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街舞大神心尖囂張、喵嗚,目標白月光、穿成法老的心尖寵、她的白月光、我男人的白月光回來了、爸爸的情人(骨科)、替身(追妻火葬場)、被勾引出軌怎么辦(高H 婚后NP)、禁忌yin事(高H)、穿到七零年代去愛
可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小玫瑰日復一日地在這些人之中周旋,在所有人面前展現(xiàn)著她瑰麗的美,尹白就嫉妒得發(fā)瘋,恨不得建造一個完美的玻璃房,把自己的玫瑰帶回家中牢牢地藏起來。 她這么想,也就這么做了。 在蕭念最紅的那段時間,她把蕭念帶走,帶到了南半球的一個小島上,藏了一個多月。 蕭念在配合了一個月之后,終于開始了抗爭。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蕭念和她一起坐在玻璃房的沙發(fā)上,坐在她對面不斷地和她解釋:“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能休息太久的。尹老板,下次……下次空閑的時候,我一定擠出很多時間來陪陪你好不好?” 對于她要逃離的態(tài)度,尹白十分生氣。她冷著一張臉,十分強硬地說:“不工作也沒有關系,就在這里呆著就好。” 蕭念失笑,十分無奈地看著她:“尹老板,不工作你養(yǎng)我嗎?我欠了好多錢,好多好多你的錢,不工作,怎么還你錢?” 尹白握緊了手里的拐杖,目光堅定地說:“我養(yǎng)你?!?/br> 蕭念愣了一下,看到對面的尹白堅決又認真地說:“不工作,我養(yǎng)你。你的錢,我不要你還。你的母親,我會一直治療。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在這里陪著我。” 這話聽起來十足的霸總,也特別的蠻不講理。蕭念看著她笑了一下,仰頭去看天空飄蕩的云,微瞇著眼說:“我們之間的合約,沒有這一條?!?/br> 蕭念嘆口氣,轉頭看著尹白說:“尹老板,我們是簽了合同,我對你的要求也十分順從??墒俏也皇欠堑米瞿愕慕鸾z雀……” 蕭念紅唇微啟,唇瓣開合,一字一句地說:“我相信,不會有哪一個女孩子,生來就愿意做別人的菟絲草,金絲雀?!?/br> “你說過你會支持我,會讓我是自由的?!?/br> 比起尹白的強硬,蕭念的態(tài)度更加堅決。兩人不歡而散,第二天,尹白讓自己的私人飛機把蕭念送回了國內(nèi)。 興許是從那時候開始,蕭念就認定了她是一個會不顧她意愿把她強留在身邊的可惡金主,所以才會千方百計策劃著從她身邊逃離。 其實一開始并不是這樣的……她雖然有這么想過,也特別想這么做,可是她還是會為了所愛之人克制自己。 只是她的克制來得太遲了…… 一個從少年時期就很少得到什么糖的人,一旦抓住了什么,就一定會牢牢地握在手心里,攥緊再也不放開。 只是這份愛太讓人窒息,遲早會把手中珍貴之物捏碎,致使一切分崩離析的。 尹白在蕭念選擇離開之后,復盤了她們過往的一切細節(jié),反思了她所有不好的毛病,并且在黑暗中反復咀嚼,反復煎熬。 她在這樣的關系里,悟出了一個道理:再怎樣的熱愛,都是需要保持距離的。人與人之間,除了偏愛,還需要相互尊重。 此時此刻,她無比感謝蕭念過往帶給她的教訓,能讓她在這份沖昏頭腦的嫉妒之中,稍稍冷靜下來。 情感并非只有占有,它還有互相馴養(yǎng)這一個途徑。 就算是左靜幽會有新的玩伴也沒關系,她會用自己的努力,在左老師心里占據(jù)一個重要的地位。 就算是左靜幽會有新的愛人也沒關系,她會成為左靜幽最特殊的朋友,到時候左靜幽身邊就是鐵打的尹白,流水的愛人…… 尹白冷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xù)去找左靜幽心動的蛛絲馬跡,而是把注意力全心全意放在了和左靜幽培養(yǎng)感情這件事上面。 向來在晚上等待左靜幽找她的尹白,開始了主動出擊。 每天中午,在問清左靜幽是否有時間之后,尹白會在左靜幽吃完飯后,給左靜幽打一個電話。 每一次通告結束,尹白都會在當?shù)赜喩弦皇?,送到楊藝手上,讓她交給左靜幽。 如此過了一周之后,天天按照尹白的吩咐接收鮮花外賣的楊藝,終于忍不住開口,向自己的老板詢問道:“靜幽姐,尹老板是不是在追你???” 畢竟老板要談戀愛的話,她這個助理也得有個預防針,才方便一起打配合??! 左靜幽抱著那束新到的花,坐在車后座上,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花束里的桔梗,勾唇輕笑:“誰知道呢~” 楊藝看她這個態(tài)度,腦海里的小喇叭響個不停。她頓了頓,壓抑著自己興奮的心情問:“那你呢?你喜不喜歡尹老板?” 左靜幽撫摸著花瓣的手一頓,扭頭沖自己小助理笑了一下:“你不覺得,她人非常好嗎?” 人很好?那就是喜歡了? 楊藝點點頭,朝左靜幽比了個ok的手勢,笑瞇瞇地說:“我明白了。” 老板并不討厭尹白的殷勤,作為一個識趣的人,楊藝覺得日后自己旁敲側擊幫幫忙是十分應該的! 尹白的送花活動持續(xù)了小半個月,她左等右等,終于等到了左靜幽在電話里,主動開口向她問了一句:“你最近為什么對我這么好?這么殷勤,還一直送我花?” 尹白心想終于來了,她靠坐在床頭,挺直了腰桿,開開心心地說:“因為我要做你最好的朋友啊!我要在你心里,做最特殊的那一個人!” 行吧,要做好朋友,要做最特殊的人是吧。 左靜幽斂眸,眼里含著幽暗的光,輕輕笑了起來:“如果是最特殊的朋友的話,尹白,你早已經(jīng)是了。在我的朋友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比你更加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