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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湛堂掃去一眼,手指一點點往下,落在她纖細(xì)的頸上,目光微顯狠厲,冷冷道:記住自己的話,再有下回,朕絕不輕饒你。 好!霍清怡忙應(yīng)道,心想著下回再偷溜,必先定個萬全之策,絕不能讓他擒住。 彼時,姜瀾搬了些木頭入內(nèi),頓時,那二人皆咽下話。湯水煮沸了,冒著一個個白色水泡,水波蕩漾,野菜軟趴趴的,清香涌入鼻尖,讓人食欲大振。 姜瀾盛了三碗,分別給那二人遞去,在遞給霍清怡時,倒囑咐了句:小心點,燙。 你也仔細(xì)。霍清怡笑著回道,緊提的心倒松了些,因馬車上一事,面對他時,她是有幾分尷尬的,所幸他面色如常,并無異樣。 果真是如玉君子,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好燙!霍清怡一端上碗,便立即放下,捏住自己的雙耳,你們的手都是石頭做的。 蕭湛堂冷著臉,本想著疼惜她,替她吹冷些熱湯,但忍了又忍,終究拉不下臉面。這只蠢貓,都不知道求他幫忙么? 在對面,姜瀾目光流轉(zhuǎn),不禁輕笑幾聲。雖在廟堂上運籌帷幄,但在兒女情長上如斯別扭,這位年輕的帝王,倒真是怪哉。 思及此,他含笑故意道:很燙么?手可無礙?我替你吹冷些。說著,他便去拿地上的湯碗,但有一只手搶先拿去。 蠢貓,真嬌氣。蕭湛堂淡淡道,放下自己的碗,一手端著她的碗,一手用小勺攪拌著,不時輕吹上幾口。 霍清怡氣惱,斜眼飛快瞪去,本愉悅的心情一下子沉下去,悶坐著不言不語,倒是瞟了幾眼陶罐。她真想把它扣在他頭上。 在原小說里,這貨分明高冷不近女色的,為何如今會是毒舌兼衣冠禽獸? 姜瀾無奈,自顧喝著湯,輕輕搖了搖頭,眼里含著幾分好笑,面龐愈發(fā)柔和。 憑硬實力單的身,誰也拯救不了! 好了,給。在試了口湯的溫度后,蕭湛堂淡淡道,遞上了那只碗,別又燙到了。分明是一句殷殷囑咐的話,偏生他一臉倨傲,那高高在上的神態(tài),猶似在施恩般。 霍清怡沉著臉,壓根不搭理他,只去端地上那碗本屬于他的湯。湯水冒著白霧,她端著碗,不理會他不悅的表情,一小口一小口喝著,熱氣撲上臉頰,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 直到在一會兒后,一直停駐在她身上的冰冷目光才移開。蕭湛堂臉色不佳,渾身散著冷氣,在炎炎夏日尤為消暑。 野菜湯清香微甜?;羟邂蛇笾?,美滋滋喝了兩碗,雙眼彎如月牙,一臉滿足舒服,倚靠在土墻上,撫了撫圓溜溜的小肚子。 我拿去清洗。姜瀾主動道,兩位歇會。 倒不是他愿干些下人的活,只因于公,面前一位帝王,一位名義上的皇后,細(xì)論是他的身份最低;于私,一個心情極差,一個滿臉輕松,總會有碰撞的,他不便插足進去。 篝火跳躍著,照得人滿面紅光?;羟邂V?,眼里映上兩簇火,如閃閃星辰,容色放松自然,看上去懶洋洋的。 猶如熟透的小蘋果,掛枝頭正待人采摘。 蕭湛堂望著,滿腔怒氣忽散去,暗自無奈。不就是上趕著取悅她,又被她拒絕了么?他堂堂男子漢,和一個小姑娘計較什么? 混賬貓沒有良心,他又不是第一回 才知道。沒多大的事,慢慢就能習(xí)慣了。 忽在此時,他目光一閃,猛地直立而起。見此,霍清怡忙跟著站起,小聲問:怎么? 側(cè)耳傾聽后,蕭湛堂一把拉住她的手,低聲道:走!恰恰此時,姜瀾沖入屋內(nèi),面色微顯凝重,低語:他們找來了,跑! 不比來時,三人是不疾不徐趕路,如今殺手齊至,容不得他們耽擱。三人從側(cè)門跑,抹黑循著一條路,一個勁的往前去。 霍清怡緊張兮兮,雖被蕭湛堂拉帶著跑,但腳力有點跟不上,且剛用完湯汁,立刻便狂力奔跑,不到片刻,肚子便隱隱作痛。 她斷斷續(xù)續(xù)道:分、分兩路罷?我和他們無仇,你們帶著我也累,干脆各自逃命 后面,腳步聲很雜亂,一群刺客追擊著。月光雖亮,但被層層樹葉遮住,地面很暗,山路又不平,一個不小心,便會踏空摔倒。 別妄想,你我算是一體,他們不會放過你的。蕭湛堂飛快回道,倒是武安君,念在他出自錦國的份上,他們或許會有顧忌。 也許吧。姜瀾笑了笑,不在意道,但我不需要人饒命。 三人一路奔跑,后面亂賊奮力追殺。一旦被追上,形勢危在旦夕! 霍清怡全力跑著,幾度踏空,有幾次差點摔倒,腳裸有輕微痛意,但只能咬牙忍著。她受蕭湛堂連累,才會遇上刺客;但他是為出宮尋她,才會遭遇此難,一時間倒不知誰害誰。 小心!忽的,姜瀾和蕭湛堂同時喝道。 第51章 不慎玩脫 啊!霍清怡心里一驚, 忙急急止步, 但仍因慣性跑出去幾步,所幸被蕭湛堂用力拉住, 可即便如此, 身形依舊一個趔趄,差點滑了下去。 亂石滾落, 白霧縹緲, 倒不曾想,前面竟是一座山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