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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師兄!”原本還在口中討論的七星峰弟子,各個爭搶著上前道出事情經(jīng)過。 七星峰弟子至多沉迷煉丹制器,兩耳不聞窗外事。 卻都不謀而合的將云舒推上了神壇。 云舒聽完前因后果,循著那位最先開口的弟子指尖所指的方向看去。 此時此刻,謝枕舟正趴在寧遠背上。 還是頭一回被如此對待,他的臉有些紅了,剛哭過的眼尾染著一抹緋色,看起來似是害羞。 “你累不累?。俊敝x枕舟小聲對著寧遠耳邊問他,“放我下來吧,我只是手傷著了,腿又沒事?!?/br> 卻被寧遠嚴詞拒絕。 “不可?!?/br> 一副不容置喙的口吻。 謝枕舟閉了嘴。 若是再仔細一點,便能看到寧遠紅了的耳尖,已經(jīng)蔓到了耳根處,隱隱有向臉頰延伸的趨勢。 ...... “把他放下來吧。” 一襲青衫的云舒靠近,他的嗓音柔和,聽得人耳膜生風(fēng),刮進耳里引起一陣癢意。 謝枕舟的傷勢重要,最終寧遠還是不情不愿的把人放了下來。 待到云舒拿出藥瓶時,他沉了聲音,“你輕點啊?!?/br> 云舒斂著眸,表情有些淡,背對著人點了下頭。 謝枕舟的傷處暴露出來。 云舒在他面前蹲下身,一手將之托起,謝枕舟的手被他放在掌心。 好疼。 藥膏抹上手時,有絲絲涼意沁了進來,謝枕舟卻覺疼得厲害。 但他不敢哭。 寧遠好面子。 自己這一哭,他必定跟著哭,而且會哭得很大聲,這里這么多人,不能讓人看了去。 原本是忍著不哭。 可他淚水是強忍住了,但眼眶濕潤,鼻尖紅紅,咬著下唇腦袋半垂眼巴巴的樣子,令人看一眼就覺可憐。 云舒指尖上藥的動作一頓。 不知道是不是疼痛產(chǎn)生了錯覺。 謝枕舟聽到耳邊鉆入一句,“我輕點。” 他怔怔的看向正為自己上藥的人。 是三師兄在說話嗎? ...... 待藥膏上完。 本該立即愈合的傷口,只是緩慢的從內(nèi)里開始止血,邊沿也慢慢消了紅腫。 還沒好。 云舒不動聲色的蹙了蹙眉。 怎會如此。 他的藥。 又一次在謝枕舟身上失了效。 其他人卻不知其中原由,只以為本該如此,紛紛夸起了這藥的神異之處。 “三師兄果真是天才?!?/br> “鋸鋒草竟能用藥膏治愈,太妙了!” 有這一遭。 邵黎也放棄了任務(wù),有三師兄坐鎮(zhèn)加上這許多靈劍峰的師兄弟在,他便安心送的謝枕舟回宗。 “我也跟你們回去?!睂庍h說。 他本就是來找謝枕舟的,此刻聽聞邵黎要帶他回去,也站出來提議。 邵黎看向云舒,征詢他的同意。 云舒神色依舊,對三人溫聲囑咐,“路上小心?!?/br> 邵黎點頭。 *** 回來時云舒給了他一枚飛行法器,回程的時間比之飛舟行時縮短了一半。 崇云宗前門前,此刻停了一艘大型飛船。 邵黎剛出艙門,“這是......” 天辰派的標(biāo)志印于飛船之上。 寧遠甫一露面,就被架住。 “少主得罪了,宗主此番發(fā)怒,下令不管用何種手段,務(wù)必將您帶回。”天辰派幾名護法飛身上前,對寧遠解釋。 在寧遠反應(yīng)前,手一揮,他暈了過去。 “叨擾了?!蹦亲o法又沖呆愣著的邵黎拱手。 變故發(fā)生得太快,謝枕舟從法器中下來,寧遠就已經(jīng)被帶上了飛船。 知曉是天辰派掌門派人來接,邵黎也不多想,同謝枕舟解釋一番。 待天辰派的飛船離去,另一艘飛船漸漸降落。 邵黎一眼看過去就驚了,“是大師兄他們回來了!” 第十八章 現(xiàn)下出宗歷練用的是大型法器飛船的,也只有大師兄帶隊前往萬緲峰歷練的隊伍,所以邵黎只消一眼便認了出來。 謝枕舟也跟著看過去。 飛船上陸續(xù)有各峰弟子走下。 那個一如往昔的玄色衣衫,落在最后。 其余弟子下得飛船,紛紛往宗門內(nèi)走去。 由譚溪和趙霖領(lǐng)著,先行前往飛霄峰執(zhí)事堂結(jié)算任務(wù)。 謝枕舟望去時,他落入了一雙幽黑深邃的眸子中。 只見原本如同覆著一層寒霜的雋逸面龐,頃刻間,冰雪消融。 通身凜然的氣勢,緩緩收斂。 ...... 朝舤朝著他二人走了過來,目光注視謝枕舟,眼底似透不出一絲光彩,漫無目的的視線,最終掠到他打著繃帶的手上,“受傷了?” 語調(diào)又低又沉。 謝枕舟一瞬不瞬的盯著大師兄,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時,鼻頭的酸意止都止不住的涌了上來。 “無甚要緊!小師弟自來便最不怕疼。” 能跟大師兄搭話,邵黎求之不得,趕忙搶著回答。 他對謝枕舟的固有印象還是那個上可撕兇獸,下可頭搶地的混世小魔王,故而回答得如此暢快。 豈料下一瞬,身側(cè)傳來了小師弟震天的哭聲。 寧遠不在,謝枕舟憋了一路的眼淚,終是猶如決堤般傾瀉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