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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了,事成之后你我的恩情一筆勾銷。他張澤宇平生最不喜歡欠人情,一旦欠了就必定會還。 那是自然。 莫小酒話音剛落,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是宋臨風。 她接通了電話:臨風? 怎么沒回我微信?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她給了一臉壞笑的張澤宇一個禁聲的眼神:沒睡著,我沒有看微信,抱歉,臨風,我一會兒就看。 他沉默了一會兒:你在哪兒? 咖啡廳雖然很安靜,但有音樂的聲音,人聲雖然不嘈雜,但隱隱的應該也是能聽到的,于是她也沒隱瞞:我在外面,睡不著,所以出來喝一杯咖啡。 睡不著怎么不找我陪你,他帶著寵溺的語氣,一個人嗎? 嗯,我馬上就回去了。 好,到家了跟我說一聲。 嗯,拜拜。 咖啡廳對面的馬路上,宋臨風看著靠窗處收起手機的莫小酒,唇角緊繃,眼神劃過一抹受傷的情緒。 為什么要說謊呢? 咖啡廳內(nèi)。 張澤宇嘖了一聲:男朋友?打電話查崗? 莫小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看來張少把我打聽得一清二楚嘛。 他低笑一聲:那是當然的,一個救了我一命的女人,我本想拿錢買斷你我的恩情,你偏偏給我來一句你不缺錢,那我自然是要查一下的,萬一你對我有什么企圖呢,對吧? 嗯,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她站起身,提起包就要走。 路過他的時候他抓住了她的胳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的咖啡還沒上呢,就這樣走了似乎不太禮貌吧。 她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我想張少是不介意多喝一杯咖啡的是吧?還有,別拿你對方女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她甩了甩手,瀟灑離開。 張澤宇摸了摸被她手指挑過的下巴,低喃道:和資料上的性格還真是不一樣呢。 莫小酒剛剛出了咖啡廳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正當她尋思著要不要打電話叫家里的司機來接她的時候,張澤宇就走了出來:需要我送你一程嗎? 他揚了揚手中的車鑰匙。 好啊。 有更便利的方式她為何不用? 那稍等片刻,我去把車開過來。 有勞。 張澤宇還沒有回來,一道高大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 若熙。 系統(tǒng)尖叫起來:啊呀呀,酒酒,這不是你男朋友宋臨風嗎?難不成是來捉jian的? 她按了按兜里的系統(tǒng),抬眼對上他的視線:臨風,你怎么在這兒? 第四十六章 懲罰任務(五) 宋臨風沉默的打開了他拿在手中的傘:若熙,跟我走。 莫小酒掏出手機快速的給張澤宇發(fā)了條信息,就跟在了宋臨風身邊。 他并沒有帶她走很遠,而是拐到了一條無人的巷子,將她抵在了墻壁上,傘掉在了地上,任由雨水拍打著他們的身體,紅了眼睛:你是誰? 她心中猛然一驚,臨危不亂:臨風,你在說什么呢,我當然是若熙啊。 你不是! 他有些瘋狂的扯開了她的衣領(lǐng),看著她鎖骨上的紋身,突然就頓住了: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假扮成若熙?你有什么目的? 莫小酒沒有想到,宋臨風僅僅是第一次見她就會察覺到異常,連安若熙的家人都沒察覺到,他卻察覺到了。 我是安若熙。至少這個身體是。 他的臉色有些慘白,在雨水的拍打下更甚:你不是!在打電話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不對勁了,在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咖啡廳聊天對我說謊的時候我就懷疑了,而站在你面前的時候我就確定了! 他紅著眼眶:我愛若熙,所以我知道你不是她,你告訴我她在哪里? 莫小酒是真的很驚訝,宋臨風應該是個暖男,也許連安若熙本人應該都沒有見過他這驚慌失措的模樣,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力,狼狽得讓人心驚。 她說:她很快就會回來。 他松了一口氣,緊緊地看著她:你保證不會傷害她? 我保證。 莫小酒離開巷子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他孤寂的身影,然后招了輛出租車就走了。 系統(tǒng)從她衣兜里跑了出來,一臉唏噓:沒想到宋臨風竟然這么敏銳。 她伸手順著它的毛:愛情,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宋臨風說,因為愛她,所以能一眼就認出她不是她。 講真,這讓她很震撼。 系統(tǒng)嘖了幾聲:你們?nèi)祟惥褪情e著淡疼,情情愛愛不過是你們生活中的調(diào)味劑,真不知道有什么用。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閃了閃。 偏偏它感應到了:酒酒,你忘了慕容醉嗎? 她給它順毛的手頓了頓:沒有。 那之后你一直沒提起過他,完成任務也很積極,我還以為你忘了他呢,它很好奇的爬到了她的腿上,對上她的視線,我看過好多有情人生離死別,哪一個不是撕心裂肺,怎么到你這兒感覺你好像跟沒事人一樣呢? 她沒有再回話。 這一刻濕透了的衣裳帶著冷意侵入了她的心底。 回家的時候她小心翼翼的沒有驚動任何人,匆匆洗了個澡就躺在了床上,連頭發(fā)都沒有吹干。 那之后她安心的當著乖乖女,面對那母女倆的挑釁仿佛單純的看戲,既不回避也不會動怒,她在等。 等事情爆發(fā)的那一天。 而這一天,整整等了兩個月。 宋臨風又給她打了電話:你什么時候把若熙還給我? 莫小酒有些頭疼:快了,你能別三天兩頭的給我打電話嗎? 我派人查了,完全沒有若熙的消息,仿佛她憑空消失,你憑空出現(xiàn),他語氣森冷,你到底把她藏在了哪里? 說了很快就把她還給你。 她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 吃晚飯的時候,安父難得的提醒了她一下:若熙,你們學校馬上就要開學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嗎? 這段時間她的變化他是很欣慰的。 唔,想不出來,感覺我什么都不缺,莫小酒揚了揚唇,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好,哈哈,想到了就告訴爸爸,爸爸一定給你。 看著安父的笑臉,她眼神閃過一抹冷意。 在拜托張澤宇的第二天,她找他拿了一種藥,讓安父暫時對房事沒有興趣甚至厭煩的藥,籌謀了兩個月,似乎是時候給收尾了。 --