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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他就沒想過自己是喜當?shù)?是因?qū)ψ约禾行判? 青棠,蕭青棠,封號玉心。蕭湛堂應道,語氣溫和,取自你的名,與我的名,諧音。 霍清怡怔怔不語,在一剎那間,心弦被撥了下。 昨日太勞累,好生休息一番,兒子的名我們晚上再討論。蕭湛堂一邊給她擦去水,抱她去床上,一邊囑咐道,等我下朝回來,便來陪你休息。 陛下!忽的,霍清怡抓住他的手,淺笑嫣然,眼里閃爍著清輝,猶似在撒嬌般,你那個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我想見他一面,有話想問,事關(guān)錦皇的。 她如今若想出宮,少不了武安君幫忙。 不行。蕭湛堂拒絕。理智告訴他,她沒安好心。 霍清怡磨牙,只能退而求其次,問道:等我變成了貓,能否見他一面?他應當知道球球在哪。終歸,是她上了小白貓的身,擠走了原本的貓魂。 若他知球球的事,我自會去問。蕭湛堂沉吟,面色微有變化,架不住她一再央求,皺眉不悅道,罷了,你穿戴整齊后,便可去見他。 武安君知道球球的下落?那豈非表明,她入小白貓的身一事,和武安君有所干系? 蕭湛堂目光輕閃,面上倒不顯露分毫,直到準備上朝時,才吩咐道:保護貓后,寸步不離。 是!金木答道,推門入內(nèi),如一桿標槍般,立在霍清怡身后,低眉拱手道,貓后。 霍清怡瞅了眼,咽下問詢的話,輕皺著黛眉。在她正對面,站著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武安君姜瀾。 嘀嗒!桌上的滴漏計算著時辰,再有片刻間,便到了辰時二刻化貓時,容不得她有半點耽擱。 金木在,有些話不便說。霍清怡委婉道:你昨日吹的笛曲,我很喜歡。曲中意,讓人心生向往。 姜瀾默了默,似在思考如何回答,少頃后才微笑道:您若是喜歡,臣可以天天吹一曲。 好!霍清怡心里一喜。顯然,他聽懂了,才會這般回應,因只有跟著他走,才能日日聽曲。 金木斜來一眼,目光冷冷掃向姜瀾,忽道:陛下才藝雙絕,吹笛也不在話下。 姜瀾笑了笑道:自然不敢和陛下比。 霍清怡端著粥,小口小口啜著,眼珠骨碌碌轉(zhuǎn)。 臣回去準備。姜瀾又含笑道,您盡可放心。 霍清怡目光一亮,問道:多久? 少則三刻。姜瀾拱手告退,多則半個時辰。 這霍清怡看了眼金木,紅著臉道,晚上我再聽曲罷。我已困倦,昏昏無力,想好好休息半日。昨夜的確太荒唐,那貨折騰了她一宿,累得她渾身酸軟酥麻,嬌嬌無氣力,只想大睡一場。 混蛋!她詛咒他被掏空了身子,那啥盡人亡! 正前往清和殿上朝的蕭湛堂,似有所感應般,往鳳棲宮方位看去,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姜瀾蹙眉,思了思道:也罷,若夜間不行,便第二日聽。實則,最佳時日是如今,因蕭湛堂前去上朝,他又被留在鳳棲宮,當是天時地利人和。 今晚,不能到第二日?;羟邂又亓苏Z氣。蕭湛堂開了葷,萬一他深夜興致又起,折騰她一宿,明日又無氣力。最主要的,是二人仇怨尚未解。 綁住大仇人,壓著他、欺負他,只撩撥到一半,不讓他盡興,才是她在報復;然而反被壓,被磨得哭泣求饒,而他舒爽盡興,是她被報復。 這般想著,霍清怡恨得牙癢癢。第一夜是她太仁慈,也太純潔,白白浪費了好機會,她應當磨上一宿,變著花樣玩,讓他也哭泣求饒的! 好,就今夜。姜瀾應道。 霍清怡思罷,又道:我和錦皇有點交情。誠然,她心懷戒備,不大信任他,才故意抬出霍翎。小說里的寥寥數(shù)語表明,姜瀾的品性尚佳,乃鐵骨錚錚的戰(zhàn)神,然則事關(guān)她小命,容不得大意。 臣明白。姜瀾回道,頓了少頃,又補了一句,您盡可放心,不必有任何擔憂顧慮。 霍清怡點點頭,摸了摸下巴,又道:那一些別的瑣事比如她如何出宮,如何避開眾侍衛(wèi)。 臣會打點妥當。姜瀾回道,拜了拜后離去。 見此,金木一拱手,隨同他一道出去。他皺著眉,仔細想了想,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那二人的談話,似半遮半掩著。 他得提醒主子,今晚上多加注意一番。 霍清怡忙鉆入床里,飛快動手褪去衣裳,用一方小布將它包著,在滿心焦急下,又化成了小肥貓,勉強叼住小布包,吧唧往外跑去。 夏日衣裳輕簡,她所穿的如紗云裳,更是薄如蟬翼,幾乎沒有重量,折疊后也僅小小一包。 她攢了攢勁,猛一跳上窗臺,躥了下去。因金木在監(jiān)視,她才故意說要休息半日,便是為了令他放松警惕,且不會在她就寢時入內(nèi)查探。 而避過了門口的金木,她再大大方方出去,鳳棲宮守衛(wèi)不會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