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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清怡一陣腹誹, 偏轉(zhuǎn)小腦袋看他, 心思一轉(zhuǎn),便生出了戲弄之意, 左右擺著小尾巴, 輕輕掃過他的胸膛,亂動挑逗著。 喵!她賊兮兮一叫, 雙眼如星辰閃閃爍爍。 小尾巴掃上胸膛的感覺, 軟軟的、癢癢的,勾動著他的心。蕭湛堂再忍也不住,目光里蘊(yùn)著笑,沉著臉斥道:小色/貓! 喵~霍清怡瞪他, 他竟好意思說她色/貓?倒不知是誰夜夜笙歌, 精力旺盛, 累得她無力!她搖擺著尾巴,干脆閉上大眼睛, 縮在他懷里。 一人一貓氣氛融洽?;羟邂挠谢秀?,偎依著他時, 便覺十分安心,似飛舞的葉終落定了般,不由自主又向他望去, 目光怔怔的。 我想要的, 會直接要,比如你,而不想要的, 亦會冷淡拒絕。 她記得在原小說里,他曾提出過,讓女主改嫁,由他親自賜婚,但被女主拒絕,而在幾年后,女主便死了心,獨(dú)伴青燈古佛,終生不二嫁。 霍清怡一陣慶幸,所幸自己橫插一杠,當(dāng)日阻止女主選上太子妃,否則那又是一段悲劇。 暮色蒼茫,銀月斜掛枝頭,星輝漫人間,油燈燭火輕晃著,渲染出一片柔和景象。 接連十二日,一人一貓斗智斗勇,白日里,她為貓時,倒是蕭湛堂更勝一籌,但一到夜間,她便使出渾身解數(shù),百般撩撥他,勾得他心火旺盛,偏偏又及時抽身而退,令他干瞪眼斥她。 如此日夜循環(huán),霍清怡滿意至極,小日子過得舒服時,竟又胖了一圈,圓滾滾得像個球,整日趴在床上,久久不愿動彈一下。 吃飽、睡覺、長膘吃飽、睡覺、長膘貓身已成球,但她的人身倒還苗條,不曾有大改變。 小色豬,起來跑幾圈。蕭湛堂皺眉,撥了她幾下,然而她只管橫躺著,連瞅都不瞅他一眼。但在她的心里,倒也不是沒有想法,從小色/貓上升到小色豬,恨不得捶他幾拳,然而,不想動彈。 天熱,犯困,想躺著。 明日早晨,我們便該回宮了,邊境已傳回了消息,戰(zhàn)況大捷。蕭湛堂撫著她時輕語。 明日回宮?霍清怡狐疑。在這十幾日,他也不知何故,竟命人去凈化水湖里的水,她原以為他有大用,誰知他明日便回宮,那讓侍衛(wèi)折騰干嘛? 再不回去,皇位都讓人坐穩(wěn)了。蕭湛堂無奈道。經(jīng)過這些日的休養(yǎng),他已能下床慢步而行,雖似仍不能有過激運(yùn)動,但明顯可見,他的傷勢漸好,不久后便可痊愈。 因而,他偶爾掃來的目光里,頗顯意味深長,面色高深莫測,看得霍清怡心驚膽戰(zhàn)。 她撩撥了他十三日,戲弄了他十三日,一旦他傷好能主動出擊,怕是會雙倍償還。思及此,霍清怡心里咯噔一下,縮著小腦袋,心思轉(zhuǎn)了幾圈。 蕭湛堂淡淡道:原還只是小胖,而今已成豬。 喵!霍清怡忿忿叫著。她決意,今夜狠狠勾引一下,大膽干上那最后一票,令他終身念念難忘,便金盆洗手,蟄伏伺機(jī)而動。 子時一到,她便去洗白白,又穿上命侍衛(wèi)去買的情趣用品。那是一套精致的白狐裝,她戴著毛絨絨的狐貍耳,胸上點(diǎn)綴著兩團(tuán)軟絨,手腕上繞有兩圈毛絨,后面則系著一條蓬蓬的大尾巴。 除此外,身上再無一物。她裊娜而來時,大尾巴左右搖擺著,魅惑生姿。但顯然,她有點(diǎn)青澀,臉上泛著粉霞,目光撲閃著,不夠大方自然。 蕭湛堂目光幽暗,氣息漸重,在她靠近時,猛一下拉她入懷,似笑非笑道:果然是妖精!但不知你是貓妖,還是小狐貍精? 貓妖也好,狐貍精也罷,夫君都喜歡,是么?霍清怡笑盈盈問道,手指在他胸膛上畫圈,不時飛去幾個小媚眼,又摟著他的頸,用身子蹭了蹭,吐氣如蘭,夫君傷勢漸好,我心里高興,便為夫君準(zhǔn)備了此禮,夫君覺得好看么? 我猜想著,你是小狐貍精。蕭湛堂低沉道。但在他有所動作時,她又埋在他懷里,狀似憂心忡忡道:夫君,你養(yǎng)傷已有多日,國不可一日無君,宮里怕是人仰馬翻,我們回去后會否有危險? 佳人在懷,你怎說些掃興的話?蕭湛堂蹙眉道。 人家擔(dān)心嘛!霍清怡軟軟糯糯道,手指輕點(diǎn)、畫圈,一面親吻輕舔,一面誠懇道,夫妻同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宮里勢力紛雜,國外錦國虎視眈眈,如今內(nèi)憂外患,讓我的心撲通撲通跳。 蕭湛堂含笑回道:哦?那我給你揉揉。但他剛剛伸出手,便讓她輕輕拍落。她嬌嗔道:壞,你好歹端莊一點(diǎn),我和你說正經(jīng)的呢!夫君,沉迷女色是昏君,昏君會誤國,會遺臭萬年的。 她心里一陣鄙夷,大豬蹄子真是色兮兮,明知她不懷好意,又是在撩撥他,竟仍讓她靠近。每回見他憋得難受時,她都有點(diǎn)心疼。 但轉(zhuǎn)念一想,那也是他活該,誰讓他經(jīng)過了十幾日的調(diào)戲,依舊對她抱有期待的。 但我只想來不正經(jīng)的。蕭湛堂附在她耳邊,聲音低沉極富磁性,勾得人心一顫一顫的。他毫不客氣的,側(cè)頭在她唇上印了一吻,昏君便昏君,誰讓小狐貍精太可口,讓人欲罷不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