “先讓她在這里獨自呆兩天吧。”拉美西斯咬著他的耳朵,聲音含糊不清。 巴比倫剛剛將人送給他,他就要去?是覺得他沒人嗎? 現(xiàn)在埃及雖然強盛,但是遠在蘇美爾平原的巴比倫人也不弱,兩國暫且相安無事,誰能知道以后會不會有意外發(fā)生,這個公主不過是個目前權(quán)衡兩國之間的一枚棋子罷了。 他什么時候見都取決他自己。 “睡吧?!碧焐辉?,溫若眼中有細小血絲,應(yīng)該是等他等到很晚,在宴會上他不是沒有看見他眼中的落寞,只是那時不能下堂將他擁入懷中安慰。 真沒想到溫若會有這個反應(yīng),看來平常只是鴨子嘴硬,心中還是很在意他的。 拉美西斯心中像是流過奶一般清甜,抱著他一同睡去。 ..... 次日。 二人都早早起床。 今天各國使者都在等著。 溫若穿戴完畢,他不能與拉美西斯同行,自己作為這次的主持,必須要早去與其他人接洽。 走時,拉美西斯拉著他在他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加油?!?/br> 溫若心中所有的不安都消散殆盡,帶著這個吻心中又開心起來。 他點點頭,便先行離開。 —— —————— 使者們等在一旁,看見他紛紛抱拳問好。 溫若回禮。 他們過來交流文化,其實就是相互間切磋。 溫若設(shè)計了一個環(huán)節(jié)射箭比賽。 他看著眾人道:“請大家與我一起移步箭場,今日大家難得到場不如一起比箭交流,聽聞各國的射箭都是必修科目,不防相互間切磋切磋?!?/br> “隨便?!蹦就咚愃箶D擠眼,一派無所謂,箭是戰(zhàn)場上的用的保家衛(wèi)國的東西,哪個國家的貴族男子不學(xué)習?。 派過來的使者估計沒有不會的。 “那還等什么,讓我看看埃及的箭場與利比亞的有什么不同?!崩葋嗁F族使者出聲附議。 溫若淡淡一下:“既然如此,大家隨我來吧。” 片刻。 箭場內(nèi)。 大家到場。 早已準備完畢的寬大場地。 利比亞使者看了一會,咂舌:“也沒什么不同,就是大了一圈。” 木瓦塔麗斯突然笑出聲,溫若瞪他一眼,這個人都當了國王還親自過來,真是有夠放低身段的。 不過他總覺得木瓦塔麗斯此番前來有什么隱藏的東西沒有揭開。 溫若壓下心中的不適,走過去笑著:“我來說下比賽的規(guī)則,大家都是友好學(xué)習,并非戰(zhàn)場那么嚴肅,希望各自比賽以安全為準,不要誤傷彼此?!?/br> “此番比賽,大家看見那個射靶了嗎?靶子上有個紅心,我們最后要正中紅心?!痹捨凑f完,那個利比亞的使者咂嘴:“這有什么難,我天天在家練習都是這么玩的。” 溫若聽了搖搖頭:‘不僅如此,靶子上的紅心要射到,在此前,射靶前面有個細長的絲線上面掛著一個細小的金屬圓環(huán),五個環(huán)挨在一起,大家的箭要先穿過這個圓環(huán)在射中紅心才算贏,否則一概 以輸為定?!?/br> 利比亞的使者聽了他的話又將頭伸向前方看了一會,慢慢道:“號錫的線好小的環(huán),這下還怎么射?這不故意為難人嗎?” “沒本事也可以不要比賽,棄權(quán)啊?!蹦就咚愃购鋈怀雎?,笑盈盈的接口。 利比亞貴族聽了氣的胡子都動了:“誰要棄權(quán)了,我只是說說,我從小練習射箭這個小圈圈怎么難得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