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嫌小師弟今天也在崩人設[穿書]、穿成霸道總裁的白月光、被渣之后、我在街舞大神心尖囂張、喵嗚,目標白月光、穿成法老的心尖寵、她的白月光、我男人的白月光回來了、爸爸的情人(骨科)、替身(追妻火葬場)
“喂,爸。”他被余暉曬得渾身發(fā)熱,接通后道。 傅守明的語調帶著萬年不變的嚴肅,對他道:“怎么還不回去?在cao場上瞎游蕩什么?!?/br> 傅思衡看了看遠處大樓的監(jiān)控,無所謂地說:“再走一會兒,反正都要離開了。” “你又不是不回來了,說什么離不離開。”傅守明忍不住道。 兩人短暫地沉默了片刻,傅守明感覺和兒子的對話又要不了了之了。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等你這次回來,我會向上面申請,讓你進作戰(zhàn)指揮部?!?/br> 傅思衡呼吸一頓,握著通訊器的手緊了緊:“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爸爸什么時候騙過你?!备凳孛鞯穆曇粲行╇y以察覺的凝重。 傅思衡收到了父親的承諾,心情舒展不少。 等他走出陸戰(zhàn)隊大門時,天色已經擦黑了。 自從工作之后,他就從家里搬了出去,獨自住在離這里幾個街區(qū)的高級公寓里。 夜幕降臨,空中點綴著幾顆鉆石般閃亮的小行星,在宇宙中緩緩移動。半空的磁懸浮軌道上,來來往往地穿梭著列車和飛行器,夜景繁華曼妙。 路過街口時,巷子里傳來一陣異常的動靜。 華納的夜間治安向來成問題,傅思衡習以為常地繼續(xù)走路,這條巷子是他回家的必經之路。 不遠處圍著一群小混混,手上拿著棒球棍,正在推搡一個男孩,把他堵在墻角。 空氣中充斥著濃烈的氣息,不是運動時自然散發(fā)的那種戰(zhàn)斗信息素,而是性信息素。 “喲,屁股很翹嘛,這樣的omega,cao起來一定很帶勁?!?/br> “慫了?還去不去機甲社了?以為自己攀上個有錢的就了不起啊,呵,他不也是個廢物omega。” 幾個流里流氣的聲音傳了過來,男孩發(fā)出微弱的掙扎,似乎在頂撞為首的人。 那人一把拎起他的衣領,惡聲惡氣地說:“還他媽敢反抗,活膩了吧你!今天不讓你跪下來給老子口,你就不知道帝軍大誰說了算!” 傅思衡沉下臉,往那邊看去。 說話的人穿著白背心,而被他拎著的那個omega,赫然有著一頭淺褐色頭發(fā)。 ——是赫拉人。 好一個信奉ao平等的華納,好一個以保護為名,不允許omega上戰(zhàn)場的華納。 這種屢見不鮮的現(xiàn)象,與前段時間那些“o貴a賤”的帶節(jié)奏言論放在一起看,簡直就是諷刺至極。 白背心見他望過來,立馬瞪回去道:“看什么看!找死?” 傅思衡早在看見男孩發(fā)色的那一刻,面色就變得十分寒冷。夜色漸濃,遮住了他的面容。 他停下腳步,看著白背心道:“不,我只是沒見過你這樣的……”他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中途故意停頓了一下,惹得混混們都看向他。 “華納狗?!彼麕е鴰追州p蔑地說道,每一個吐字都十分清晰。 這句話頓時激起軒然大波,混混們全都離開男孩,向他圍了過來。 “我cao!你說誰華納狗?”白背心暴怒道。 在華納的地盤被赫拉移民叫“狗”,是他這輩子都沒想過的奇恥大辱,這人不是瘋了就是瘋了。 “老子弄死你!”他怒不可遏地吼道,提著棒球棍就沖著傅思衡揮了過去。 男孩眼看著十來個alpha沖向那個高高瘦瘦的人,嚇得趕忙閉上眼睛。 白背心揮舞棍子的速度極快,像是個練家子。眼看那根結實的木棍就要砸在傅思衡身上,甚至有風聲擦過他耳邊。 如果這一下打實了,他不昏過去也要痛得半死。小混混們都露出雀躍的表情,仿佛迫不及待想看他被打倒在地。 但下一秒,令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傅思衡不慌不忙,甚至沒有一絲緊張,輕輕松松就側身避過了那根棒球棍。 旁邊的小弟微微張著嘴,全然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快。 緊接著,傅思衡一手抓住落下的棒球棍,一邊姿態(tài)優(yōu)雅地抬起腿。隨著一身悶響,白背心以堪比沙袋般的笨重姿勢飛了出去,砰地一聲撞在墻上后,又狠狠地摔向地面。 這一下的力道之大,甚至讓墻面都晃了晃。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不過短短眨眼的功夫,甚至沒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白背心似乎摔狠了,連站都站不起來,躺在地上捂著腹部哀嚎。 男孩聽見聲音,哆嗦著將手指移開一條縫。 只見傅思衡正玩著不知何時奪過來的棒球棍,還是那種嫻熟且悠哉的玩法,將棒球棍拋起來碰一下尾端,然后借力握住頂端。 他的另一只手仍插在兜里,把玩木棍的手看起來纖細卻充滿力量。 空氣陷入詭異的安靜,小混混們想上又不敢上。 “媽的,你們、你們還不給老子……揍他!”白背心痛得發(fā)抖,喘著氣道。 小混混們全都上前一步,卻又同時停住了。 男孩趕緊跑到了傅思衡身后,這人的氣場實在太強,只要他站在那里,就能感覺到安全感。 傅思衡隨手把棒球棍扔到白背心身上,砸的他又是一聲痛呼。 他垂眸看了看對方,說:“不是想讓別人知道,帝軍大誰說了算么。周一到教務處來找我,我來和你探討一下這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