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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滿意足的原路折回。 門口突然傳來響動,是開門的聲音。 蘇梨挑了挑眉,跑過去一看,果然是葉湛,不過喝好像醉了,被林特助扶著送回來的。 她有點蒙圈,聞到濃烈的酒味,眉頭一皺,用手指了指,這、這 林特助看到來人,抹了把額頭上的汗,臉上擠出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葉總晚上應酬的時候喝了一點點酒,再加上這幾天加班,體力不支 既然蘇小姐在,那葉總就麻煩你照顧了,我家里那位奪命連環(huán)扣,讓我早點回去,蘇小姐幸苦你了。他說著就讓葉湛撐著墻壁,下一秒門就被拉上。 屋子里瞬間寂靜,蘇梨和葉湛面面相覷。 他看起來沒有很醉,眼睛半瞇著,只是沒有精神,臉上滿是倦怠,可能真如林特助說得這幾天太不要命的加班了,才會這樣的。 蘇梨嘴巴向上撅了撅,試圖掩飾鼻子,順手按了下墻壁上的開關(guān),頂端的燈瞬間照亮了整個屋子,她遲疑地問:你沒事吧?葉湛,葉湛。 葉湛背靠在墻壁上,眉頭緊鎖,手放在后腦勺用力捏了捏,而后緩緩睜開眼,視線定格在蘇梨身上,她穿著簡單而保守的睡衣,頭發(fā)凌亂,眼睛水霧霧的,唇瓣嫣紅,皮膚水潤,白得發(fā)光。 一時讓他移不開眼,也舍不得移開。 須臾間,眼前出現(xiàn)了第二個她,第三個她,畫面變得模糊。他晃了晃腦袋,而后上前把她攬在懷里,下巴放在她肩上。 蘇梨毫無防備,下意識打了個踉蹌,因為重心不穩(wěn)。他整個人的重量基本倚在她這邊,身體guntang,她身子驀地僵直在原地,反應過來用手推了推他胸膛,氣息略急促,低聲說:葉湛你怎么了? 他輕飄飄地喚了一聲,蘇梨? 蘇梨嗯了一下,我在,你先放開我,有事慢慢說。 半晌后,葉湛說,我喝醉了。 蘇梨: 他音調(diào)懶懶的開口,頭疼,你別說話,讓我安靜會兒。 你真香。 聞言,蘇梨一愣,而后用力推搡著他胸膛,腦袋轉(zhuǎn)到一邊好不容易喘了口氣,咬牙說:你別壓著我,我站不住了。 下一秒,她就被葉湛推到墻邊。 蘇梨整個人靠著墻,終于松了口氣。 葉湛微抬頭,單手撐墻,另一只手挑了挑蘇梨的下巴,眼神迷離,眼眸深不見底,音色低沉略沙啞,湊在她耳邊說:我不壓你,舍不得。話落,他腦袋再次落在她肩膀上,唇貼著她的頸脖,一陣酥|癢。 蘇梨身體不由打了個冷顫,在她聽來,這句話,莫名的帶著一絲色|欲的味道。面頰徐徐發(fā)熱,腦子里很亂,霎那間不知云云。 少頃。 葉湛再次抬頭,低斂著眉眼,慢慢湊近她,捏了捏她的臉,眼尾上挑,勾著唇,含情脈脈地說:寶寶,我們相處了這么久,進進也這么大了,你究竟什么時候答應嫁給我? 蘇梨猛地抬頭看他,滿腦子問號,今天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怎么突然提起這個話題?? 她捂臉,甕聲甕氣地說:你別這樣叫我。 哪樣?葉湛頭沒那么暈了,人也清醒許多,嘴角抑制不住地蕩開笑容,去把她的手抓下來,磨蹭了幾下,放手心裹著,寵溺地笑著回:寶寶嗎?你是大寶,進進是小寶,都是我的寶貝。 蘇梨被迫面對他,卻又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此時的葉湛像極了一個發(fā)電機。 他的手很大很暖,炙熱無比,溫度還在節(jié)節(jié)攀升,她掙脫不了。想著要怎么樣逃離此地。 葉湛看著她閃躲的眼神,猜出了她的意圖,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我媽以死相逼,逼著我娶別人。 我怎么能娶別人呢。 他去年年底忙,沒時間回老宅;過年又馬不停蹄地趕去美國,也沒回老宅;回國后也忙,一直忙到現(xiàn)在,好像一直都沒時間回老宅。 譚麗芝最近頻繁打電話讓他回家,他不得不回去一趟,回去就問他什么時候結(jié)婚?他隨口說了句沒有合適的,沒想到他媽人都找好帶來家里了,說什么是她好姐妹的女兒,現(xiàn)在只剩一個人,父母都出意外走了。 說什么那女孩子叫謝寶芙,長相甜美,性子溫順,氣質(zhì)好學歷高,目前在外企上班,工作能力也不差,兩人很般配。 葉湛肯定不能應,譚麗芝又哭又鬧,最后還以死相逼。 說他不孝,什么從小養(yǎng)了個白眼狼,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明明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十年如一日,還是像個無知的人。 葉湛的臉瞬間冷下來,譚麗芝從小就是這樣對他,可能只有在葉向東面前稍微收斂點。所以,他從小跟她就親近不起來,反而厭惡,不過作為他母親,他該給她的尊重沒有少一分。 可這過分了。 以為他還是小時候那個任由她揉|捏的葉湛嗎?還妄想來插足他的生活。 譚麗芝見一哭二鬧沒用,便開始耍潑,討伐過去,振振有詞地說小時候帶他如何的辛苦,又受了多少委屈,越說越激動,越說越離譜,越說越過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