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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到的時(shí)候,門口擠滿了人。 “大師兄,謝師兄怎么樣了?。俊?/br> “謝師兄又病倒了!” “謝師兄這身體,唉!” 一眾紫宸峰弟子不斷對著洞府說話,他們一路看著大師兄抱著謝枕舟回來,雖說是驚掉了下巴,但還是很關(guān)心謝師兄的病情。 “三師兄過來了!” 不知是誰眼尖,看到步履匆匆走來的云舒,高喊了一聲。 原本圍的水泄不通的洞府,霎時(shí)讓開了一條道路。 “三師兄快來!謝師兄高熱不退,快給他服一粒你研制的玉靈丹,”一名弟子急吼吼道,同時(shí)也是對云舒研制的丹藥有所了解,“定能一粒見效!” 云舒走近,全都往兩邊讓,大開洞府,方便他進(jìn)去。 聽到那弟子說的,云舒緩聲道:“我且一試?!?/br> 繼而是青衫浮動(dòng),云舒入了洞府。 一個(gè)個(gè)紫宸峰弟子都站在原地,翹首以盼。 大師兄方才帶著謝師兄進(jìn)去,他們便不敢跟著上前,怕擾了病中人。 “謝師兄這回沒事了!”提到玉靈丹的那名弟子高聲說著。 正在這時(shí),邵黎也倉促趕至謝枕舟洞府外,聽到這句,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你們這是?” 那弟子看他和三師兄一前一后過來,瞬間明了,于是說道:“邵師兄,三師兄已然進(jìn)去為謝師兄醫(yī)治了?!?/br> 緊接著,他又對圍在外面的眾人道:“散了散了,都散了吧,咱們晚些再過來看謝師兄,有三師兄在,肯定會(huì)沒事!” 隔著一扇門,聽到這番話的云舒頓了頓。 他不確定。 自己能否把人看好。 謝枕舟的身體。 他的藥無用。 ...... 云舒走進(jìn)去,動(dòng)作又是一滯。 只見謝枕舟半躺在床上,朝舤坐在床邊。 似乎是察覺到有冷源,頭枕在朝舤腿上,還在不斷往他那邊靠著,一只手緊緊攥著朝舤的指尖,不肯放手。 根根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大掌比他大了一圈,被他的兩只手裹著,不斷汲取這點(diǎn)微末的涼意。 朝舤送謝枕舟回來時(shí),準(zhǔn)備把人放到床上。 方才行至床邊彎下腰去,胸前衣襟就被扯住,謝枕舟的指尖纏了上來,緊扣不放。 朝舤只得先將人放上床再行掰開他的手。 一來二去,那雙手便摸到了朝舤掌中。 絲絲微涼的手掌,也被蹭上了一張燒得緋紅的精致臉蛋。 目光垂落看去,那雙緊閉的眸子,纖長卷翹的睫毛撒下一片淡色陰影,透著病氣的面上,顯得尤其脆弱。 朝舤不免分出心神,腦中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掌下那截仿佛一折就斷的腰肢,掌心附上來的柔滑觸感,令人不忍推開。 就這樣,云舒進(jìn)門便看到了這一幕。 謝枕舟只著了里衣,靠在一襲玄衣的大師兄身上。 “來了?!背t清淡的聲線響起。 跟往日似有不同。 他試圖抽了抽手,結(jié)果不出所料的被拉扯得更緊。 ...… 云舒看到朝舤的舉動(dòng),很是體貼道:“我可以就這樣看,大師兄不必松手,讓他握著吧?!?/br> 朝舤聞言,抬眸掃向他,目色幽邃。 辨不出什么情緒。 云舒淡淡笑了笑,自發(fā)伸手往二人交握著的手上探去,摸向謝枕舟的手腕,替他診脈。 朝舤默然,隨即手掌微動(dòng),沒有再抽離謝枕舟的手掌桎梏,而是給云舒空出了點(diǎn)空間。 方便他探脈。 緊跟著進(jìn)來的邵黎,入目就是這么一幅震碎他神經(jīng)的畫面。 小師弟被兩位師兄包圍在中間。 他此刻正窩在大師兄膝頭。 三師兄正對著他,朝他伸出手去。 雖然場面十分和諧,但總有那么一絲微妙,邵黎沒眼看下去的撇了開頭。 · 直到房中,大師兄的聲音響起,是在詢問云舒小師弟的身體狀況。 “怎么樣?” “不太好?!痹剖鏈\聲答,語氣一派溫和,只是眉眼深陷下去的情緒,出賣了他。 朝舤蹙眉。 邵黎也轉(zhuǎn)回了頭,想問點(diǎn)什么,然后就看到云舒拿出一個(gè)紫色小藥瓶。 “把這個(gè)喂進(jìn)去。” 云舒揭開瓶蓋,濃郁的藥香撲面。 朝舤聲音有些低,“我來?!?/br> 不待云舒答話,原本乖巧枕在他腿上的腦袋一動(dòng)。 邵黎屏住了呼吸。 小師弟似是要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再拱就起火了 二更雖遲但到,明天見!謝謝大家關(guān)懷,我會(huì)注意的,啾啾啾~ 第三十八章 謝枕舟沒有醒。 頭疼欲裂, 對外界的感知也降到了最低,只隱隱約約覺出自己附上一個(gè)冰冰涼涼的東西,便下意識的往那邊靠去。 身體不斷升溫著實(shí)難受。 眼見著小師弟只是動(dòng)了動(dòng)身子, 睫毛輕顫了下,好似是往大師兄懷里蹭了蹭。 繼而又安穩(wěn)了下來。 邵黎松了口氣。 不知為何,他剛才居然緊張得不行,也不曉得在緊張什么。 云舒的聲音打斷室內(nèi)因謝枕舟忽地一動(dòng)陷入的寂靜,“不若還是我來?!?/br> 朝舤沒有說話,似是默認(rèn)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