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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是想引導她入我國?這個簡單,你直接安排就好。皇帝漫不經(jīng)心的說。 夜子瀾說:是老師想要見陛下,似乎是想問關于殿下的事情。 皇帝懶散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不過片刻,卻盡收莫小酒眼底,她微微一笑:陛下,不知道你對于太子妃有什么要求? 第八十章 太子不好找(十) 皇帝顯然沒想到她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一抹詫異一閃而過:姑娘何出此言? 莫小酒一本正經(jīng):我曾在夢里得到仙人指引,他說我會成為未來的皇后。 三臉懵逼。 然而我生在大鳳,作為一個女子,怎么可能成為皇后?她雙眼微亮,所以在聽到子瀾說起原諒國,我就知道了我的歸處。 這位姑娘,皇帝眼神有些奇怪,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 不是,她目光灼灼,陛下,你能給我個機會嗎? 皇帝突然笑出聲,邪肆不羈的挑了挑眉:莫不是每個想當太子妃的人隨便拿個說辭我都得答應?月白的婚事,得他自己做主。 那最好不過了,陛下能告訴我太子在哪兒嗎? 我為何要告知于你? 太子已離家八年,你不想讓他回來看看嗎? 若我說不想呢? 莫小酒笑:那我便用條件和你交換。 皇后和夜子瀾安靜的站在一旁充當背景。 皇帝揚眉:那你倒是說說,你能用什么條件交換? 你告訴我太子的下落,我給你一套初步教學材料,這個教材能讓目不識丁的人快速的學到知識,她頓了頓,你以后的國民會越來越多,試想,你不想讓全國人民都能識文斷字嗎? 他直視著她的雙眸,似乎在判定她話里的真假。 民強則國強。 要莫小酒默寫中小學課本,顯然是不可能的。她雖然成為宿主后記憶驚人,但那么久遠的東西,她也是無法完全默寫的。 但要她寫個簡易的語文教材數(shù)學教材,那還是手到擒來的。 不過短短的一天,她就寫出了四本厚厚的教材,數(shù)學上下冊,語文上下冊。 皇宮。 皇帝翻看著嶄新的教材,眼眸越來越深沉,最后合上:不錯。 當然不錯,那可都是精華! 莫小酒揚了揚唇角:那現(xiàn)在陛下可以告訴我太子的下落了吧? 他眼神惡劣的看著她:月白的師傅帶他走的時候并沒有說具體位置,只知道是要帶他到極北之地修煉。 莫小酒:敢情這是在玩她?! 月白的師傅可不是普通人,他帶月白走的時候就是御劍而行,很快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除了極北之地,他什么也沒說,他抹了抹唇,這些教材我就收下了,祝你好運。 她一口熱血險些噴出來。 離開寢殿的時候遇到了皇后,她突然溫柔的開口:陛下也曾派人去找過月白,但是所謂的極北之地,根本就無從找起,陛下派了不少人馬一路往北,也沒瞧見過月白的蹤跡。 莫小酒深吸了一口氣:多謝。 你若是能帶月白回來,我們都會很感激你。 我會的。 是夜。 莫小酒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不由自主的伸手摸著耳墜:小倉啊小倉,這個世界的難度真大啊,這么久了我也只知道任務目標的名字,連他在哪兒都不知道。 極北之地,極北之地。 馬丹! 次日,莫小酒找上了夜子瀾,開門見山:我要去尋太子,這段時間希望你能多多照應我兄長。 夜子瀾見她目光堅定,只得點頭:好。 子瀾,你能幫我準備一匹好馬嗎? 自然可以。 多謝。 老師幾時走? 立刻。 你不告訴你兄長嗎? 你對他實話實說便是。 莫小酒把譚家爽丟在了客棧,直接就下了山,騎上夜子瀾準備好的好馬踏上了路程,一路向北。 半路的時候,浮尋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在了她身后,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 你這是要千里尋夫? 她唇角微勾:看來浮尋是舍不下我,想要跟我一起四處漂泊嗎? 人多的地方終究不適合我修煉,倒不如與你一起。他說得漫不經(jīng)心。 也好,有你相伴,我路上也能少點寂寞。 嗯,我陪你。 第八十一章 太子不好找(十一) 好在冬天已經(jīng)過去,春天里趕路就算是夜晚也不會太冷。莫小酒和浮尋就這樣一路走走停停,沒有目的,只知道一路向北,一路上遇到客棧就休息,沒遇到就直接露宿野外。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了一個多月。 這一夜。 莫小酒和浮尋是在野外休息。 她直接把馬拴在了樹下,活動的范圍內(nèi)的那一圈野草足夠它吃的了。而她就爬上了大樹,直接躺在了一個寬大的枝丫上,身上只蓋了一件披風。 浮尋在樹下打坐修煉。就在她半夢半醒間,浮尋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躍上了樹枝,清冷的聲音讓她瞬間清醒。 附近有打斗的聲音,朝我們這邊過來了。 她睜開眼,側頭望去,隱隱可見遠處幾道身影縱橫交錯,那些帶著光效的刀氣劍氣讓她睜大了雙眼。 這是她穿越了那么多世界從未見過的場景。 仿佛置身于一場玄幻戰(zhàn)斗中,那些光效猶如實質,所落之處樹斷石崩。 曾經(jīng)她見過最強的高手就是摘花飛葉即可傷人,而這種帶著顏色特效的戰(zhàn)斗場景她是第一次見到。 我們得趕緊離開,不然會受波及。 浮尋話音剛落,樹下的土地已經(jīng)崩裂,馬兒也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離開了這個世界,大樹搖搖欲墜。 她咽了咽口水:現(xiàn)在跑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他眸光一沉,伸手攬住她的腰飛離了這棵大樹,遠遠地降落在了一邊。 而下一刻,一道劍氣直接斬斷了那棵大樹,大樹轟然倒地。一身白衣的少年抹了抹唇角的鮮血,即使身上白衣染紅,他的表情也沒有絲毫狼狽:靈域之外不可施展靈氣,你們確定要繼續(xù)嗎? 圍攻著他的三個人只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道:那人身邊有個鬼修,也算不得普通人。然后又開始了一輪新的攻擊。 他們的打斗絢麗得讓莫小酒心中震撼,而那些氣場波及她時的壓力卻讓她很是難受:浮尋,我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