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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都脫了,你讓我看這個? 怎么辦?霍清怡皺眉,撓了撓后腦勺,腦子轉(zhuǎn)得賊快。若讓蕭湛堂生疑,猜到她便是小白貓,怕會當她是妖孽,必然得處死她和小貓。 她思前想后,終于下定決心,臉上笑得像朵花,向他伸出了一雙手,含情脈脈道:殿下,小女子心慕您甚久,一直盼著能一親芳澤 不知羞恥!蕭湛堂冷冷道,蘊著極大怒氣,不曾睜眼,像是多看她一眼,便會污了自己的眼般。 霍清怡斜睨他。他真當自己是朵花,誰都想摘?但她為了演全套,打消他的狐疑,只得硬著頭皮上,扮著一個采草女賊的角色。 不愧是太子,養(yǎng)尊處優(yōu),肌膚又白又嫩,如極品軟玉,光滑而堅硬,極具力量感。 蕭湛堂面色冷如冰,似劍氣般尖銳,殺意濃烈。拳頭咯吱直響,奈何天蠶絲太堅韌,他無法掙脫開。 頂著壓力摸著、摸著,霍清怡便心生異樣,飛快向他下面瞟去一眼,見那兒毫無動靜,心思溜溜轉(zhuǎn),便即明了過來,臉上頓顯同情之色。 怪不得,在原小說里,蕭正堂雖娶了女主俞言詩,但從不曾留宿,原是身有隱疾,無能為力。 真可憐!霍清怡低低道。 蕭湛堂驟然睜開眼,一見她的表情,便即了然,氣不打一處來,低喝道:蠢貨!何謂定力?本宮又非禽獸,難道是個女人,便能讓本宮動欲? 是是是。霍清怡回道,雖心里深表懷疑,但口頭上一個勁認同,無奈惆悵道,可憐我一腔情意,你竟半點也不上心,不為我動情 她順勢收回手,身為一個五好乖學生,鮮嫩的花骨朵兒,去公然調(diào)戲一名男子,這實在是一次挑戰(zhàn)。 二人對峙著。蕭湛堂冷眼相看,須臾,才含怒斥道:本宮的絲緞呢?還不給本宮蓋上?她綁了他,還扔了他的絲被,沒有一點女兒家的嬌羞! 絲緞疊成幾層,躺在地上,距床有大半丈之遠。 霍清怡望向地面,又向蕭湛堂看去,心想著讓他光溜溜橫躺著,的確有傷風雅,便欲上前去撿絲緞。 蕭湛堂目光輕閃,經(jīng)他方才的暗示,金辰幾人必有對策,應(yīng)當會埋伏在門外、窗前,以待時機。 她一旦去撿絲緞,就無法再用他威脅,屆時,他一聲令下,侍衛(wèi)飛快一沖而入,便可擒住她。 作者有話要說: 蟹蟹讀者大熊熊灌溉營養(yǎng)液 第16章 斗智斗勇 蕭湛堂側(cè)頭,目光幽深如潭,氣勢驚人,似蘊藏著狂風暴雨,彼時強壓著怒氣,催促道:快點去!但凡讓他擒住她 行了,我去給你撿錦緞?;羟邂鶡o奈道,口里直嘀咕,若真怕羞,那就別裸睡,讓你風sao! 但她剛踏出腳,便即頓住,狐疑地回身望去,細細瞅了瞅他,便回絕道:不行,我小命最重要,得守著你,若離你太遠,恐會生變故。 自習字開始,她便在鉆研小說,早已深諳套路。而今她命懸一線,自當小心謹慎,不能去作死。 蕭湛堂心一沉,冷冷地瞥向她,語氣冷硬:給本宮蓋上絲被! 沒關(guān)系,我早已看過你,再者,你也看過我,這分明是我虧了霍清怡回道,但見他目光含霜蘊怒,便補充了一句,行行行,我們扯平。 蕭湛堂一忍再忍,強按住心中殺意,閉上眼,放軟語氣道:你既言道心儀本宮,那為何連本宮的一個小小要求,都不肯去滿足? 只因是塑料花情誼。霍清怡隨口答了句,立馬又反應(yīng)過來,滿臉是笑,因為太子只能觀誰讓他外強中干、身患隱疾? 太子殿下,她忽而俯身,眼睛亮晶晶的,目光賊兮兮的,頗顯靈動狡黠,吐氣如蘭,你莫不是在用美男計?殿下一看便知不善此道。 既冷著個臉,又不飛媚眼,能勾得了誰? 蕭湛堂霎時睜眼,心頭火席卷全身,血氣直沖腦頂,抬頭猛一口咬去。 啊!霍清怡大驚,忙往后退去,一臉驚恐,胸膛直起伏,幸好,我眼疾反應(yīng)快。她皺眉斜睨,鄙夷道,堂堂太子殿下,竟會咬人,你羞不羞? 彼時夜風徐徐,床前帷幔輕揚,露出一條細縫。恰恰,在無意間,她瞥了眼窗欞,心頓時一驚。 在窗欞那里,伸入幾根小竹管,裊裊輕煙自管口冒出,飄入寢殿之內(nèi)。 金辰幾人蹲在窗外,正偷偷地吹著迷煙,為了助太子脫困,又不傷到太子,也唯有此法。待迷暈了里面那二人,他們便可一沖而入。 迷煙飄入,青煙裊裊?;羟邂患保阌锨芭娘w小竹管,但心里忽想到,若是此番打草驚蛇,讓侍衛(wèi)知道她在窗邊,便能闖入擒住她。 思罷,她忙拿住玲瓏塔,以尖角對準蕭湛堂,喝道:窗外的,立即給我住手,否則太子有性命之險! 蕭湛堂目光輕閃,心里有幾番盤算。窗外,金辰問道:殿下呢?在下需確保殿下的安全!顯然,他是在拖延時間,趁機多吹入些迷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